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医生胡诌了一大堆,black越听一颗心就凉一度,等到一声说完,他的一颗心都拔凉拔凉的了。 他用姚宁宁的车将医生送了回去,又将车送回来,然后就站在酒店外面的棕榈树下盯着安珩的房间看了整整一个晚上,这一晚上,他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便是kto拉力赛正是开始,徐萧念作为国际男模,迈着大长腿华丽丽的来一场开场秀,万人呼,徐萧念闭眼享受着这一刻。 安珩和姚宁宁都坐在嘉宾席上,姚宁宁沉浸在徐萧念的盛世帅颜之中,安珩用胳膊碰了碰她,从桌子底下摸了一个东西给她:“喏,徐萧念的签名照两张。” 姚宁宁拿起来吧唧一口,然后问:“还有一张呢?” 安珩目光落在赛场上,开幕式已经结束,赛车手已经就位,第一场比赛即将开始,她淡淡地说:“让你联系的人呢?找了吗?” 姚宁宁扯出一个半圆的微笑,抬头往看台右下角一指,得意的说:“看到了吗,那一排都是我给你找的人,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安珩转头,顺着姚宁宁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台下边,果然坐了一排身材彪悍,肱二头肌异常发达的职业拳击手。 他们左右的手臂上都纹着纹身,安珩眯了眯眼,仔细看,右边是青龙,右边是白虎,看来这一次black真的要被揍成二百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今天手速太快了。 大家记得随手点击专栏收藏一下新文《我做园长的这些年》预收最近好久没动了。 今天更新晚了,写了一天的论文,胳膊要废了……求抱抱,亲亲,举高高。 第28章 028 我妈说, 我这一辈子的智商都贡献给你爸了。 ————《小奥利奥的私人记》 chapter 28 上午的拉力比赛完结束, 安珩站起来,不小心踩到了裙边,一个趔趄, 被旁边眼疾手快地姚宁宁完美无误的接住。 她咧开嘴笑,和安珩开玩笑:“珩姐,别动啊,他们又不会走,我早早就给你约好了, 在餐厅见面。” 姚宁宁口中的他们, 正是那一群肌发达, 身材健美的职业拳击手,俗称青龙白虎哥。 酒店的一楼大厅设有餐厅, 餐厅采取全自助的形式,饭菜都是自己挑,各种各样的都有, 合了几乎所有国家的口味。 安珩和姚宁宁刚走进去,就看到了坐在长桌边上的清一的男人们。 还真是又高又壮, 这么一溜烟的看过去, 姚宁宁竟然给她找了八个。 安珩一边往长桌走, 一边在心里琢磨:这么壮, black的小身板吃得消吗?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是他自己做的孽, 跪着也要受完! 就这样,一顿午饭的时间,安珩和职业拳击手们完美“会晤”,并且达成了共识,他们都动的表示,早就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中国功夫了,说完了,一排男人,整整齐齐的来了一个李小龙的经典动作。 妈妈呀!低调低调! 安珩临走的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然后又挨个敬了一杯,她还是不放心,毕竟要真实弹的打,还是要提醒他们掌握一下力道,可千万不能把black真的伤到了,所以,她又强调了一遍,才终于放下心来。 下午的比赛安珩没去,派了姚宁宁作为代表全权参加,她就是躺在酒店的软上一针一线的给自己了一个小枕头,枕头不过成年男子巴掌大,薄薄的一层,里面了一点从卫生巾里抠出来的棉花,两端各自上一条绑带,刚好可以系在她的上。 她意的将成品放到肚子上对着镜子比划,又把衣服放下来慢慢抚平,很不错,微微凸起,不大不小,和纪早早发过来的她怀着管胖胖三个月时候的照片简直一一样。 房间因为是阿拉伯装修风格,灯光是暖黄的,将屋里都渡上了一层暖意,可是安珩对着镜子冷冷扯出一抹计得逞得笑时,愣是的整个空间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好多度。 *** 而另一边,black昨晚想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他等到安珩房间的灯光亮起来才转身离开,离开之后,他便去了刘关张的家。 刘关张因为三个月前在捣毁黑沙行动中立了功,纳尔夫亲自出面,升了他的职,如今倒是忙得整天见不到人,black也没有指望能见到他,他也就是过来碰一碰运气,却没有想到他还真的在家。 半大的院子里,刘关张正在逗一直黑乎乎的八哥,八哥在笼子里走来走去,跟着刘关张学说话。 本来还说的好好的,只见八哥在笼子里扑腾了几下翅膀,然后就仰着脖子大叫:“黑大个,黑大个……” black:“……” 刘关张乐了,用小木戳了戳八哥的头,纠正道:“如今要叫小白脸了。” black:“……” 最后还是刘关张的子,季月从后面拍了刘关张一下,指着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的black说,“站着干嘛,快进来坐。” 刘关张这才看到站在门口的black,等到他走过来了,刘关张抬手就搭在black的肩膀上,因为black比刘关张高出了许多,所以这个姿势着实有些别扭的慌,刘关张却恍然不觉,兴致地问他:“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突然来找你刘哥哥了?” black将他手臂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然后跟着季月的招呼坐到了饭桌边,才不咸不淡地说:“在你说小白脸的时候。” 刘关张眉角了:“……” 今天像是提前知道会有客人来似的,季月一大早准备了很多早餐,她端上热腾腾的大饼还有豆浆,雾气升起来,一下子就模糊了眼前的视线,等到雾气散去,刘关张就看到坐在对面的black眉峰微凛着,虽然还是那个black,可是总归是有些不一样的。 black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刘关张,眼窝一深,就问:“真的很像小白脸?” 刘关张这个半路出家学中文的外国人理解的小白脸当然和black这个纯正的中国人理解的小白脸不一样,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black浑身散发着颓废的气息,只是老老实实地说道:“不是很像,你本来就是。” black:“……”好气,气到吃不下饼了。 刘关张浑然不觉,拿起老婆做的饼大大地咬了一口,然后朝着季月竖起大拇指,夸到:“老婆,你的手艺太好了,真的太好吃了。” black闭了闭眼,端起豆浆喝了一口,又舔了一下嘴角,才不甘心的问:“那你觉得是现在的我好一些,还是以前的我好一些?” 刘关张被大饼遮住了半张脸,他眯起眼睛认真的看了看,最后下结论:“以前好看些。” 说完,他看了看季月,问她:“老婆,你说是不是?” 季月笑了笑,没有说话。 black一看似乎有戏,立马放下豆浆坐得直直的,背脊绷成了一条直线,他的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眼神锁定刘关张,问:“为什么?” 刘关张歪着头打量:“以前更男人一些,现在像泰国人。” black皱眉,默了半晌,问:“怎么说?” 刘关张吧唧吧唧几口就把大饼吃完了,见black面前的大饼一口没有动,伸手拿起来就开始啃,然后才慢悠悠地说:“人妖啊。” black:“……”好,被气的。 季月见刘关张越说越离谱,终于忍不住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你别听他瞎说,其实现在好的。” 季月是个明白人,从black进门的那一刻就知道这孩子心里恐怕是装了事儿,如今又在这里问这些问题,季月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因为black的饼被刘关张给吃了,季月起身去厨房又拿了一块递给black,然后轻声问他:“是因为那个姑娘吧。” black抬头看了季月一眼,很会又转过去,然后轻声“嗯”了一下。 季月也就笑了,三个月前刘关张领着那姑娘回来的时候,她就隐隐觉得,这个姑娘对于black是不一样的,如今black这个苦恼的样子,怕是那个姑娘已经知道black没有死,并且已经回来了。 情毕竟是两个人自己的事儿,季月不好说什么,只是告诉black:“当初那姑娘走的问过我一句话,她问我想家吗?“ 季月顿了顿,看着black柔声问他:“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 black看向她,眼珠子黑幽幽的,晦暗不明。 季月说:“她说,他一定会想家的,可惜她不能带他回去了。” …… black是和刘关张一起出来的,刘关张要去警察中心,顺路搭了black一程,black的家如今也不在老城区的廉租房了,自从他跟了纳尔夫,他的住处也换到了新城区的市中心,这边高楼林立,和老城区简直天差地别。 刘关张将他送到路边,再往前走五百多米就是black的住处,black下车的时候,刘关张叫住他:“你嫂子说的对,左右都是你对不起那个姑娘。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就没有看见过拼了命要找死的,你知道那时候游轮爆炸之后火烧得有多旺吗?那姑娘眼睛有没有眨一下,直接朝游轮跑,要不是我动作快,及时把人给拉住了,第二次爆炸的时候,这姑娘绝对保不住!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车子嗖的一下就开走了,这些话却像是一百响的长鞭炮,在black的心中,噼里啪啦开始炸响。 black当然知道那一晚迪拜河上的火烧的有多旺,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也烧红了他的眼。 那时候,为了防止被跟踪,他和纳尔夫换了身份,当他穿着纳尔夫的白袍混进人群之中的时候,他看见了有一个姑娘,为他哭成了傻。 那是他第二次看见安珩哭,第一次是在库尔沙漠遇上旱龙卷的时候,算是劫后余生,她被吓哭的,这一次,也是被吓哭的,是被他给吓哭了。 人都有忍不住的冲动,那一刻他是真的想不管不顾抛下一切走过去牵起他的姑娘远离这里,可是他不能,如今,他已经不单单是为了自己,如果他不做,可能就没有人会做了,因为当年那件事的幸存者只剩下两个人了。 一个是他,一个便是他的姑娘。 *** kto拉力赛第一天完美落幕,姚宁宁回来的时候得意的向安珩炫耀今天她和徐萧念说上话了。 安珩捣鼓着她的小枕头,最后确认一下是否结实,便随口问:“哦,他和你说了什么?” 姚宁宁一股在安珩上坐下,笑嘻嘻的说:“嘿嘿,他问我厕所怎么走。” “……”好吧,这也算搭上话了,安珩又问,“那你找他合影了吗?” 说到这里姚宁宁就觉得可惜,她瘪了瘪嘴,说:“没有,因为徐萧念说在厕所外面合影影响他英俊帅气的形象!” “哈哈哈哈。”安珩今天心情特好,忍不住笑了出来。 姚宁宁顺势躺下,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说:“可是我不在乎啊,因为他是徐萧念,就算是他在蹲茅坑我也觉得那是帅的。” “……”安珩摇了摇头,死忠粉的世界她不懂,不过,小丫头的这个样子,倒是让她想起了好朋友木棠棠老公的弟弟,那小伙子当初粉木棠棠的时候也是这么……嗯,疯狂! 姚宁宁在上翻了翻身,看着安珩手里的东西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啊?” 安珩举起来在她面前晃了晃,得意自豪的说:“一下午的劳动成果,怎么样?” 姚宁宁坐起来,拿过来看了看,瞅了半天得出结论:“护膝?”未免太大了一点。 “no。”安珩竖起食指摇了摇,纠正到,“这是护——肚。” “护肚?”姚宁宁一副这是什么鬼的表情,然后问,“你还痛经啊?” 安珩勾笑了笑,她哪儿是痛经,她这是痛心,她这三个月可是被那个男人骗惨了。 末了,姚宁宁叫安珩一起去吃饭,两个姑娘一起往餐厅走,为了犒劳今天的运动员,酒店的晚餐十分丰富。 姚宁宁自己拌了一盘沙拉,因为身高问题,加上手短,死活拿不到番茄酱,她叫安珩过来帮忙:“珩姐,帮我拿一下番茄酱。” 安珩没什么胃口,选了半天餐盘还是空的,她走过去,长臂一伸就将番茄酱轻轻松松拿了过来,递给姚宁宁。 姚宁宁心崇拜甜言语张嘴就来:“珩姐威武。” 安珩笑了笑,正准备离开,余光扫到姚宁宁倒立着瓶子往餐盘里使劲儿挤番茄酱,然后她心中一动,坏主意像放烟花一样,砰砰砰地在她脑海里炸开了。 她放下餐盘,也不吃了,将姚宁宁的番茄酱拿过来,一边帮她挤,一边笑意盈盈地问:“宁宁啊,你帮姐一个忙吧。” 姚宁宁毫无防备,直接中招:“什么忙啊?” 安珩:“或许,你听说过血包?”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