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蝉在走出去没多远以后,看了看四周,一旁的小巷子,几个孩子一起围了过来。 带头的孩子小名黑子,见夏小蝉顺利走了回来,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夏小蝉低声询问,道,“黑子,到底怎么回事?” 黑子道,“老爷,那个小孩是新搬家来的,他是和三个男人一起搬家来的,那三个男人……看着可不好,前些时候我见他们贼眉贼眼出去了,我就去了他家里,结果通过窗户 隙,发现那个小孩被绑在一个柱子上,身体上到处都是伤痕,特别可怜。” “后来,我因为害怕,就赶紧离开了。” “然后,在今天早上,我本来是路过这里,因为看见几个男人在逮着那小孩说什么呢,我就偷偷走到屋檐下偷听,我听见他们说,一定要把人哄进屋子,等进了屋子,不管是拿帕子给你擦口鼻,还是让你喝水,都能把你 晕了。我……我开始不知道他们要害的人是您!” 夏小蝉看着内疚的孩子,不由微笑着道,“孩子,别担心,我已经很 谢你了,你的消息对我很重要的。你帮了我很大的忙呢,不然,只怕我一个不小心,还真的陪着那小孩进了屋子。” 黑子道,“老爷,您是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您可不能被坏人害着,那几个人,他们有的像那个乞丐帮里的人,他们很坏的,专门拐带了小孩打断手脚乞讨,小孩要不够钱,他们就不给人家吃饭,还继续打他们,我们偷偷看见过好多次呢,要不是我们机灵,我们都被他们抓去了。” 夏小蝉摸了摸黑子的脑袋,“好孩子,这样吧,以后,你们要愿意,也跟着小少爷一起学武吧,你们多学一些本事,以后也多了保护自己的手段,不知道你们可愿意?” 夏小蝉这话一出,几乎立即的,几个孩子都点头了。 不过点头过后,几个孩子却有些为难的皱眉。 “怎么了?” “老爷,我们……我们自然是很愿意的,可是……可是我们学武的话,就没有时间做活儿了啊。” “原来是担心这个,那不用担心,每天上午,你们来帮着清理蔬菜两个时辰,然后就跟着学武,学武两个时辰以后,也别回去了,我这里包了你们的员工餐,下午你们再做两个小时的活儿,再学习两个时辰回家,如何?” 一听夏小蝉这番话,几个孩子都 动得小脸都红了。 这些孩子出生在贫民窟,这长大了,要么去码头做力工,早早的耗尽了生机,年龄不大就一身病体而亡。 要么,就小偷小摸,游手好闲,成为一个人人厌恶之人,最终,不是被人打死,就是被关入了衙门,在坐牢的时候默默死去。 能够过上好生活的话,谁又愿意去过苦 子? 对于这些孩子来说,夏小蝉的随意一个行为,却改变了他们一生的命运,夏小蝉可以说是他们生命力的一缕光辉,照亮了他们心灵的黑暗。 夏小蝉是想着帮人帮到底,又道,“到时候,你们也是要读书认字的,谁要不用心,别怪我不客气哦。” “老爷,老爷,我们一定会认真的。” “好。” 夏小蝉挥了挥手,看了看时间,对着一旁的牛二牛三点了点头,两人偷偷退了回去,去那小屋子守着去了。 而一旁的几个孩子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好奇看着一切。 夏小蝉道,“你们几个,不要再靠近那屋子,离那几人也远一点,这些人都很危险,不是什么善心人。” “是,我们知道了。” “好了,都下去玩吧。” 几个孩子 呼一声,一溜烟跑掉了。 而夏小蝉则坐在马车里沉思。 对方既然布置了这个圈套,必然有所图谋,到底是谁要害自己呢? 夏小蝉回家的时候,两个孩子并苗老已经回家了。 夏小蝉走过去正要说话,此时小团子忽然兴高采烈的道,“娘,娘,我今天揍了一个骗子,我可厉害了。” “什么骗子?” “娘,就是那个瘸腿的男人啊,那个追着对面吴婶子求娶的男人。” 夏小蝉听到这里,脸 忽然一变,心里也跟着一跳。 是他,是李丛文。 是了,她应该想到的,她早就应该想到了。 李丛文从来都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的,此番见了自己比他过得好,肯定会恨自己。 而他恨自己以后,肯定想着报复自己吧。 只要一想到那个渣男把主意打到自己孩子身上,她就恨不能立即 死李丛文。 夏小蝉面上淡淡的道,“他怎么欺骗我的宝宝了?” “娘,他居然说是您的老朋友,你们是一个村子的,他说你去他家里做客了,您派了他来接咱们去他家里!” 夏小蝉听到这里,脸 越发 沉。 “后来呢?” “后来……当然是他一说话,小圆子就知道他撒谎了,小圆子故意走过去,好像要跟着他走,却朝着我使眼 呢,我们两一左一右伸展拳头,一下就把他打得头破血 。” 夏小蝉忽然道,“苗老呢?没在你们身边?” 苗老一脸的惭愧,“今 也不知道怎么了,肚子闹腾得特厉害,那一会儿,我又去茅房了。” “您老今 都吃了什么?” 苗老有些不好意思看了夏小蝉一眼,道,“嘴巴里太淡,我在外间买了一碗红烧 。” 年龄大了,为了身体健康,就只能多吃清淡的,偏偏苗老口味重,也难怪他偷偷外出买东西了。 夏小蝉叹了一口气,道,“后来呢,你们打他一顿以后,有没有送去见官?” “啊?要送去见官吗?娘不是说我们尽量别和官府牵连上吗?” 夏小蝉听到这里,不免有些吐血。 一旁苗老道,“放心,以后,只要有老夫在,绝对不会让两个孩子出任何事儿,哼,那小子既然敢打两位小少爷的主意,一定会让他过上凄惨的 子。” 夏小蝉听了这话,不由道,“苗老打算如何对付他?实不相瞒,我今 也险些着了道。” 当即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苗老听后,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道,“老爷只管放心,这事 给老苗我,我一定把事情办得很妥当。” “好,那就 给您老了。” 稍后,苗老便不声不响出门去了。 而这一天晚上,除了那个小孩,李丛文三人在被苗老抓住以后,都拿了麻袋捆绑石头,把几 带到了一处偏僻的江面,再把麻袋一个一个往江里一抛,拍了拍手,就穿着蓑衣,带着斗笠,驾着马车走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