不是她不愿意取悦他,而是实在缺乏相关的知识。她的脑子里关于行为的模式太单调,不是伺候他就是被单方面暴对待,类似于附带轻微暴力的强暴。还有一种就是在云南那样的,接近于正常情侣,在他想做的时候就乖乖配合衣服,两个人抱作一团,她躺在他身体下面,任由他,双方都得到情的足。 多年的经验,他和她身体融无数次,但是她只能称得上练,就和水线的作业一样,不需要动脑子,到最后只有本能反应,她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动脑子,”去把工作完成得更好。她对也是,练有余,热情不足,徒增经验,谈不上通。 这般重复的动作很快就让她累得息,她一开始是坐起来的,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比较轻松省力。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又趴下来抱紧他,搂住他,微微起伏的部紧贴在他赤的口上,头因为下体的刺也站立起来,摩擦他的前。他想伸手去捏那两团软,揪住那两颗粒,但最后,他什么都没有做,任由她抱着,磨蹭他,小兽一样趴在他的肩颈啃咬。 这算什么?他漠然地想。 合?奉承?接下来呢?我们两个人就过家家一样继续在云南的生活模式,你好我好的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过个几年,五年时限一到让她走,两个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不出意外,这辈子不会再见面。 这对她未必不是一种解决方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最佳解法,对我看似也没有坏处。前提是,如果我正常人,正常得很,和几乎所有正常的普通人一样,热衷于名利权势,追求最好最多的女人,那我就应该赶紧抛弃这个可能会成为我人生障碍物的女人,毕竟如果被外人发现我们的关系,我现在的名声就有了污点。或者现实点,都用完了,我成年了,上大学了,不需要人照顾生活起居,她已没有利用价值,早就可以就扔掉她了。 按照普通人的价值观,我应该低声下气,委曲求全,讨好顺从,做小伏低,把那个有钱有势的前女友追回来,趁她还对我有兴趣,利用她进入权贵阶层,然后寻找新的猎物,碰到愿意奉献更多给我的女人就扑上去把她们吃干抹净。 真是一条花团锦簇镶金边的捷径,也是我的父母最想我走的路。很小的时候,他们就给我安排了一条他们自以为轻松的人生路,我不需要奋斗,他们认为我的努力毫无意义,我只要能引女人就行。所以我必须成绩优秀,得以上名牌大学,不是为了增强我的能力,而是可以接触更多上社会的女人,他们嘴里我配得上的女人。必须修饰形容,衣着得体,呈现更好的卖相。必须有一个拿得出手的文艺特长,因此五岁开始学习小提琴,拒绝的下场就是手心被打到血,血模糊。等到他们觉得不需要了,就拿走。或者当我表现出桀骜不驯,违逆他们的意愿时,他们马上发疯,将对人生所有的不发在我身上,从他们结婚到离婚,所有的错都在我。 回想起来,我对外呈现的一切都是按照某些人的期望与意塑造的,仅仅是因为我基因突变一般,有了远超父母的容貌。因为我的长相,他们单方面认定我是个天生吃驸马饭的,与其自己奋斗不如傍个富婆。 究其本质,是他们觉得我是他们的孩子,所以天然低他们一等,除了脸好一点,我自身并不令他们意。以前我还会想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孩子,在我更小的时候我甚至可能会去扮演那种孩子,但现在我没有兴趣和耐了。 如果我是正常的,对金钱或者权势有着莫大的望,我肯定能按照他们的指示去执行他们的计划,甚至超出他们的期望,实现更大的蓝图。我会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邂逅合适的人,所谓合适的人,大概是富豪独女或者最受宠的那个女孩,要脑子笨的,会被我得团团转的。再在合适的年龄结婚,具体来说就是26岁之前,工作稍微有点成绩之后生第一个孩子,啊,对了,最好还得是个男孩。 幸好我不是正常人。我不听他们的。 我不快乐,我不幸福,在人群中伪装成正常人让我烦躁,面对眼的蠢货我还需要保持心平气和,说话口气柔和。实际上,我只在想他们怎么还不消失,不要围着我转,太心烦,太厌恶了。 我的生活糟糕透顶,我的人生一片虚无,我好像什么都有,我有点小钱,和同学相处融洽,甚至连都是垂手可得,我做什么都很容易。 另一方面,我一无所有,我对钱没兴趣,对权力也没有兴趣,对女人和她们的更没有兴趣。父母也好,室友也好,女朋友也好,其他所有人都好,哪怕看到他们自取灭亡,也无法带给我多少快乐,短暂的快乐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空虚。 只是无趣,我没有到要自杀的程度,但我的确没有热情,对一切都没有。迟早有一天我会毁灭自己,我心知肚明。 如果说我的生活里面还有什么能让我稍微提起兴趣,也就只有现在了。 我在期盼她给我什么?服从还是反抗?仇恨还是情?我又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呢?她还有什么是我没有得到过的吗? 我的生活早已目皆非,在所有人都走远之后,我总算抓住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父亲也好,母亲也好,谁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反正他们除了对我横加指责,突发奇想强迫我做或者不做某些事之外,他们没对我做过任何好事。我的成长和他们无关,他们诈尸一样养育我,最好能变成真的尸体。 我现在想要什么?我的生活恢复秩序还是其他?肯定不会是奖学金,同学情,女朋友。我想要成为什么人?给人打工的程序员还是其自己创业?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比现在拥有更多物质享受吗?豪宅豪车?佣人?游泳池?奢侈品?上千万美金的古董琴?想要变成人上人,拥有财富和权力,支配他人命运吗? 不知道,其实无所谓。他漠不关心地想,怎么样都无所谓。他清楚,这些都不会带给他长久的快乐,他对这些东西的兴趣很快会消失。 他从不执着于任何事物,就像他学习不过是一种惯,保持优异的成绩也不过是学习的必然成果,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能够维持良好的人际关系也只不过是容貌和成绩带来的增益作用,其实本不需要费心,他只要站在那里,就会有无数人过来和他朋友,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过是挑选罢了。 还是无趣,他对这些都提不起兴趣,只是伪装成一般人生活在法治社会而已。 他想父母死掉,但是两个正值壮年的中年人怎么可能说去世就去世,他们力充沛到过个一年半载给他增加个弟弟妹妹也不奇怪。可要让他亲自动手,那也没有必要,还有风险,最重要的是对他们的执着和仇恨没到要手刃的程度,眼不见心不烦,不会到放在心里,更不会稍微碰一下就抓耳挠心。 至于舍友们,前女友们,大学里认识的所有人,那就更无关紧要了,他们自甘堕落也好,自寻死路也罢,他只是看着,偶尔提供聊胜于无的推手,哪怕那些人最后途知返也不会让他有什么心情波动,不过是生活中的一点调剂品,重要不会高于馄饨汤底里面的葱花,可有可无。 他得到最多的快乐的人,就在他怀里。 他对她的体稍微有点上瘾,总想要。如果她能多吃一点在身上,那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应该会比现在手好得多。他任由她摆到现在,器被反复挤,她的动作一直快不起来,半死不活,没到能让他释放的频率。他抱紧她,跟着她的动作往上顶,可这个作好像使她受惊,她尖叫出声,声音短促浑浊,窝一麻,整个人力,差点从他怀里滑落。 他将她扶正,她的重量在他的身上,让他和她的器结合得更紧密,严丝合。他用力住她的身,反复摩挲,手指还会拨他的蒂,她哪能受得了这等刺,很快就从道里分泌更多体,从两人的结合处出蜿蜒到他的身下。他的双手握紧她的,加快顶撞的速度,她几乎都要撑不住,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呻都是带着情的,崩溃的。 她浑身的末梢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下身那个器官入口,伴随着他的动,她的眼睛是花的,什么都看不清;她的意识是混的,身体下面这个人是给予她至极愉的。她模模糊糊地想,不论是谁,只要能让这个觉存在就可以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