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站的如同石雕一样送走那位主儿后,才敢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幸好今儿这位长公主没骑马来,要不然……他们就得等着被赶去太仆寺养马了。 之前这位主儿骑马闯,那一批门卫士,不就被革职的革职,被发配去养马的养马,连他们的卫尉大人不也被罚了半年俸禄呢! 包括那个倒霉的郎中令,也因此受了罚,差点没被皇上给直接革职发配养马去了。 最后还是柳丞相求情,才保住了那位倒霉郎中令的官位。 所以说,遇上这位不好惹的长公主,最好就是向上天祈祷,求这位公主殿下有什么事都好说,那怕让他们去准备轺车护送她都没问题,就求她千万不要驾马闯了。 说实话,他们实在伤不起。 上官浅韵这回进了,还真是不坐八掆舆,而是让人来了一辆轺车,这轺车一般是奉使者和朝廷急命宣召者所乘的车,轻便速度快,最适合有急事的人乘坐。 可轺车也有一点不好之处,那就是头顶撑着盖伞,可四周却没有帷幕,冬乘坐就一个字,冷。 容雅也坐在车上,要不是规矩不允许,她真想把公主抱在怀里,这轺车坐着也太喝风了,公主就算裹着厚实的狐皮斗篷,可也耐不住冬寒风刺骨啊。 持珠驾车很稳,而且她对中各处也非常悉,临池观不用人指路,她也能顺利到达。 而当上官浅韵一进,并且动用了轺车的事被上传后,便有人去了披香殿。 披香殿 夏夫人正窝在上官羽怀里娇嗔,对于这个好几不来的皇帝陛下,今儿忽然好兴致的来看她,她欣喜的同时,又很疑惑,自从漪澜殿被暂封了,她们这位皇帝陛下,可是好久没来后了。 其实到现在,她都不知道皇后犯了什么罪,竟然会被送去建章养病? 上官羽低头瞧着怀里娇媚的人儿,再想起皇后那副将死未死的憔悴样子,眉心一皱眼底浮现厌恶之,比起他后的这些个美人儿,皇后那女人……哼!想想就倒胃口,也只配被他当发的臭东西了。 夏夫人忽然被倒在地,她吓的娇呼一声,对于这位忽然兽大发的皇帝陛下,她不止不会拒绝,反而还伸出那双玉臂勾住对方的脖子,娇滴滴的唤了声:“郎君……” 上官羽之所以如此宠夏夫人,便是因为这女人在笫间很放得开,更是颇懂情趣的娇叫他郎君,或是别的什么增兴致的称呼,而且这女人一双玉腿如蛇,在他宠幸她的时候,他可是在他上扭曲的勾人,让他每回都兴致大增。 夏夫人自知凭美貌,她不如秦夫人。凭身子的人,她不如乔美人。凭出身和气韵,她比不过皇后。凭太后的宠,她也比不过曾经的玉婕妤。 那她为了在里好好生存下去,只能从这笫之上下功夫了。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她还真找到了一个深通此理的人,在一番试炼无数次后,总算让她又重得圣宠了。 她心知上官羽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所以,她进时间也不短了,一直想要个孩子傍身,可奈何肚子不争气,一直未有喜讯。 而今她能重新博得宠,定然要好好着这男人,无论如何也要留下一个龙种来,不管公主还是皇子,她都必须在自己人老珠黄前,要一个孩子待以后傍身。 所有伺候的人,都已被管事姑姑驱赶了出去,此时无人的室里,只有男人重的息,和女子娇媚的呻声,其声不堪入耳,令人脸红心跳。 在殿外伺候的人,全都一个个的低垂着头,女个个儿脸红了透。 宦者虽然不是男人了,可还是听着夏夫人毫无一丝收敛娇尖叫,而觉得有那么点点的不自在。 上官羽自从尝过折腾皇后的那些事后,便越发喜在笫间发狠了,因为他这样会觉得身心舒畅的很,可以把平时积攒的怒气,都发到他身下不同女人的身上。 而夏夫人的表现,无疑是最能取悦他的。 夏夫人虽然有时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可她却比别的女人懂得怎样求饶:“郎君轻点,小奴家知错了,求郎君饶命……” 上官羽的确最喜夏夫人这般娇媚的合着他求饶,就算是没错也喊着自己错了,双臂双腿还如蛇般着他,很大的足了他身为统治者,可控人生死的虚荣心。 那来回报上官浅韵进消息的人,可是上官羽亲自安排的,他此时一到来便在外喊道:“皇上,凝香长公主进了。” “什么?”上官羽闻听上官浅韵进,便停下了动作,对于身下如无骨蛇女的夏夫人,一下子便失了兴趣,身离开,便提上了子,他忽然来兴致宠幸嫔妃,从来都只是了子就办事的,一点什么温情前戏也不会有。 夏夫人在男人离开后,被光的下身在空气中冷的她也坐了起来,伸手就去拉男人的衣袖,娇媚的撒娇道:“皇上这么急着走做什么?长公主进那不是经常的事吗?何不等小奴家伺候好您了,您再去……啊!皇上……” 上官羽可真算是穿上子不认人的混蛋,在一脚踢倒了夏夫人后,他便就匆匆的离开了披香殿。 夏夫人怒红了眼睛倒在地上,现在何止是皇后对这个昏君心死,她心寒的不也……呵呵呵,就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她还想着和他生什么孩子? 披香殿的掌事姑姑想上前扶起夏夫人,可却被夏夫人怒摔东西赶了出去。 而此时的披香殿里,除了夏夫人和一名近来受宠的女外,便再也无他人了。 夏夫人抬手擦干了眼泪,娇媚的伸出手去,勾媚笑道:“扶本夫人去沐浴更衣。” 那女原本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当她缓缓抬起头时,那张就算再柔的面貌,也还是透着几分男相的。 夏夫人被这个假女半扶半抱着去了后殿,在这间浴池中,她酣畅淋漓的享受了一场,比起伺候上官羽,她更喜被人伺候。 而这个假女来自民间,据说是一家曾经辉煌一时的歌舞坊中,专门教养姑娘们的花丛夫子。 对于男女之事,他颇为通,被夏夫人偷偷请入里后,便亲身去好好教了夏夫人笫密事。 而夏夫人刚开始还有些抵触,毕竟她是帝王的妃子,怎能被一个出身这般下的男人在身下? 可在上官羽冷落她太久后,一次醉酒,她便和这男人出了事。 在之后的子里,这男人更是胆大妄为的几次亲近她,而她也不知是不是太寂寞了,便那样半推半就的从了对方,自此二人便不止一次偷偷地苟合。 经今儿上官羽这件事后,她决定和这男人要个孩子,只要她怀上了,加之而今上官羽勤来披香殿,她相信到时候,她定然能做到瞒天过海,以虫代龙。 上官羽此时急切的坐羊车赶去临池观,因为刚才又传来消息,说上官浅韵进后,没去未央,却直接让人驾车去了临池观。 他心里忽然有些慌,因为怕上官浅韵看到了皇后此时的样子,而且他觉得,上官浅韵就是知道了皇后的事后,才会一进就直闯永巷临池观的。 而他却不知道他事办一半走后,有男人把他丢下的妃子,给舒舒服服的好生伺候了一番,绝对代替他这位帝王,好好弥补了他寂寞空虚的妃子。 这顶绿帽子戴的,绝对是前无古人的鲜。 而上官浅韵在持珠驾车的速度下,已在上官羽来阻止前,来到了临池观。 看守的人一见这位主儿到来,差点没吓的腿软倒坐在地。 可就算是再畏惧这位长公主殿下,他们也还得硬着头皮去拦着啊!毕竟皇后现在那副样子,要是被这位与皇后一向好的长公主看到了,那皇上一定会一怒之下杀了他们的啊! 上官浅韵对于上来想要阻拦她的人,她只冷然下令道:“但凡敢拦本公主玉驾者,杀无赦!” “是!”持珠领命后,便拔剑指着那些妄图上前拦驾的人。若是这些人真敢上前找死,她也不介意今她的剑上染血。 里诸事的老婆子到来,因着在永巷多年,不知这位长公主脾气如何,便仗着身有皇命,就上前笑着道:“长公主,您瞧,也不是我们当奴婢的阻拦您的大驾,而是……皇上有命,严令止任何人进入临池观。相信长公主身为皇上的长姐,定然……呃?长公主,你……” 上官浅韵直接夺了持珠的剑,一剑送这个胆敢言语威胁她的婆子下黄泉。 那个婆子可真是死不瞑目了,她也没说什么,不过实话实说,为何会惹怒了这位长公主杀了她? 上官浅韵把剑还给了持珠,抬眸看着那些吓的脸惨白的人,她神淡然如水道:“只要你们的尸体能铺这条进入临池观的路,本公主今儿便不进去了,如何?” 众人吓的全倒一口冷气,那个还敢不要命的拦路?铺这条路,那至少得死将近百人才能铺啊! 上官浅韵见这些人不阻她的路了,她便抬手放在容雅手臂上,从另一边干净的路上,顺顺利利的进入了临池观。 而临池观的人中,自然也不乏如那婆子般不懂规矩的人。 而这些人的下场,自然也落得如那婆子一样,只不过唯一的分别,只是那婆子是上官浅韵亲手杀的,而她们这些人,却是被持珠杀死的。 当上官浅韵来到囚皇后的地方时,看到的便是榻上奄奄一息的皇后。她疾步走过去,见皇后的四肢被铁链锁在四角,身上盖着一被子,虽然人还很干净没异味儿,可那脖子和以下曝出的肌肤上,全都是青紫淤痕,还有被人咬下的齿痕,被人抓出的血痕……和鞭伤。 皇后虚弱的睁开双眼,本以为又是上官羽那禽兽来折磨她了,可当看到边站着的是上官浅韵时,她多不曾屈服的下一滴泪的双眼中,却因为这救星的到来,忍不住的下了泪水来,怎么也止不住,好似要将所有的委屈,都用哭泣宣出来一般。 持珠上前想斩断那些铁链,可她的剑却断了,显然这些铁链不是普通的铁链。 上官浅韵见此,便将展君魅给她护身的匕首,递给了持珠。 持珠握着匕首,果然上前挥出几刀,便斩断了四条铁链,和容雅一起为皇后去掉了手脚的镣铐。 上官浅韵看向容雅道:“去把衣服拿进来。” “喏!”容雅应声后,看了可怜的皇后一眼,便出门去取车上的衣服了。 幸好公主进前,便准备好了一套衣服,否则,就皇后而今这副样子,就算她们想带出去,恐也无法……唉!真是造孽,这个昏君怎可如此糟践自己的结发子?简直禽兽不如。 上官浅韵伸手握住皇后消瘦的如皮包骨的手,放柔声音的安她道:“不用害怕,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七珍。” 皇后听到上官浅韵唤她小名儿,她更是眼泪忍不住涌出来,颤抖着艰难的唤了一声:“皇,皇姐……” 上官浅韵在见到皇后时,才知道那些文字的言简意赅本不算什么,皇后所遭受的屈辱,是文字无法描述的。 容雅很快便取了衣服回来,在持珠让人端来一盆清水后,在帮皇后洗了脸后,二人便一起为皇后穿上了一套红绣金凤的服饰,用白的斗篷将人包裹着,见人走不了后,便由持珠背着人出了去。 而上官羽便是这时候赶到的,当他来到临池观前,便看到地上躺着一具死尸,这死的人,便是他安排看守临池观的婆子之一。 容雅在后帮着持珠扶着皇后,一路很担心持珠这小姑娘会背不动皇后,一个女子再消瘦,也不是另一个女子能背着走远的,那怕持珠武功不弱有力气,背这样一路上台阶下台阶的,也是够累的。 上官浅韵走在最前头,当举步下了台阶,来到平地后,便眸光冰冷似冬冰雪般,看着那下了羊车,却被一具尸体吓傻的昏君。 上官羽一见持珠背着人便送上了一旁的轺车,看也没看他这个皇上一眼,他不由得怒气道:“皇姐这是在做什么?进来就滥杀无辜,还……皇后有病在身,朕让她在此地静养,皇姐这般忽然到来带走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官浅韵本是不屑和这人说话的,她就想送皇后回漪澜殿而已。可这人却有脸问她什么意思?她转身眸冷似冰道:“我什么意思?那皇后这个样子,你又是什么意思?” “朕,朕……她是朕的皇后,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皇姐管不着这些事。”上官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似天生就惧他这位皇姐似的,让他为此很是恼恨自己没出息。 上官浅韵听到他这样混账话,便怒气的举步走上前几步,眸光更冰冷道:“你也知道她是你的皇后?堂堂的一国之母,就算是犯了该被废除的大罪,也不过只是废后冷幽,可你却将她囚于此地折辱?” ------题外话------ 作死才会死得快,现在开始写这狗皇帝作死,亲们不要生气着急,放心吧!恶人一定会不得好死的,群抱抱!天冷了,出门记得都穿暖些哦。 凡云玲书友群:220188597 ☆、第九十五章:她是唐氏凤女 上官羽被她气势威慑的,竟然忍不住后退一步,面对她冷然寒声的一番指责,他竟然被的哑口无言,不是他不想反驳她,而是实在惧这样的她,觉他敢多说一句,他就会落得和那婆子的下场一般。这股惧意,让他纵然恼恨,也无力反抗。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欺软怕硬的昏君,她真是越来越怀疑对方不是她父皇的孩子了。她上官氏,就没有过这么没出息的子孙过,那怕是最耍小聪明的上官翰,也是个人前能端的起皇室贵胄架子的主儿。 可这个昏君,却被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几句话就给吓成了这样?哼!废物,这样的废物怎么可能是她上官氏的子孙。 上官羽见上官浅韵要走,他反应过来转身问了句:“皇姐,你要带她去哪里?” 上官浅韵听到他这样一句问话,她猛然转回身去,袖下紧握成拳的手,真是差点就没忍住给他一巴掌。不过她最后还是忍住了,对于他,她依旧那般冷然道:“椒房殿有人霸占着,本公主除了送七珍回漪澜殿以外,你说还能去哪里?今我便撂下话,如果你再这般不顾夫情分折辱一国皇后,本公主不介意去请柳丞相喝杯茶,和他好好聊聊这帝后之间的矛盾。” “哎……”上官羽是真被上官浅韵吓住了,他是知道的,别人说威胁的话,只是威胁而已。 可他这位皇姐的威胁之言,却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 上官浅韵也是被气疯了,才对上官羽这个一国之君,撂下了这样明摆威胁的话。 而等上官浅韵的车马离开后,伺候在上官羽身边的人,便妄想挑拨离间道:“皇上,这长公主也太持宠而娇了点儿吧?竟然不止敢忤逆您的意思,连威胁您这一国之君的话也敢……” 上官羽反手给了身边人一巴掌,指着其怒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说她的不是?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承天国唯一的嫡长公主,生来就是被人捧在手里宠着的掌上明珠,她持宠而娇又怎样?大家就愿意这样惯着她,轮得到你这个该死的东西,对她说三道四吗?朕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那人真被打的冤枉,他现在都不明白,为何所有人遇上这位长公主后,都那么乐意的惯宠着她?难道她真是天之娇女,生来就是该被人宠着的? 上官羽也能在人身上发怒火了,对上上官浅韵,他从来都是莫名胆怯的。唉!看来这事又要找母后出主意去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