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完毕,躁热的空间让她呼间总觉得有滞涩,吻到头昏脑时,她虚弱地环抱他的肩颈,她的头轻轻落在他修长白皙的脖颈旁。他身体的温度不高,来自他常用的昂贵香皂混合了白茶和铃兰的清香,她忍不住偷偷深一口,然后抬眼看他。他的眼睛是合上的,睫黝黑纤长如鸦羽,强烈的人造光源在他的眼下投下一层翳。她忍不住欺身上去,嘴碰触他的睫,舌头一点一点舔过。她在沉中惊讶于自己居然还有些许理智,于是糊糊地想,我现在头脑也有问题,不清醒,天气太热。 她的舌头很快就收回,舔舐一个男人的脸这种行为太过于暧昧和缱绻,像是一个母亲对自己深的幼儿,恨不得将其搂进怀里,冲脸上咬上一口才能宣心中的喜与喜;更像一对情甚笃的侣,只恨不能将自己的情人变成叁寸大的娃娃,揣进兜里,得空就拿出摆一番,倾泻意。 他漉漉地睁开眼,受到她少有的施,她在用她的尖牙轻轻的,害怕伤到他似的从他的眼睛路过,一路经过鼻子,鼻尖的位置她稍稍失去控制,留下极浅的牙印,又逡巡到脸颊,舌头也跟上,连带咬后还安抚舔。在同样的位置磨蹭了很久,她又接着往下走,在酥麻的快之下,更令他难以忽视的是——他平静的情绪仅仅因这点挑逗就到久违的快乐,这个发现如芒刺一般刺进口,异物十足,细微的愉悦中扎的他难受。 最后又停在他的嘴,她想,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的嘴多柔软。和她不一样,他的嘴像一朵初开未绽的玫瑰花,颜介于粉红与鲜红之间,比粉红深得多但又不至于红到令人嗤笑他的别特征,只凭红的就将其当作女孩嘲笑。他的齿之间是泠冽的薄荷清香,她在品尝时脑子里却煞风景想的是洗手台上那瓶漱口水配方有问题,薄荷成分加太多,她觉得有点辣嘴,用完之后口腔火辣辣的。他是换了新的口味吗? 同样作为人类,她长大之后,偶尔也会惊异于他如果不是有着诡谲的人格和恶毒善变的格,真的是一个极具审美价值的人,光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副大师绘就美人画,美得足够令人心折。 在她望波澜乍起前,她还能在他的嘴上盘旋,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轻蹭缓,去受那美妙的触。离得太近,她又垂下眼,细细品味,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嘴在独处时总抿得无情,但是现在看不到,只觉得他又香又软,鲜非常,还带着闷热的夏难寻的冷气,就这么虚抱着他,磨蹭他,心里就升腾起诡秘难言的快乐。 觉太舒服了,她觉得有罪恶。然而她忍不住搂的更紧,还想接着往下去啄,去啃他的脖子,他的锁骨,想尝尝那里是不是也和他的脸一样,带着海盐的味道,总觉得脖子会是一种味道,锁骨是另一种味道。 他一直等一直等,她的吻不招他烦,但是他开始想要加点别的了。不过,他漠然地想,让她继续吧,他对接下来她怎么主导这场你情我愿的到好奇。 浴缸阻隔了她的动作,雪白坚硬的缸壁迫她的肚子,也阻碍她进行更多的尝试。她放开他,站起来,跨进浴缸中,本来半的浴缸因她的进入水溢而出。她整个人趴到他身上,不算重。他伸出双臂稳住她,她则环抱他的膛,继续去品尝他纤长细的颈部,严肃认真,反复舔咬,好似在品味一种从没见过的美食。 是淡淡的咸味,他应该没来得及把白天的汗洗掉,不过味道不重。牙齿下的皮肤太软了,也太薄了,他曾经咬过她的脖子很多次,有时甚至咬得血淋淋。轮到她了,但她却没有那破坏,只发觉他的血管在搏动,里面的是和她一样鲜红的血。她轻柔地舔了一圈,第一回到了痛苦,无处可去的痛苦。于是她又回到他的嘴,那里口最好,芬芳怡人,她想再品尝一次。 大腿处,他的望发,抵着她的腿心。她知道那个器官在那里等着她,但是她现在想躲开,暂时不想去碰触那里。身体在发热,她贴得更紧,忍不住摩擦他,她对这望觉并不陌生,她不想处理,寄希望于温热的水使她冷静,她只想继续肌肤相亲,这个温和的游戏让她快乐。 太瘦了,他的手从后背抚到部,那里的曲线不算明显,但已经是她身上最多的部位。他不带恶意地用双手挤,光滑的皮肤触很好,少量的脂肪却令人不快。她的也是,瘦到只剩一层皮,的时候手很差。 她的身体看上去真的倒胃口,瘦的骨头凸起,抱起来太轻。他漠不关心地想,不过进去之后,里面的几乎是着不放,至极,他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自动箍紧他。她太紧了,而且受不得刺,如果时间够的话,给予她足够的刺的话,到最后她整个人里面都是水淋淋的。对他来说,每次做,第一次总阻,第二次渐渐得到趣味,第叁次则恨不得一整夜都在里面,不想拔出来。 等不及了,他的手摸到她的,紧接着向下按寻找,在她的隐密处,他将一手指进去,模仿的动作。她的内里不是往常那样干燥柔软,而是的,但是还没有到能让他把望顺利入的程度。他增加手指,已经把重心下移亲吻他的锁骨的女人边溢出呻,那是她对他情的证据。他还没来得及把第叁手指放进去,继续拨,就听到她说可以了。 抬起,她面向他,张开大腿,那个被最大范围扩开,她扶着他的望,一寸一寸坐下去。很明显,润滑还不够,她脸上情意的表情很快消失,代之以微蹙的眉头,刚刚还在他锁骨上啃咬的牙齿很明显崩紧,入的时间被延长到超过20秒,她终于近乎全部纳入了他的器。 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体,完完全全的,奉给这个蔑视她,侮辱她,折磨她,伤害她的人,亦是长久以来她最恐惧的对象。 无所谓了,她想,我只有这个能还给他家了。 然后她浅浅动了一下,美妙的触令他不自觉握紧她的,催促她继续动作。她微微躬身,小幅度挪来挪去,想找一个方便用力的位置。他忍住没有主动向上顶,尽管他也是咬紧后牙,恨不得马上就将她到身下。 终于,她放弃寻找,双臂撑在他的上,闭上眼睛,咬住下,开始上上下下,让那具刃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给予他快乐。 林含璋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定定看着她。他能受到她身体内的热度,她的还是一样紧致,每次她把他的望出多些,再刺入的时候她的脸就会不自觉闪过一丝痛楚。她试着深呼,放松,以便这个动作进行得更顺利。他的望没有完全进入,至少有半指长的地方还没有被照顾到。 两个人做过那么多次,她知道她身体的极限,她长一口气,暂停动作,将双手放到大腿,用全力,尽可能掰开双腿,温热的水伴随她的动作进入她,几个急促的呼后,她继续放松,直到觉他尽而入,才停下来。 “这样可以吗?舒服吗?”她轻轻问他,坐直身体,她不习惯于长时间将他的器纳入体内一动不动,太大了,内里好像被捅穿一样可怕。 他眼神平静,继续审视她,呼还是同样的频率,“嗯,还不错。”他回答。 这样就好,她开始起伏动作,毫无规律,有几次差点让他的望滑出身体。她只是闭上眼,去寻找自己舒服的地方,然后用他的顶端去刺那里,分泌更多体,让合更顺利,毫无技巧可言,和她以前差不多,随便动动罢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