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的战斧重新找回来之后就被送到阿齐兹这里检查,阿齐兹刚刚给它做了全身清洁,跟新的没两样,black进来的时候,他正对着战斧上的镜子顺他的头发。 black围着战斧走了一圈,阿齐兹向他保证到:“老大,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它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是吗?”black转身将目光落到阿齐兹身上,意有所指,“但是我有问题。” 长腿一抬,便跨坐到战斧上,价格摆在这里,这车就是牛气哄哄的,股底下跟坐着海绵似的,软乎乎的。black单脚撑地,腿线绷紧,拉长,姿势煞是好看,他透过车上的反光镜看阿齐兹,问他:“安珩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他还奇怪,以那女人的格,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原来她早就有他的号码了。 阿齐兹一听,一开始还没有明白过来,沉浸在老大的英姿中无法自拔,只是木讷摇头:“我不知道。” 说完了,回想起什么,顿觉委屈。 才后知后觉的向black告状:“老大,今天走之前她来找我了,她、她简直蛮不讲理,她把我摁在桌子上……” black斜睨阿齐兹,目光危险,“把你摁在桌子上?” 单纯如阿齐兹,还一个劲儿的委屈:“嗯,摁住我,然后抢了我的手机。” 说完手往旁边一指:“就是那儿。” black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瞅了阿齐兹一眼,有点鄙视他:“你没反抗?” “反、反抗了。”可是完败了。 “……算了。”black看着阿齐兹一脸求安的表情,最后象征的安抚了一句,“阿齐兹,这事儿不怪你。” 等到他从阿齐兹那里出来,空地上的水已经搬完了,周围除了站岗人,大家都各自回窝了。 他在空地上站着烟,时不时有探照灯打过来,他眼睛一眯,脸上光影绰绰,轮廓又深了些,映得眉眼深邃。 其实black五官算不上致,但是凑在一起就是十分耐看,别有一番味道。他的眼睛也和现在行的丹凤眼、桃花眼不同,说不出什么形状,非要形容,应该像风暴眼,敛着的时候,平静如水,却威不可触。 他很少笑,笑起来眼角却会起褶子,反正是看好的。 一烟很快燃尽,火星子在夜里闪了闪,最后被摁灭丢进垃圾桶里。 有风,吹散了空中残留的淡淡白烟。 black回屋便开始衣服,子的时候,手机掉了出来,砸了一下脚,滚到桌子底下。 他弯去捡,部紧绷着,曲线更加明显了。 有魅力的男人,做/都是的。 捡起来,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赤//的躺在收件箱里,就等着他临幸了。 black点开。 ——老大,你知道奥利奥吗?听说很好吃,总有一天我要把他给泡了,然后吃掉! “……” black默了半晌,最后回了安珩三个字: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更不知道这句话背后代表着的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觊觎! 作者有话要说: 扭一扭,舔一舔,再泡一泡,这个梗可以玩一年…… 啊,一个晴天霹雳的坏消息,为了配合榜单,周三,也就是明天不更新。 昨天看评论,心疼被大姨妈折磨的妹子们,我要给你们分享我的经验。 首先,要注意保温,我午睡和晚睡的时候,会用热水泡脚。 其次,红糖冲水喝,最好加阿胶红枣,睡前一杯更,暖暖的,很贴心嘛。 最后,热水袋必备啊。充到半热状态,放小腹上,可以缓解疼痛。 综上,每一个被大姨妈折磨的小可们,上辈子都是天使。 第009章 我爸说,你妈真与众不同,因为她是第一个带我上天的女人。 ————《小奥利奥的私人记》 chapter 9 第二天刚过早,black就收到了一大箱奥利奥夹心饼干,阿齐兹围过来数了数,两眼冒星星:“哇,十二种味道,都不带重样的。” 他很自觉的从black手中将箱子接过去,放到身后的长桌上,小声嘀咕:“这是谁送的啊?难道不知道我们老大不吃这些东西吗?” 说着,便拿出一包,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吃,一边吃,一边分给其他人,这是他们3866仓库的规矩,见者有份! 眼看一箱饼干就要被阿齐兹分完了,black默了半晌,果断拿走了最后一包。 阿齐兹奇怪地盯着他,black面无表情地说:“给孩子们留一包。” “哦。”阿齐兹了然,反正以他的智商自然是看不出来自家老大是在一本正经的撒谎。 阿齐兹了手指,吃的津津有味,正和大家搭话,余光瞥见本来已经离开的老大又中途折了回来,然后直直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了,伸手,说:“给我一块。” “……”阿齐兹忍痛将最后一块饼干给他了。 走出了好远,周围也没人了,black才拿起饼干,试探的咬了一口。 眉头一皱,眼角的褶子挤了出来。 太甜。 *** 安珩窝在酒店整整两天,除了到一楼餐厅吃饭,其他时间全都待在房间看电视。 可是black却没有如期出现,她给他发的短信,除了第一次回复了她三个字,之后的都“包子打狗”似的,有去无回。 安珩是个洒的人,不做死烂打的事儿。况且让她一个热自由的人在酒店憋了两天,整天面对听不懂的电视节目,已经是极限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她换了一身衣服,就出去玩了。 她在迪拜旅游团的网站上报了一个国际旅游队,基本上都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国际游客自己随机组合起来的,每个国家的人都有,虽然费用贵了点,但是路线和午饭什么的都被安排的妥妥当当,安珩可省了不少心。 她以前看自己的好朋友木棠棠做新婚旅游攻略的时候,就十分佩服她可以将一个本子记得密密麻麻的全是注意事项,她却静不下心来做什么旅游攻略,向来讲究随心所,能花钱解决的绝不麻烦自己,反正她这些年跑比赛挣了不少钱,她又无父无母,没什么赡养负担,唯一要养的人就是她自己了,所以理当对自己好一点。 她花钱跟的这个旅游队人不多,统共十个,而且都是些年轻男女,有孤身的,也有成双的,安珩偶尔也会和他们搭话聊上几句,遇上投机的,也换了联系方式。 这是安珩喜的生活方式,意动随心,生活总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比如,那个男人。 负责带队的是一个巴基斯坦大姐,干这行的都有颗火热滚烫的心,大姐似乎天生属于治愈系的,笑容自带亲近分子,反正大家都喜听她安排,安珩也听,只是莫名的对这位看上去和蔼可亲的大姐亲近不起来。 上车的时候,大姐给每个人发了张手绘地图,安珩前后翻着瞧了瞧,这手笔,应该出自这位大姐之手了。 这一趟为期是两天,大姐说考虑到女孩子偏多,体力上或许跟不上,所以行程尽量安排得宽松一些,第一天,也只安排了三个娱乐项目,分别是: 冲沙,文化节,热气球。 第一个项目冲沙,是去迪拜必须玩的项目之一,就跟你去四川,一定要看大熊猫是一个道理。 迪拜这些年旅游事业十分发达,政府也是大力扶持,为了保障游客们的安全,政府专门在库尔沙漠规划了一块地方,供游客们体验沙漠冲沙。 因为职业缘故,她以前在沙漠地里比赛过一次,说刺不刺,对于她反正也就那样,都是开着车横冲直撞,只不过换了个地儿而已。 所以,安珩对冲沙兴趣不大,大家都下去玩的时候,她就坐在大巴车里,趴在车窗边沿上看热闹。 每辆车都有教练跟着,但是也有出事的,这不,安珩就亲眼看见不远处一辆越野腾空的时候翻了车。 两个字,酸。 越野车翻得太突然,本来该随行的医生此刻竟然找不到人,只有一个负责人喊了些身强体壮的男人过来救人。 “……”安珩看得很无语,这些人不知道哪儿找的,一看就没有处理车祸的经验,上来先不检查车里人怎么样了,直接抱着车开始,这么,人没事儿都被整得有事儿了。 安珩不会说阿拉伯语,只能用英语谈:“先别动,确定人在车里是什么情况之后再搬车。” 因为安珩的提醒,之后的救人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医生也过来,她看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便悄悄退出人群回车里了。 过了会儿,大家冲沙回来,车厢里吵吵嚷嚷的,有人坐到安珩身边,好奇地问她:“刚才我都看见了,你说的对的,你是医生吗?” “不是。”安珩阖眼休息。 “那你怎么懂这么多?” 怎么懂这么多?有句话叫做久病成医,她从开始学赛车到后来出道正式参加比赛,那些年出过的车祸,十个手指头数不过来,所以,经验都是积累出来的。 安珩眼皮动了动,掀开看了一眼:“瞎猫碰见死耗子呗,靠运气。” 见安珩没有聊天的望,那人讪讪,坐了会儿,便起身坐到斜后面一排,小声和同伴说:“你确定她是wing的赛车手吗?看她样子也不像啊,人倒是傲的。” 安珩动了动,嘴角扯了扯,头一歪,这回是真睡了。 大巴车离开库尔沙漠,继续行驶。 大姐站在车厢中间和大家聊天,她说将冲沙安排在文化节前面是有深意的,一般的导游可想不到这一点。 冲沙是耗费体力的运动,完事儿之后肯定饿,而这个点刚好中午,参加文化节除了可以坐下来听听故事,还可以有一顿免费的自助餐,于是便省了大家一顿饭钱。 言语之间,倒是把自己狠狠夸了一番,大家也很卖这位大姐的面子,频频应和。 转眼,便到了文化中心。 文化活动中心在老城区,紧邻迪拜河,和喜来登酒店是一北一南,倒是挨着老城区的博物馆比较近。 文化活动也叫作文化理解活动,目的是让游客了解当地的文化和风俗,基本上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可以提问,也可以自由谈,没什么忌讳,唯一的一点要求就是英语好,不然你又不会阿拉伯语,这文化怕是没有办法了。 安珩意兴索然,中途找了借口上厕所便溜了出来。 文化中心是传统的阿拉伯建筑,光是吊顶的灯每一盏都华丽得晃眼睛,还好她早有准备,戴了墨镜。 安珩喜这些花花绿绿宝石镶嵌而成的吊灯,虽然华而不实,可是她就是喜,没什么道理可言。 安珩一边仰头看,一边不停的用手机拍照,今天文化中心的人特别多,被撞到也是常事,安珩底盘稳,身子晃了晃稳稳站定,撞她那人行匆匆,也没道歉,撞了她就跑。 安珩收起手机,将墨镜往下轻轻一按挂到鼻尖上,出眼睛盯着撞她的人就追了上去。 那人跑的快,显然对这里的环境十分悉,身影闪了闪安珩就把人给追丢了。 “……”安珩生气,差点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 她蹲下身连忙去扶,起身的时候,余光瞥见人群中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是black! 安珩不会认错,那背影一定是他。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