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家里钱多,惹了事也能用钱贿赂官员免罪,今这位红衣姑娘没出手杀了他们,真是太可惜了。 唐萱已追上她五哥,对于她五哥的话,她撇嘴不高兴道:“五哥你可算说对了,就算她在长安的后台大着呢!堂堂凝香长公主的贴身女侍卫,别说杀一两个登徒子了,就算是杀了官员之子,有凝香长公主为她撑,又有那个不要命的敢去动她?” “你是说,她是……”唐望是知道的,他们有一位了不起的表姐,便是那上官氏的嫡长公主上官浅韵,他们唐氏要回的凤王继承者——凤女。 唐萱可不认上官浅韵这个表姐,见唐望对上官浅韵如此兴趣,她更是生气了,扭头便跑走了。 唐望在后摇头无奈一笑,只能快步去追上她,可不能让她在外面跑丢了。 长安 持珠他们是酉时抵达长安的,那时天都快黑了。 进城后,他们都没有停歇的,便回了大将军府。 上官浅韵得知持珠他们回来了,便让人去为他们准备好热水,让他们沐浴更衣后,用过饭再来向她回报此行结果吧。 展君魅一直不知道她到底让持珠在巴蜀查了什么,瞧她神情这般紧张,便觉得这事很不简单了。 上官浅韵喝了小半碗汤后,才那手帕擦拭下嘴角,望着他说道:“当年墨家灭门之事,上官冀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凤凰长老也说了,墨颜当年曾研制出一种毒,那种毒……我怀疑,上官心畅只是试用者,真正需要这种毒的,该是上官冀才对。” 展君魅放下手中筷子,望着她,等她继续往下说。 上官浅韵不打算继续说,只伸手握住他的手,把筷子到他手里,以眼神示意,让他好好吃饭。 展君魅这是听了一半儿,就被人卡主喉咙了,这还怎么吃饭? “先吃饭,吃完再说。我自从嫁给你后,我这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可都要全没了。”上官浅韵嗔瞪展君魅一眼,语气中是埋怨怪责,也是太气他孩子气,怎么吃个饭就不能安安分分用完再说话呢? 展君魅比较想听完事,再吃饭。可这一张嘴,就被了一块,似乎是酱牛? 上官浅韵瞪他,再敢说话,她就找个竹管他嘴里,给他填饭。 展君魅咀嚼着嘴里的牛,这是刚咽下去,又多了一口米饭,外加一筷子强入嘴里的青菜,为什么他有种被当孩子喂的怪异? “不许说话,赶紧吃饭。乖!细嚼慢咽,不要吃太快,注重仪态,不许用舌头舔嘴。”上官浅韵是在喂展君魅吃饭,很严苛的喂饭。 展君魅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吃个饭,还要被人说这不对哪不对了呢? “来,喝口汤,小心烫嘴,吹一吹,好了。”上官浅韵是前段子照顾展君魅,照顾出习惯来了。 展君魅张嘴喝汤,吃饭,吃菜,细嚼慢咽,仪态端庄。可是……他还是想舔嘴,这是一种习惯,从小被墨曲带坏的。 上官浅韵就是因为发现展君魅这个病,和墨曲吃饭时简直一模一样,她才坚持要他改掉的。 展君魅吃着饭菜,喝着汤,忽然又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下嘴,结果,他媳妇儿就怒了。 上官浅韵山嘴就吻上他水润的,加深吻,咬了他舌尖一下,离开后,便威胁他道:“你再敢舔嘴,我就咬断你的舌头,看你还拿什么舔嘴。” 展君魅倒是很不怕死的魅惑一笑,嫣红的舌尖,带着惑的,轻轻的舔过他水润的下,雪白的贝齿微,凤眸含笑,吐气如兰笑一声:“公主殿下,你是怕被我惑了,故而,才坚持我改掉这个习惯的吧?” 上官浅韵被说破了心事,便有些恼羞成怒,用汤匙舀了一勺子白米饭,便进了他嘴里,让他得意的笑,有什么好笑的?就他那个动作,谁能忍不住不想一亲香泽? 死墨曲,都是他教子缘的坏习惯,好好一个人,吃饭舔什么嘴?不是存心引人犯罪吗? 展君魅也不介意被强一口米饭,反正他就是知道了,他家公主很经不起他的惑,这好事能让他乐上一辈子。 上官浅韵的脸不自然的红了,喂他吃饭,便再没了一丝温柔。 展君魅眼中含笑,冲她眨了下眼睛,就是不开口说话,他也能惑到她,这叫本事。 上官浅韵忍住把碗里的汤泼他脸上的冲动,在喂他吃了大概七分后,就不管他了,她自己端起碗,低头不看他,埋头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展君魅在一旁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端起一杯茶喝了两口,见她真闷头吃饭不理人,他在一旁有点不甘寂寞的笑问:“刚才亲我的滋味,香吗?” 上官浅韵把饭菜当成是他在咬牙切齿,这个人真是太讨厌了,知道就知道了,不说出来能憋……算了,她忍他。 “龙儿,从我受伤以来,你就一点都不想抱抱我吗?”展君魅从受伤以来,到如今都痊愈了,也没得他安抱一抱。 上官浅韵耳朵有点红了,这个人,就不能不在饭桌上撒赖调戏人吗? 展君魅见她还是不理他,他便伸手搭在她肩上,凑过去,亲吻含住她的耳垂,轻咬慢舔,吹着热气低声说:“龙儿,你真香,为夫好饿!” “饿了就吃饭。”上官浅韵伸手推开他,把碗放到他手里,他要还敢得寸进尺,她就把那大半盆汤都灌他喝下。 展君魅果然不敢闹了,他媳妇儿今儿怎么瞧着这么暴躁呢?是出什么事了吗? 上官浅韵见他老实了,她端起碗继续吃饭,他再闹她又能怎样?难不成,她身上来葵水了,还能与他怎样去不成? 展君魅在一旁反思良久,才想起来,他媳妇儿的小子,似乎就是这几了吧?难不成是提前了? 难怪她心情这般烦躁,每个月这时候,她不都是一副喜怒无常想杀人的样子吗? 上官浅韵心情是不好,吃完饭,喝了碗汤,她总算觉得小腹不那么凉飕飕的了。 “龙儿,我不知道……又惹你生气了。”展君魅对于上官浅韵,从来都是有错认错的,没错也要常反思,省得惹她大动肝火,伤身。 “没事。”上官浅韵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转头看向他,她也不是故意冲他发火的,实在是一到这子,她就很是心烦易怒。 展君魅用双臂圈她在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的身子,不冷了,她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傻子缘,真傻!”上官浅韵笑望着他,当他低头吻落下时,她便笑着接受,其实她也想他,可如今是想也没用,总要等子过去才行。 持珠和笑笑生是急急忙忙沐浴更衣,胡的吃了点东西,便跑来了。 可是,似乎,他们来的,有那么点不是时候? 展君魅是知道笑笑生他们来了,可他太想念她的味道了,一个没忍住就绵久了 。 持珠倒是能见怪不怪的面无表情站在一旁观赏,可笑笑生这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可有点受不了了。 上官浅韵听到咳嗽声,才转头看去,看到是笑笑生和持珠,她的脸颊一红,回头就怒瞪了抱着她的男人一眼,这是个会任妄为的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展君魅就要这样抱着她,吩咐人收拾了桌子,飞鸢泡好了茶端上来,笑笑生和持珠才走过去坐下来。 上官浅韵挣不开展君魅那一双铁臂,索也不挣扎了,找个舒服的位置靠在他怀里,看向持珠关心问:“此次前去,你们都没事吧?” “我没事,持珠姑娘倒是……哎哟!骨可要断了。”笑笑生就没见过比持珠更力气大的姑娘,这一拳头下去,他觉口都疼的,就像被人拿锤子重击了一样的疼。 持珠阻止了笑笑生说她受伤的事,伸手便一个木匣子放到了桌子上,木匣子有些破损,是墨曲在她睡时开的,还好里面没什么别的东西。 否则,她真担心控制不住墨曲发怒去蜀王府杀人。 上官浅韵取出了木匣子里的竹简,打开看了看,只是一个制毒的方子,似乎就是墨颜研制的那种毒。 持珠言又止,咬了咬嘴,最终还是决定说那件事,不过……她看向笑笑生面无表情道:“事关皇家机密,听了会死人的。” 笑笑生被持珠这样一吓唬,他笑了笑,便捂着口起身走了。毕竟,他真的觉得现在活得好,一点都不想早早的去见阎王。 持珠在笑笑生离开后,她才垂眸低声道:“在上官冀的书房里有个密室,密室里有一张画像,那上面的人……和南华很像,只不过年轻些,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 “南华?”上官浅韵眉头皱起,上官冀书房密室里有南华年轻时的画像,这也就是说,南华年轻的时候,便是与上官冀认识的了? 那上官冀这回来长安,是否有秘密见过南华?他们之间到底藏着多少不可告人的关系? 持珠低下头去,把所知之事都与上官浅韵说了,末了还说了句:“上官冀的武功不弱,与外界传言不符。” 上官浅韵闻言后,脸变得更是难看,上官冀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他又到底想做什么? 展君魅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说道:“上官冀也是上官氏的子孙,当年若不是先帝忽然有了子嗣,说不定如今坐江山的人,便是他了。他的野心,或许在那时候就种下了,只不过他掩饰的很好,多年来不曾被人发现过罢了。” “野心?”上官浅韵冷笑道:“在这个皇家中,哪个人没有野心?” 如是没有野心,谁又会去争夺那些名利权势? 如果没有野心,谁又不干脆做个安居一隅的散王? 如果没有野心,自古以来,便不会有那么多父子成仇,兄弟相残的惨事发生了。 一切的野心皆因*而起,*这个东西,人类本无法摆得掉。 ------题外话------ 亲哒们,女王节快乐,来来来,都冒个泡,偶给乃们发点小心意哦,祝大家永远美如玉,咱们要一直美下去,绝不做凋谢的花朵↖(^w^)↗ 凡云玲书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九十四章 母女相认 持珠抬眸看向她,对于一些怀疑也说了出来道:“盒子的重量似乎有些不对劲,不知道墨曲是拿走了什么东西。” 展君魅多想扶额同情他师兄,怎么就娶了个这么实在的媳妇儿呢? 上官浅韵知道持珠不会有事瞒着她,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持珠对她,从来都是如实以报的。 不过,墨曲到底在其中取走了什么东西?难道是与墨家灭门有关的东西? 持珠在接到展君魅的眼神示意,她便起身默声离开了。 展君魅在持珠走后,便抱着上官浅韵起身向着珠帘后走去。 飞鸢很快带人进来,端了一盆热水。 上官浅韵坐在边,一瞧展君魅蹲下身要给她鞋子,她便伸手阻止了他,这里可不止他们夫二人,他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展君魅拿开她的手,为她褪去鞋袜,握着她的双脚放在温热的水盆里,水轻抚过她小腿与脚背,低头温柔含笑道:“你近身子不适,这样泡泡脚也好。至于你担心的事?我都不介意,你有何必多担心?” 上官浅韵虽然因为生在皇室,自小没母亲教她许多事,又是被她父皇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自然不会是个能做到三从四德的子。 可就算她嫁给展君魅从来不用遵从三从四德,可这样在人前被自己的夫君这样服侍,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龙儿,如今天下,的确不再是母系为尊的时期,可我却没觉得男人就比女人尊贵多少,你我为夫,本就该互相体谅,互相体贴,你能为我受委屈忍受那么多事,我也能为你做一些我力所能及之事。”展君魅不会忘记,龙家给她受了多少委屈,她又是为了谁,才委屈的忍受龙家那些人的。 凭她的脾气,若不是为了他这个夫君,她这位高高在上的尊贵公主,又怎么对一些人那样隐忍? 她对他很好,他也要对她好,才不辜负这份夫之情。 上官浅韵双手放在膝上,手里抓着起的裙角,低头望着他,他是一个好夫君,她一直都知道,因为他好,她才会更坚持化解三族间的恩怨。飞鸢低头上前,奉上柔软的白干布,随之又退后三步。 展君魅一手托着她白的玉足,一手用柔软的布为她擦去水珠,每处都擦拭的仔细,动作也做到极其的温柔,好似她的脚真是玉做的一样,重一点就碰坏了似的。 上官浅韵抿嘴笑看着他,倒要看他能掌托她一双脚多久。 飞鸢上前去收了擦脚布与水盆,领着两个婢女出了门。 房门被关闭的声音,丝毫没影响那目光绵对望的夫二人。 展君魅双手捧着她一双白的如玉小脚,这才仔细瞧清楚,她的脚白纤长,脚趾都粉的毫无瑕疵,好似生来就在牛中泡大的一样,比世间任何雕工美的美玉,都要漂亮的令人挪不看眼来。 上官浅韵忽然被他亲了脚背,她羞红脸便去缩脚,可他却抓着不松手,她皱眉嗔怒他道:“你可不要胡来。”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