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水相逢,客套话是常说的,客套事也是常做的。 但易思弦没想到司空奕会真的来酒吧。 看到他的一瞬间,她 口而出: “我这里没有包厢。” “什么?”太吵了,司空奕没有听清,直接在吧台前坐下了。 “没什么,”她把酒水单推过去,“喝点什么?” 一连几天,司空奕每天晚上都过去,坐一会儿,喝杯酒,跟她闲聊。 让人很难不多想。 “你说,他该不会看上我了吧?”易思弦歪着身子靠在酒柜上,旁边是盘点库存的程茜。 “有可能,这男人啊,头婚喜 对自己事业有帮助的,二婚喜 年轻漂亮的,带出去有面子。” “谁要二婚啊?”吴端甩着 警 凑过来。 “就你耳朵灵,”易思弦把他轰出去,“上班溜号,扣二百。” 他嬉皮笑脸地走开了,临走不忘用手对她比了个“2”。 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楼梯方向走去。 “站得 疼,我上去躺会儿,”易思弦朝那边看了一眼,“一会儿司空奕来了,就跟他说我不在。” 程茜点点头,不过她忙于手下的活计,并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只大概听到个“ 疼”“司空奕”。 不管她说什么,点头总是没错的。 她脑子里计划着,照这个营业额,可以跟思弦商量一下,把旁边那家店也一起盘下来,打通了重新装修,扩店增客,营业额还能翻一倍。 美滋滋。 猫狗发情是天气变暖的一个重要指标,最近楼下的野猫一到晚上准时嚎叫,“喵喵喵喵”,不论公母,皆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不仅是猫,人也一样。 店里的厕所隔间经常有不明动静,躲在暗处接吻的男男女女一碰一个准儿,就连舞池里的人,挨得都比以往近,一个两个恨不得贴身上去一边扭一边做。 易思弦上楼、开门、反锁,一气呵成。只穿着短 的吴端从后面环过来,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她身上。 “怎么不开灯?” “黑灯瞎火更刺 。”吴端把她抱到沙发上,叁下五除二扒了个 光。 窗帘没拉,从窗外照进来一片月光,模模糊糊的。易思弦看到吴端越来越近的脸,像侵略 十足的野 。不管 合或是拒绝,下场都是一样的。 都要被他吃干抹净。 “如果我现在要你停下来,”她将腿闭合,“你会不会听?” “理由。” “不想做了。” “不想?”他用手在她下身抹了一把,水淋淋的,“这叫不想?” “讨厌死了!”易思弦锤了他一拳头,落在身上,跟被猫咪的 垫拍了一下似的。 吴端用膝盖将她的双腿顶开, 人的 一 一合,他 上去,一点一点进入。 “多骂几句,我 听。” “变态!” “再来。” “臭 氓——啊~” 司空奕今天来得晚了一些,去参加了个应酬,席上有好几个人是带着 人去的,看得他一阵羡慕。 平步青云又如何,人前显贵又如何,回到家,还不是孤单一人。 他推开门,习惯 地朝吧台里面看了一眼。 易思弦不在,只有程茜。 “思弦呢?” 程茜正在规划新店的布局,被他一叫,才抬起头。 “司空先生来了啊,”她把笔放下,“她好像是不太舒服,在楼上休息室呢。” “不舒服啊,”司空奕点点头,“我能上去看看她吗?” “可以啊。” “那就打扰了。” 楼上两个人正做得大汗淋漓,易思弦化身野 十足的马儿,在吴端身上驰骋。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让她心里一惊。 “谁啊,茜茜吗?” 她停下动作。 “我是司空奕,”门外的回答让人很意外,“听说你不舒服,上来看看。” 吴端心里暗暗不 ,起身把她 下去,狠狠地顶撞起来。 “不好意思啊司空先生,现在不太方便让你进来,”她 着喉咙里的呻 ,“我没事,你先下去等我吧。” “好。” 脚步声消失了,吴端捏住她的嘴巴又亲又咬,像在宣誓主权。 “吃醋了?”易思弦勾住他的脖子,“他都快四十了,你跟他较什么劲。” 四十怎么了,四十也是男人。 “我又不喜 他,你不用吃醋,” “那你不许下去。”吴端把她抱进卧室,一脚踹上了门。 “你们男人怎么都——” “轻点~” 她越求饶,他越用力,“啪啪啪”的声音一阵比一阵密集。 “啊~”易思弦绷紧脚背,指甲抠进吴端 里,跟他一起高 了。 两个人的身体还是紧紧地 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我去跟他说清楚,让他以后别来了。”易思弦将被汗水黏在 前的头发拨到后面,起身穿衣服。 “你确定要这样下去。”吴端摸了摸她微微发肿的嘴巴。 “没事,下面灯光暗,看不出来,”她随手扯了条纱巾围住脖子上的痕迹,“你等我下去再出来,别让人起疑。”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