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器埋在她体内,那里的绞动着,太舒服了,他当然不会停止,而是更用力,力道之大简直恨不得把他两颗在外面的囊袋也捅进那处。 她开始语无伦次,她的话被他的动作分割得不成句子,她在哀号,请求他,“不……不要了……求求……你了……” 她的求饶实在廉价,每次都太轻易出口,她如果是个硬骨头,高傲矜持,面若冰霜,每一次都死命抵抗,那他可能会更残酷一点,使用更可怕的手段折磨她,让她屈服也更有成就。但是她实在太有眼,骨头太软,太窝囊,求饶得太快,让他觉得想办法对付折磨她并无乐趣。实际上,她一点点刺,一点点暴力都抗不住,而他也大发慈悲,每次都轻拿轻放。现在不过是一点快而已,又不会真的伤害到她。他决定忽略她的请求,提高速度,她的软疯狂箍紧他,每次出时都会带出一点红,丰沛的体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她的内部收缩越来愈快,他清楚这是她高的前兆。 她抱得越来越近,说到底是你情我愿,又有多稀奇,她能得到藉然后放下警惕吗?他漠不关心地想,她一贯是短视愚蠢的,任何人给予的微小的善意都恨不得放在心脏里珍藏,然后再不停给予,极端慷慨大方,像一条被雨淋缺的狗。 释放之后,他们躺在浴缸里,两个人挤在一块。为单人设计的浴缸盛不下两个成年人,她趴伏在他身上,身体只浅浅浸在水中。她觉很累,眼睛睁不开,手指都动不了,一动也不想动,如果是在上,她闭眼就能入睡。 假如以后的每一天都像今晚一样和谐,那五年很快就会过去。她在极度疲累中想,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父母来看他,我有可能会被赶走,那就更好了。当然,这个可能很小,最有可能的是他马上恢复力,把我按在水里,在我呛水窒息前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 暴力,以及随之而来的疼痛一直是她惧怕的东西,不过世界上喜这两样东西的人应该也不多。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身高163cm,体重刚过80斤,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的女人,没有体弱多病,但是也绝称不上强壮。打是打不过的,还手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幸好,他没有真正对自己使用过暴力,她觉得庆幸。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也没什么不能给的。不过是而已,她不是一直用体换取在他家生活的位置吗?为了混口饭吃也好,为了上学也好,反正现在也不过是人情债偿而已,谁让她没有钱也挣不到钱呢,已经够合算了,她只是付出体,没吃亏,有时候她还会想五年的时间,其实算占便宜的,她原本以为要更久。 除此之外,她还能给出什么?她没有能给的了。她能给的他们不要,因此易无法成立,他们一家是她的恩人,只有他们拥有挑选的权力,而不是任由她决定自己所给的。他既然选了她的体,她自然无法拒绝,谁让她被亲生父母抛弃了呢?谁让她被亲人待呢?谁让她在无处可去走投无路的时候被他们家拯救了呢? 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命运好了,一切都是命运之神的恶意,她只是任命运玩的可怜蝼蚁,蝼蚁不用思考,蝼蚁最好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深究。蝼蚁去思考和芦苇思考一样,徒惹上帝发笑。 她觉到力气回到身体,想站起来,他的手还放在她的上,没有要移走的意思,于是她放弃作罢。她觉得有必要跟他说自己今天找到的工作,虽然不是正式工作。向他陈述她的行动不是为了跟他分享生活片段,只是有必要的汇报,毕竟她住在他家里,她来上海主要是伺候他报恩,在报恩之后才能轮到其他事,至于打工挣钱,肯定要经过他的同意。 她不善言辞,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会言语,琢磨怎么用最简单的话把这事代清楚。她的嗓子还有点干,说话的时候沙沙的,“我今天在大学城找到工作了,在屈臣氏对面的茶店,明天早上六点上班,这几天我得学茶配方,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 说完也没听到回复,她应该把事情说清楚了。她暗想,哪怕他不同意,她也得偷偷工作,人不工作不行的。 出去工作是天经地义的事,她自己有手有脚,总不能理直气壮被比自己小叁岁刚过二十岁的男人包养。 她没有得到许可,她想可能是回家太晚惹他生气,又补充一句:“等我学会做茶再把价目表背下来,就能早点回来了。老板说一般叁五天就够了,不会耽误很久的。” 林含璋侧过身体,把她放在旁边,“那是你的事,你想出门还是在家待着都是你的自由。” 她松了一口气,轻轻说:“谢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道谢,为他的慷慨大方,愿意给她一定的空间?但是她又不是他的奴隶,他也不是她的主人,他们的关系太难定义。 她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都不舒服。她唯一确定的是自己一定要工作,不工作的话,以后怎么办呢?总不能在家呆五年,整个人废掉,出门找工作的勇气都没有,从此再也没有了挣钱的能力,不能独立生活,之后一辈子只能靠他养。但是他凭什么养她呢?如今的时代,哪怕是在家带孩子的家庭主妇,也会想办法挣钱。 再说,虽然他要求她用体偿恩情,但总要有点钱以备不时之需,假如有一天他的父母来兴师问罪就可以把钱还给他们,然后抬头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白眼,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还钱就算两清了。把钱还给他们之后,再也不用继续陪他睡觉,把体奉献给他,任他玩。如果把他家的恩情还清,从此之后就可以无债一身轻,放下所有的思想包袱和负担,真正开始自己的人生。 茶店的老板和她约好明天开始上班,因为要学习相关知识技能,要提前过去。明天很早就要起,她想早点休息,但是他还抱着她不松手。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没有足,他还想再做下去,至少再发一次。她的身体里还有他刚进去的粘浊的,堵在里面,没来得及清理。 哪怕知道她明天要早起,然而这和他有关系吗?他既然给了她去上班的自由,那怎么安排时间就是她的责任。如果她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足他,他就会收回这项自由,把她关在家里,让她老老实实做一个伺候他的玩物,毕竟是她自己要报恩的,她做不到,那不是他要考虑的。既然口口声声喊着报答他们一家,那自然得把报恩放在第一位。 林信书明白他的潜台词,但被过度使用的器官还在隐隐作痛。她想她还可以用嘴,总可以取悦他的。她扭过身,扶起那个刚刚在她身体里的肆的器官,上面还沾染的她粘糊糊的体,谢天谢地,大部分被洗澡水稀释,味道不太重。她伸出舌尖,从部开始往上舔,连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没忘记抚,张开嘴含进去,舌尖轻轻摆动,用力,很快,那长的器官变硬,立,这是他并没有在上次的事中被足的暗示。她用舌头轻舔出孔,那里肯定特别。多刺一会,应该会让他很快释放,她把整器都纳入口中,顶端碰触到她的喉咙。 这就是深喉吗?她模模糊糊地想,已经快不过气来。幸好他没有用力顶她的咽喉,否则肯定会出血。把口里的器拿出,她摸索到自己下身刚刚被使用过的地方,那个地方还没有完全合拢,她费力地将手中的器官放进去。他刚刚进去的体在被撑开后,沾到那器上,润滑足够了,她并没有觉得很难受,可是她的体力却不够让他再次高。 只能慢抬起身子再重重落下,每一次动作都让那器官抵到一个非常不妙的地方,如果没有吃避孕药的话,我肯定会怀孕的。她想,幸好现在的避孕药很有效。从他们重逢,每次做,他几乎没戴过避孕套,每次还会恶意到她身体深处,明明知道她本不想怀孕也不能怀孕,她拿不准他的想法,难道他想二十岁就当父亲吗?他难道不觉得很可笑而且可怕吗? 他一动不动,任由她摆。这是想让我从头再来一次吗?她一边动作一边猜测,没过多久,在她得到结论前,他把她推开,打开花洒,囫囵枣给两个人洗了一遍。他还没有释放,那东西在他给她洗澡的时候时不时戳到她的腹,暗示着这场你情我愿的远未结束。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