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荨一下被撑得不过气来,手抓着他的臂膀闷哼一声,谢瑾一手穿过她肋下掌着她背心,急着问她,“疼么?” 她摇头,声音哑而媚,“就是得慌,没事长这么大做什么?”说罢嗔怪地瞪他一眼,这一记眼风含娇带魅,竟是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可怜谢瑾头一回埋入那风光旎的所在,正被挤裹得头皮发麻,被她桃羞李让,光滟滟的眸光一摄,呼都漏了两拍,排山倒海的快意过来,险些就此代。 说的虽是埋怨的话,但这埋怨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不听,谢瑾平息过来,闷笑一声低头去看合处,见并无血丝渗出,暗忖方才动作不算鲁,微松了口气。 他抬眼见沉荨双眸虚虚闭着,眉心都皱到了一块儿,也不敢再往里进,只将她搂在怀里,一面细细地吻她的额角,一面伸手在她腿心间的之处按着,缓解她的不适。 沉荨的身体到底是成而怒放的时候了,比不得十五六岁身子还没完全长开的小姑娘,又早已情动到极致,虽觉身下又酸又,细细一品,痛倒真不明显,几乎可以忽略,没一会儿就被他得气吁吁,天星斗,情不自地缩了一下腿心。 这一下他的存在更为清晰更为炙硬,沉荨没忍住叫了一声,撑她的东西在她身体里跳了跳,谢瑾身躯跟着一颤,在她耳边抑制不住地低哼,声线人,直从耳酥到了心尖上。 酸麻意顿时溢腿心,水波一样漫向她全身。 谢瑾怕伤着她,一直强着火和冲动没往深处去,他器的顶端是上翘的,挤进来一半,那弧度刚好,正正顶到沉荨内壁的处,将那一块壁迫得当当。 沉荨被他顶得酸难言,手足都在发颤,偏他纹丝不动,一呼一便都成了酥麻麻的钩子,钩着人往深渊里坠,她睨他一眼,去蹭他,“你倒是动啊。” 一波一波的水浸出来,谢瑾只觉沉入一泓水暖泉中,依言动身,按着她的开始小幅度地顶。 甫一动,温腻的水全化作了刀媚刃,简直是要他命的温柔茔风冢,一刀一刃都鞭挞出尖锐销魂的快,沉荨的腿架在他上,脚后跟上上下下地挠着他窄的,挠得他眼发麻,背上的肌绷得硬如岩石。 里头几乎寸步难行,谢瑾咬着牙,强自忍耐着没有发力冲撞,只顺着她的裹试探地一下下往里,每一次推按碾都开更深更美的快意,桃源深处的风光尚还未得窥探,那浅段的层峦迭嶂间已是雨腻,倒与此时帐外的淋漓秋雨一般霏霏无尽。 顶一下便酸一下,她咿咿唔唔地低声哼着,并不想抑自己,这细细的一线声音在他耳边,也成了推波助澜的帮凶。 锋刀剑严相,没一会儿谢瑾便撑不住了,抵着她半壁上的那处软战栗着一股股了出来。 沉荨觉他在身体里蓦的抖动了几下,本就得的腿心被他撑开到极致,越发硬的凶器泰山顶一般死死碾过来,顺着薄之势狠顶数下,直顶得她“呀”了一声,身子抖着往后仰。 大雨滂沱而下,两人合之处淋了个透,谢瑾托着她,整个身躯都上来,埋在她颈窝里不停地息。沉荨本离高只得一线,有点不上不下的觉,却也知道他是第一次,这时绝不能说什么,只抬手紧紧搂住他,抚摸着他沁着薄汗的肩胛骨。 令人窒息的渐渐消去,他身上绷紧的肌理一点点放松下来,膛里急跳的心音就烙在她上,带动着她的心脏一阵擂。 烛火温融,帐壁上两人抱着的影子微微摆着,帐外的雨声这时听在耳里清晰起来,风将帐上开窗处的薄帘吹开一线,隐隐约约见到外头雨幕下,山峰顶上浮着一丝暗沉沉的红。 沉荨心中一片宁静,蹭了蹭他的肩膀,谢瑾抬起头来,微侧着脸来吻她的,带着些意犹未尽的绵和热切。他一手撑在案上,一手紧搂着她,略微换过气后又再度吻上来。 这一吻悠长而绵,沉荨觉得自己都快被他吻化了,推开他笑道:“腻腻的怪不舒服,放我去清理一下。” 谢瑾揽着她不放,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走了两步放在塌上,去内帐角落拧了巾过来擦拭干净了,又捏着她那只挂了红绳的赤足,一路沿着玲珑的脚踝亲上来。 热从小腿游移到大腿内侧,热意从肤上渗到骨中,沉荨刚被下去的情火一点一滴被勾动,扯过一边的被子裹在身上,有些犹豫地说,“下回吧,到底是在营里。” 谢瑾掀开被子把她剥出来,手探到她两腿之间抚着,低声笑道:“雨下得大,只要你别叫得太大声,外头是听不见的。” 说罢,低头将她一点桃尖含在嘴里,不无懊恼地说:“……方才太快了些。” 沉荨将他埋在间的头按在怀里,拔下他头上的发簪,手指伸到他还有些润的发间,一下一下疏着。 “是有点快,”她笑道:“头一回嘛,宝剑都得开锋不是?” 谢瑾抬起头来,一张玉面夭桃浓李,如醉了酒一般酡颜微熏,连眼皮上也晕着淡淡的薄红,眸中波光拂,含着几丝羞恼。 “……既是开了锋,不如趁热磨铁,再试上一试。”他道,散开的黑发垂落颊畔,那一丝丝带着凉意的发尖挠在沉荨上,像细小的虫蚁在肤上爬过,被他含硬了的那粒珠儿更是翘,透了的樱桃儿般等着人采撷。 “哎哟,谢将军居然也会说这种虎之词?”?沉荨绕着他的发丝打趣道。 谢瑾悻悻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不是跟你学的。” 沉荨笑得前仆后仰,摸过他的膛,指尖在他紧实的小腹上顺着沟壑来回画着圈。 谢瑾深一口气,吻着她的颈侧加重了手下力道,长指准地寻到她腿间的花核,捻毫不留情,又探进去勾住她内壁浅处,两厢施力,蹂躏得她水涟涟,脚指头都蜷缩起来,正是难耐处,他收回按在里头的手指,楸住花核拧着旋了一圈,沉荨尖叫一声,情不自地弓起身子。 谢瑾堵住她的,低声揶揄道:“小声些。”抱紧她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的身体,抬起她一条腿,握住硬到发疼的器,粘着花在她腿间蹭了蹭,碾开尚在收缩的花瓣,在她又一阵被牵动的痉挛中沉往里顶。 沉荨糊糊地抱紧了他,紧缩的花心拒还,谢瑾咬着牙,一分分撑开她,微微退出再使力嵌往深处。 开了锋的宝剑这回长驱直入,谢瑾没了什么顾虑,一路山碾水直攻到底。稍稍停息片刻,含着她的问:“受得住么?” 沉荨顺着他韧的抚上窄而紧致的,双腿勾上来,脚趾轻轻刮擦着他的小腿,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以作回答。 谢瑾轻一声,一手掌着她的肢开始冲坚陷阵,几个回合后,确认身下的人已适应,渐渐便放开了手脚。 谢将军的法向来锋芒毕,狠厉凶锐,游龙一掷乾坤破,孤九连国境绝,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勾挑刺例无虚发,此刻换了一种方式攻城略地,虽有还几分顾忌,但那股子骁勇刚劲,铿锵有力不自觉就带了出来。 沉荨的被他牢牢地堵着,叫也叫不出来,刚刚高过的身体还未平复,就叫这一波攻势冲得叁魂出窍,贴在她手掌下线条畅的劲瘦耸动起伏,一下一下用着力,榻也跟着他冲撞的动作晃了起来,吱吱呀呀叫个不停。 ------------------------ 注:“游龙一掷乾坤破,孤九连国境绝”来自民间传的残诗,找不到出处。 为不卡,晚点还有一更,算提前加更吧。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