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汤是坐在人腿上被他喂的。 一碗汤喝得急吼吼的,谢瑾小心地避着她的伤处,一条长臂揽着她,另一只手稳稳拿着碗,送到她边。 两人衣衫都只挂了一半在身上,目光粘在一起,心照不宣地没去瞧对方的身子,否则这碗汤大概就浪费了。 眼睛是规矩了,脑海中的画面却不规矩,身躯贴在一起的部分也不规矩,强自着的火在底下越烧越烈,连带着身上都煨出了一身薄汗。 谢瑾的身体已完全苏醒,每一分变化都被身上的人清晰地受着,隔着衣物抵着她,熨烫着她张开的腿心,把那一片抵得润润,烧得麻乎乎,这下两人都心知肚明,呆会儿绝不只是“摸摸而已”了。 姜汤灌下去,沉荨渴得更厉害了,全身上下都热意腾腾,谢瑾适时递上一盏茶水,盯着她咕嘟嘟地灌完,一手掌着她,一手拿过桌上的茶壶,往茶盏里倒了半杯,自己也喝了。 他搁了茶盏,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中指按住她的眼,了,再顺着脊柱一点点推上去,那股热麻也就顺着背脊爬了上来,沉荨骨头都酥了,在他腿上扭了两下,谢瑾另一只手按住她,“别动。” 他不疾不徐地抚上她后颈,捏了捏她的耳垂,顺着前颈锁骨滑下来,目光也顺着自己的手指,一起下落到大敞的衣襟前。 中衣衣领几乎直开到了她际,双峰之间的沟壑起伏一览无余,只两座峰尖还藏在衣衫内,将素白的薄绸顶出两粒淡淡的红,谢瑾喉结滑动,手指一挑,将松松系着的衣带拉开,平坦而劲的腹部展现在眼前,腹肌之间的肚脐显得尤为玲珑可,正随着她的呼一鼓一颤。 谢瑾腹下一跳,呼更重了几分,但他是个很能克制自己的人,一个深呼后,手掌摩挲在她线上,一寸寸往上磨。 这令人销魂令人醉的盛宴摆在面前,他本想用自己的方式去一点点地品尝,去体会,沉荨却不耐烦了。 她将已完全掩不住光的衣衫下,拔下发簪,青丝落的同时,捉住谢瑾的手直接按到了自己上。 觉到他的手掌配合地覆住那一团盈软,轻轻地捏了捏,沉荨忍不住往后一仰,纤长的颈脖昂起,发出一声似愉似痛苦的呻。 这一声直听得谢瑾喉头发干,掌心碾过那硬的珠,五指抓住整个,的力道越来越重。 沉荨被他得身子发抖,圈住他的肩膀,将另一侧峰贴到他面前,谢瑾一口含住,舌尖抵在晕上直接一,差点儿没把她灵魂儿走。 她一把推开他,谢瑾被她按在椅背上,双红润,眼眸里浸着,膛起伏着,呼急迫。 他盯着眼前那粒颤巍巍的樱桃,身体往前一倾,正想再度来尝,沉荨双手按着他的肩,哑声说:“该我了。” 谢瑾舔了舔,手撑在她肋下,拇指指腹在两侧峰丘的边缘恋恋不舍地摩挲着那弯弧线,笑道,“好啊。” 他的衣衫大敞着,不停起伏的膛牵着下头凹陷的腹肌也一张一缩,沉荨看得口干舌燥,将他衣衫往边上,出肌上两粒小小的头,伸手摸了一把硬硬的肌,笑道:“大的啊。” 谢瑾道,“彼此彼此。” “撒谎,”沉荨埋下头,含着他一粒头,含糊不清地说:“我的不大,我知道。” 谢瑾身躯微颤,一手按着她的背脊,一手绕过来托住她一侧,“我觉得正好。”说着,手指夹住那颗珠轻轻一捏,“很合适,很……漂亮。” 沉荨换了他另一边茱萸含,笑问道:“你喜什么样的?大的,还是小的?” 谢瑾抚着她的,轻着说:“你是什么样的,我就喜什么样的。”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停了停,沉荨诧异地抬头瞧他,谢瑾也没料到自己会说出这话来,虽有些意外,但一想,又觉得本就如此。 他也就没纠结,托住那一团玲珑,指腹绕上去一下下拨着那粒樱桃,沉荨抬手抚过他的角,笑道:“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竟这么会说话。” 谢瑾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口含住她的手指,舌尖轻轻在指尖上打着转儿,了片刻轻轻吐出,“我向来说的都是实话,不像你。” 轻而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埋怨,沉荨心神一,一时没忍住把他扒了个光,他配合地下中衣和外袍,甩在地上。 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往肩上摸,又顺着肩膀往下摸到膛,这副身子实在勾人,并不过分壮硕,手臂也不壮,摸上去全是实紧绷的肌,她正摸得兴起,谢瑾咬着牙道:“把灯熄了吧。” “不熄。”沉荨捏着他的头扯了扯,如愿听到他一声低,这才笑道:“我还没看够呢。”说着,顺着他肌和腹肌之间的沟壑划下来,扯开他的带,略略往后挪了一些,把几被撑破的中褪下。 两人的目光齐齐落到那处,沉荨也不是头一回看了,这一看之下,还是不免有些心惊,见它神抖擞地跳了一下,伸手过去按住,笑道:“咦,还真会自己跳啊?” 谢瑾僵了一下,本就染尽的脸庞飞上一抹红晕,神却是恼的,恨声道:“哪去学的这些虎之词?” 沉荨把身子依偎过去,谢瑾一条手臂立刻紧紧地环上来,将她死死按在怀里。她两团盈贴在他膛上,不停地磨蹭着他,一只手掌整个儿覆在他脐下叁寸之处,尽管抚得颇无章法,但已足够让他魂销神,周身的血在这水深火热的折磨下偾张发,翻腾不休,全然不知身陷何处。 他得厉害,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听在她耳里,一声声地催出身下,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软在他臂弯里。 沉荨地去吻他的,被他攫住舌尖牢牢在自己口中,热烈地着她,卷着她,像一团火一样地噬着她,灼烧着她。 战栗和酥麻浑身窜,她掌下收紧,依着那晚的方式,另一手也圈上来,受着他的坚和他的急迫。 他的身躯在轻颤,被她握住的部分像有着自己的意识和生命,蓬鼓,蓄势待发。 “今儿头一回,”谢瑾按住她的手腕,松开她的哑声道,火热的眸光投过来,里头熊熊的火烧得她心悸,“若是让你不舒服……” 惯常冷静的人此刻被望折磨得无边,眉眼都漾着娆丽,勾得她心中丝丝缕缕的藤蔓都伸展出来,将她和他绞在一块儿,分不得,离不了。 “啰嗦。”沉荨贴着他的耳,咬他的耳垂。 谢瑾猛地站起身来,直接将她抱在案上,扯去她的带。 桌案晃动起来,哗啦啦一阵声响,紧接着“啪”的一声,却是案上的汤碗和茶具被振动,一只茶盏滚下地来,摔了个粉碎。 谢瑾充耳不闻,拉下她的中扔到一边,手顺着光的腿渴切地抚摸上来,俯身来吻她。 沉荨的双腿被他打开在自己上,实的膛上来,早已濡的器试探地挨近,随即畅地贴合到了一起。 难以言喻的意酸麻漫至全身,她觉到他在急切地寻找着,刺探着,因她腿心的水润滑腻不断地滑开又顶上来,而每一下的抵戳和碾磨都是对她身心的烧灼,得她浑身颤抖不已,又是难耐又是舒。 他额角上渗着细汗,伏在她耳边不断轻着。 “要帮忙么?”她笑道,紧紧地搂着他的肩背。 谢瑾吻她扑扇的睫,又咬她的嘴,“不许笑。” 他探手在她腿间摸索着,终于找着地方,身一,沉沉顶进了她的腿心。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