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元眸子一沉,轻笑一声,调整了坐姿,让自己靠得舒服些,忽然伸出手掌。 姜杏之以为他没有听懂自己的话,有些遗憾,不过也不好意思再说一遍了,小手握住他的大掌,准备拉他起来。 谁知一阵天旋地转,“咚”衣柜重新关起,眼前一黑,自己落到了陆修元腿上。 衣柜内一团漆黑,姜杏之惊魂未定,一手死死地攥着陆修元的手掌,另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襟。 看不见东西,姜杏之很没有安全,颤抖着声音:“道长。” 陆修元已经适应了衣柜的黑暗,手掌带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脖颈,她果然松手抱住他的脖子。 腾开手,陆修元眼神越来越深沉,手掌隔着她轻薄的寝衣贴上她的细,将她送入自己怀中,曲着长腿,将她卡在自己腹部和大腿处,让她逃不开,走不掉。 姜杏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茫然地搂着他的脖子,细腿分开环着他的腹侧,搁在一叠叠摞起的衣裳上。 “杏之,偷情是这样的。” 小小的衣柜里,陆修元低哑好听的声音打在姜杏之心上。 姜杏之反应不及,覆在她后的手掌微微用力,她下意识的俯身,一道炙热的气息了上来,接着便是温柔又热烈的亲吻。 陆修元这次的动作显然不像以往克制谨慎。 姜杏之抱住他脖颈的手指紧紧地扣住他后颈,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指甲印。 丝丝刺痛反而加深了陆修元的望,陆修元长驱直入地进攻,手掌贴着她纤薄的后背慢慢上移。 姜杏之地收紧细腿,软香温玉,陆修元闷哼,又有磁,和他平时的声音有了区别。 姜杏之听到他哼声,头皮微麻,更觉得心尖儿像是被人轻轻挠了一下。 …… 衣柜里热气盘腾,情翻滚,两人都起了一身薄汗,黑暗中姜杏之双颊绯红,在外面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臂泛着浅粉,陆修元滚烫的薄从她锁骨上移开,往上轻吻她柔软的耳垂。 姜杏之娇得厉害,她觉得自己要化在他怀里了,受不住往后靠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却觉得身下不对劲,硌人。 带着疑惑,小手伸手往后探了探,陆修元咬着红彤彤的耳垂,喉咙中溢出一声低沉而足的轻哼,理智回神,手掌握住她不安的小手。 “别动。” 姜杏之糊地睁开眼睛,无措地望着他。 陆修元眸子里闪过难堪,男女身体的差异,导致了他现在的尴尬。 陆修元手指推开柜门,一丝凉意窜进来,热气慢慢散开。 “刚刚……”姜杏之眸子水光氤氲,茫茫然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天真的媚态,尤其勾人。 陆修元心头一热,心里越发柔软起来,干净的手指将黏在她面颊的发丝拂开,在她耳边低语:“以后告诉你。” 姜杏之有些不解:“为什么?” 声音软得像水一般,方才钻入耳朵的轻声便是这样,陆修元心中遗憾,牵住她柔软的小手,摩挲了两下:“怕吓着你。” 姜杏之小脑袋好奇地向后看。 陆修元看她好奇的厉害,额角微微绷紧,呼出一口气,下巴搁在她颈窝,低语。 片刻之后,就见姜杏之像炸了的猫一样,脸红得更厉害了,撑着柜壁,从他身上逃开,只可惜腿一软,又摔倒回去。 陆修元闷笑出身,也不遮掩身体的窘状,抱着她出来,把她放到榻上:“今晚早些休息。” 顿了顿,又故意说道:“过几再来找杏之‘偷情’。” 姜杏之浑身爆红。 作者有话要说: nili葵葵不想被锁章,克制住了跃跃试,蠢蠢动不安分的小手,只能辛苦道长啦! -- 这章也有红包啦! -- 谢在2020-05-07 21:25:08~2020-05-08 20:14: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的小天使哦~ 谢灌溉营养的小天使:37702484 10瓶;总有刁民想要害朕 2瓶;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 姜杏之听他取笑, 哭无泪,道长太过分了啦! 早知道就不说出来了,凭白惹他笑话, 手指勾着他的袍子摇了摇,示弱求饶。 陆修元反手握住她软若无骨的小手, 坐在沿上,浅眸带笑, 眼尾微扬, 目光柔和像是藏了钩子一样,恨不得勾了情人的心魂。 俊美隽雅的面容□□未退, 的道袍被姜杏之蹭得凌,哪里还有修道之人的清冷端方,分明就是个人的妖。 再往下,她更不好意思看了。 姜杏之眼神闪躲,陆修元轻笑, 放过她,温声说:“过会儿去净房擦擦身子再睡。” 在衣柜里的一番纠闹得姜杏之身上汗津津的, 外头起了风, 估计快要下雨,她这样容易着凉。 姜杏之看着被她啃得红的薄一张一合的温声代着琐事, 眼角含,羞赧地揪着手指:“晓得的。” 陆修元角弯了弯:“那我走了。” 说罢,又俯身再吻上她的额头,心底嘲笑自己贪得无厌, 割舍不下。 姜杏之同样不舍,含羞带嗔,软声说:“再亲一下。” 他的小姑娘太招人疼了,两人勾勾,光一个道别就用了一刻钟,才真的分开了。 这夜姜杏之做了个梦,醒来时小脸红扑扑的,心里却有些怅惘。 躺在上发了一会儿愣,翻身过薄被趴在沿上,垂着脑袋,眼睛滴溜溜地在地上找寻着什么。 “蒲月?”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外头阿渔捧着一叠绢帕拐进内室:“姑娘忘了,昨晚上蒲月被五姑娘抱走了。” 虽然阿渔和蒲月平里吵得,但猛地蒲月不在,她还有些想念她。 姜杏之讪讪地笑:“后天我去接她回来。” 阿渔想起那头也不回的猫,扁着嘴巴道:“算了,蒲月不在,还能省些小鱼干呢!” 姜杏之瞧她斤斤计较气哼哼的模样,托着腮,笑容灿烂。 昨夜淅淅沥沥下了几个时辰的小雨,花瓣树叶飘落沾着雨水散在院子里的石子路上,空气清新,姜杏之站在窗前撑了个懒。 心里盘算着今要做的事情,她打算歇息一阵儿再继续画她的绘本,这几就先把送给五姐姐的仕女画作完。 “阿渔,昨晚你没帮姑娘理好帐幔吗?姑娘脖子上是被虫子咬了吧。”香净眼尖,瞥到姜杏之雪白的脖子上多了两个碍眼的红印。 阿渔昨晚值班,闻言挠着脑袋想了想:“我记得理好了啊!” 姜杏之不知她们在说什么,走到妆匣前,偏头瞧了瞧。 她想,这可能不是虫子咬的,是道长咬的。 姜杏之脸热,小声说:“许是帐幔被我不小心开了。” 香净从柜子里拿出一只小瓷罐,里头是消肿的药膏:“也不知道是哪个虫子咬的,涂这个总是没有错的。” 姜杏之哪里好意思让她涂:“我自己涂就好了。” 香净笑着把瓷罐递给她:“那我去帮姑娘换被褥,万一小虫子爬上去就不好了。” 姜杏之不吱声,光点头。 虫子哪会爬她上,“虫子”在隔壁的大宅子里呢! · 自出了姜月桐和王含郊的事情之后,姜老太太为了安抚大房,称病将管家之权逐步放给了大夫人,大夫人风得意,办事更加利落,姜桃桃纳采过后,与傅家一拍即合顺利地办完了问名纳吉。 如今三书六礼已经过了一半,两家更打算赶在入冬之前,办完纳征大礼,今儿便是承安伯府送聘书和礼书的子。 汴京的深秋气温骤降,鹿鸣院屋内的果盘已经从红樱桃变成了红柿子。 初一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厚厚的袄子,走到边,正经地问还糊着的姜杏之:“姑娘今天穿这个吗?” 姜杏之眼睛眯成一条,瞥见她手里棕红的袄子,瞬间清醒了:“不,不必了吧!” 初一什么事情都学得快,就一样,不会搭衣赏。 十五笑着拿起旁边的橙暗花对襟小袄:“那件颜老气,今府里有喜事,穿这件。” 初一已经习惯了,干巴巴的“哦”了一声,把棕红长袄放回衣柜。 姜杏之从上爬起来,一股冷气袭来,打了个冷颤:“又冷了。” 十五怕她冻着,忙上前帮她穿着衣裳。 忽而门槛闪过两道白影,急匆匆地往内室跑来,是蒲月和她的情人仲秋。 仲秋是傅岸送给姜桃桃的,纳采那傅岸见到姜桃桃抱着个白猫,后一打听是她妹妹的,以为姜桃桃也想养只猫,便在中秋节那送了她一只。 仲秋是个帅气的公猫,蒲月对他一见钟情,没事儿就往姜桃桃院子里钻,姜杏之都快以为她忘了自己的家在哪里。 这会儿蒲月进门,姜杏之假装没看见她,漱完口,捏着绢帕轻轻拭着嘴角,同十五说话:“今早我想吃鱼汤面,汤底要熬得浓稠,面要少,再撒上剔了刺的鱼……” 蒲月坐在脚踏上,冲她讨好的摇着尾巴,仲秋的爪子更是攀着她的绣鞋。 姜杏之心软,轻轻地哼了一声:“鱼多一些。” 姜杏之伸手挠挠蒲月的下巴:“每不见你踪影,到了饭点就回来了,这也就罢了,还拖家带口的。” 仲秋似乎知道说的是他,“喵”了一声。 姜杏之无奈地又摸了摸仲秋,谁让蒲月喜他呢!未来女婿自然要照顾着。 果然用了早膳,蒲月又被仲秋带着跑出去了。 姜杏之低头,看着脚下两只吃得干净的小碗,叹了口气。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