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朝点头。 沈柔又问:“那你在房间里……” 她脸有些红。 卫景朝猛得咳嗽一声,“当然没有。” 他颇为无奈,“我没有那样变/态的嗜好。再者说,他们自己心里有数,不该看的时候,一眼都不会看。” 沈柔猛地松了口气。 卫景朝握住她的手腕,手指摩挲着她的腕骨,低声问:“怎么,担心被人看去?” 沈柔目中波光转,宛如含了水,“你就不担心吗?” 卫景朝抱住她,“不担心。” 不等沈柔发怒,他忙道:“除了我,没人敢看你。” 沈柔冷哼一声。 卫景朝轻笑,“现在没人了。” 沈柔的心,蓦地一跳。 他的,扫过沈柔的脖颈,嗓音喑哑:“要不要在书房试试?上回在家里的书房,都要把我淹了。” 沈柔小脸一红,伸手推他,却被人强势地抓住手腕。 他手大,又有力,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易如反掌地举到头顶,齿在她颈间厮磨,往下啃咬着蝴蝶骨。 几没有亲近,他动作有些鲁,用牙齿咬着她襦裙的上襟,推至际。 他的,也随着襦裙,一路下滑。 磨得沈柔忍不住往他身上蜷缩。 沈柔软绵绵的靠着他,身体微微战栗,哀求道:“你松开我。” 卫景朝充耳不闻,将她按倒在圈椅上,手仍是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身体却没动弹,哑声道:“沈柔,求我,给你。” 她的襦裙已全部堆在间,出两条又细又白的手臂,被人举过头顶,无助地颤抖着。 她咬紧牙关,终于忍不住了气,哭道:“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沈柔觉得自己要累死在他怀里时,一抹凄清的月光照入眼眸,她听见他问:“肚子疼不疼?” 沈柔像是骤然反应过来,忽然噎道:“疼,我肚子好疼。” 卫景朝笑了声,松开她的手。 犹如恶魔低语,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疼就自己。” 沈柔直接哭了出来。 可这哭声,也只换来男人更鲁的对待。 ———————————— 翌清晨,沈柔醒来时,是在书房内的榻上,她略一动弹,就觉得要断掉,腿也也要断掉,就连手,都要跟着断掉。 便苦着脸,拎起一旁的枕头,砸向旁边看书的卫景朝。 卫景朝脑子后面像长了眼睛,准的避开枕头,回头道:“醒了?还能不能动?” 沈柔瞪圆双眸,“你还说!” 卫景朝的手覆在她额上,探了探温度,忍笑道:“怨我太孟浪,以后不会了。” 对他的话,沈柔只信前半句。 在这事儿,他保证过的“以后不会”,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以后的确是没像之前那样。 但他总有更过分的花样等着她,那千奇百怪的东西,比她在君意楼学来的都刺。 也不晓得,看着正经的男人,怎么能……能这般远见博闻。 凭他的本事,若是个女人,去君意楼做个花魁,定然比江姝更抢手。 这样想着,沈柔终于顺过气。 往被子里缩了缩,牵动了肌,忍不住“嘶”一声。 卫景朝无奈地看着她,拎着被子给她往上盖了盖,道:“别动。” 沈柔怒道:“马后炮!” 第54章 卫景朝哑然失笑,道:“怎么就马后炮了?” 沈柔轻哼,“昨天不让你动,你非要动,现在装什么大尾巴。” 卫景朝忍笑,捏着她细的手指,语气是平静的,话是气死人的。 “我若不动,你昨晚不是要气死了?” 他俯身在沈柔耳边,哑声道:“你不想我动,干什么搂着我不松手?” 沈柔气的想踢他。 卫景朝连忙按住她:“快别动了,不想要了。” 沈柔疼得苦着脸,差点咬到舌头。 她着实认识到,跟卫景朝讲理,是讲不通的。他的口舌功夫,她比不了,也不敢再比。 她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忽然拽拽他的手,软软糯糯地撒娇,“我疼,你给我吧。” 卫景朝的手,从善如捏到她间,笑道:“我这手艺,若是拿到馆子里去,怎么也得千金一次,你赚大了,还不识好歹。” 沈柔轻哼一声,是不认同。 卫景朝就笑:“我这双手只给太后娘娘按过肩,就连陛下也没这个福分,说是千金一次,也不为过吧?” 沈柔抿了抿,不知是讽是叹:“知道你尊贵。” 要真说他的手艺,一文钱也不值。 可作为先太后娘娘的心肝宝贝,唯一的亲外孙,这手艺别说千金一次,便是万金拿出去卖,也没人有那个胆量买。 她如今是恃宠而骄罢了。 若是没了他的容忍,没了这层剪不断,理还的关系,她与旁人也没什么不同,恐怕是他的手刚挨上,就吓得先跪下了。 毕竟,她与他,已是云泥之别。 天上高洁的白云,与脚下脏污的泥泞,怎么能有集呢? 卫景朝一边按,一边道:“以前外祖母最喜我给她按肩膀,沈柔,等你老了,我也给你按。” 沈柔趴在榻上,闷闷地应了一声。 等她老了吗? 他们能一起走到,她老了的那一天吗? 沈柔的心,揪成一团。 她心里告诉自己,你信一信他,或许可以呢? 可是,越这样想,脑子里就越清醒,清醒地知道,不可能的。 没有人会和一个外室,白头偕老。 从前,现在,以后。 没有人会这样。 卫景朝任劳任怨给她按了许久,沈柔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她下了,吃过饭,任劳任怨地铺上纸笔,开始构思自己的新书。 卫景朝看着,都颇觉不忍,总觉得自己像是在榨她,劝说的话刚出口,就被她用潋滟美目瞪了一眼。 “你若是还有良心,以后就缓着些,我才十七岁,不想早早死在榻上,说出去委实太难听了。” 卫景朝无奈摇头,温和道:“好,我缓着些。” 沈柔冷笑。 这男人,不管是榻上还是下,但凡提起此事,便没有一句话是可信的。 卫景朝知她不信,他说的也不真心,便绕过这个话题,在她身旁俯身,道:“我写,你口述。” 沈柔将笔递给他,托腮道:“名字就叫《关山折柳》。” 她眉眼澄澈,说:“柳玉姬和章关山。” 卫景朝的手一顿,默默看向她,“关山?还姓章--------------栀子整理?” 他到现在还记得,《燕燕于飞》里头,孟允章的别名,就是章昀。 如今要写他和她,竟也给他盖上这个姓氏,真是晦气。 沈柔好脾气的看着他,“那你自己取一个名字。” 卫景朝默了默,提笔写上两个字,“魏重。” 沈柔默了默,道:“那好吧,以后人家嫌你的名字难听,可不能怨我。” 卫景朝道:“既是大将军,就该有个稳重些的名字,有什么不好吗?” “没有。” 只是听起来,年龄略有些大。 沈柔不敢吭声,继续道:“你写吧。” 卫景朝等着她说。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