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伺候福晋宽衣。” “嗯~” 乌拉那拉素娴 出腼腆的淡笑。 “爷呢?” 房内并未见到四爷,想来他定是又在书房内忙碌。 四爷对那档子事很是寡淡,一月里除去初一十五,依照祖制必须留宿在嫡福晋屋里外,其余进后宅的时间一个巴掌都数的清楚。 他平 里就呆在听雪堂办公,每月就这寥寥两次伺候的时候,叫她怎么怀上孩子? 每回伺候四爷前后,那些个上好的坐胎药都没少喝,怎么还是没动静? 不一会儿,屋内的烛火就被熄灭,许是担心她面皮薄,每回伺候四爷,他都贴心的将烛火熄灭才进屋。 ....... 而此时胤禛竟是仍在书房内练字。 这听雪堂的房间自李金桂回来后,他就从未留宿,壹心斋才是名副其实的正院。 “待她离开后,立即将屋里的东西全部换掉!” “奴才遵命!” 苏培盛吩咐下去之后,就跟着四爷来到壹心斋内。 胤禛并未立即去找李金桂,而是独自来到书房,好像在等什么人来。 不一会儿,应嬷嬷带着李府医前来,胤禛从袖中取出一包用锦帕包着东西递给李府医。 “将这十 针扎入她脑中,务必要她活着承受这痛楚!” 此时房内的乌拉那拉素娴已正在 睡,加上房内特殊的熏香,就算耳边打雷闪电都不会苏醒。 李府医本就是 悉奇经八脉的医者,将那些针扎入福晋的脑中而不让人发觉简直易如反掌。 …第二 清晨, 糊糊的乌拉那拉素娴幽幽转醒,每回她都睡着了。 也不知爷会不会恼了她,觉得她伺候的不好? “福晋醒了?” “爷!” 四爷什么时候起来的?她竟睡的如此沉,于是她挣扎起身,不好意思的垂眸。 “妾身伺候爷更衣!” “不必,应嬷嬷,伺候福晋梳洗!” “你辛苦了,多歇息歇息,爷去瞧瞧宋氏与李氏肚里的孩子。” 四爷已在苏培盛和几个嬷嬷的伺候下穿戴整齐。 乌拉那拉素娴不敢倦怠,于是也挣扎着起身,嘶!头好痛! 她自小就有头风的 病,许久没发作,怎么今 忽然发作了,定是昨夜累坏了。 “爷,今儿个是年初二,吃过早膳陪妾身一道回娘家省亲可好?” “嗯,苏培盛,准备礼物!” 左不过吃顿午膳就得回府,他还不想这么快与乌拉那拉素娴撕破脸。 “爷去看看宋格格与李氏。” 如今这二人肚子里揣着爷的子嗣,四爷去看她们也无可厚非。谁叫她这个嫡福晋的肚子不争气! “入冬来大阿哥总发烧咳嗽,福晋要多上点心。” 大阿哥弘晖虽是过继到他这一脉,但好歹也是皇室血脉,若是有个好歹,皇阿玛那也说不过去。 “晖儿这孩子淘气的很, 母也总是惯着,妾身回去定责罚那不尽职的 母。” 大阿哥弘晖虽记在她这个嫡福晋的名下,名义上算嫡出的阿哥,但总归不是她的亲儿子。 平 里吃穿用度也并未苛待于他,但这孩子许是福薄的命,总一副病恹恹的模样。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