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菟丝花一般无力的攀附在他身上,任由他鞭挞享用,最后在他有力的撞击中共同到达高 的彼端。 “岑子义,你这个混蛋”容裳带着沙哑的哭音骂道,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下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 她 心的愤怒,但良好的教养让她连骂人也只有几个可怜的词汇。 明明已经高 释放过,但岑子义的 望一点疲软的意思也没有,仍坚实的抵在她的体内,听见她的控诉,他温柔了眼神看着她,心疼的将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抹去,低声道:“裳儿,不要走好不好” “岑子义,你怎么了?”是错觉吗,她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哀求。 “容裳,我们 往吧!”岑子义认真的道,“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男人,但我发誓,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他说得真诚,容裳却没有因此动容,神 反而渐渐发冷。 “就因为我是第一次?”她问道,声音很轻却很冷,“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可不必了,我容裳还不需要这样的怜悯!” “不是!我承认,发现你是第一次,我惊喜又意外,但是就算你不是第一次,我还是会说同样的话。”岑子义道,“容裳,你连泠泠都查出来了,就没有查查我又找了你一年多吗?” 他用了“又”,如果算上之前的一年多,他其实等了她三年了。 “你找我,不是为了报复?”容裳抬眉。她的任务就是盯着陈彦澈和岑子义的行踪,确保这两人发展事业的时候别把自己给玩儿坏了,当然知道这几年岑子义动不动就去她家里的事情。 “我有什么好报复的对姑娘动手动脚被反杀了还要报复回去,我在你心里已经人渣到这个地步了么”岑子义嘟囔道,一向厚脸皮的人也竟也有郝然的时候,“我知道你不信,可是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 你,就想要你。” 说白了就是见 起意呗!容裳心道。但比起那可笑的因为第一次而负责,她心里竟好受了些。roμгoμщμっo г g “你先起来!”沉默半晌,容裳推了推岑子义。 “我不!是裳儿求我进去的,一整晚我都不要出来!”没有得到 意答案的某人开始耍无赖。 “你 着我 不过气来了。”容裳红了脸,闷闷的道。她在做 时的那些表现,只要一回想起来,就羞死了人。 岑子义哼了哼,倏然抱着容裳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整个过程行云 水,而分身依旧坚实的埋在她的体内不动分毫。 半夜 绵(h) “别动。”他将还想挣扎的容裳抱紧了,把她的脑袋按在 前,语气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怨念,“睡觉。” 花心滥情多了,想要认真一回别人也不相信,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可就是不开心。 但是,在两人都并不困倦的情况下,这样的姿势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岑子义,你不许动” “我没有动。” “你那个也不许动” “它不听话了明明是你勾引它的” “岑子义子义求你了我怕疼” “那我轻点好不好,不会疼,只会很舒服” “嗯” 又是半夜 绵,期间不知道被岑子义哄骗着说了多少不知廉 的话,换了多少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候,容裳只觉得骨头都被岑子义给 散架了。 岑子义醒来得比她早,却难得的没有动手动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认真得教人觉得不真实。 因为岑子义足够温柔克制,也因为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他,昨夜 绵数次,然而一夜醒来,疼痛反比昨 清晨更少些。 力气已然恢复了少许,虽然仍觉得倦怠无力,但总抵得上普通女子力气的大半了。 于是容裳确认自己力气开始恢复的第一件事,是伸手到岑子义 间狠狠的扭了一圈。 妄想容裳会主动拥抱他的岑子义“嘶”了一口冷气。 容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人!” 然后兀自翻身起 ,进了浴室漱洗。 岑子义苦笑了一下,也跟着起 。对于容裳的举动,他半点意外也没有。 那可是强吻一回就给他上了毒药的容裳,被他趁人之危连皮带 骨头不剔的吃了个干干净净,若是毫不报复,那才奇怪了呢。b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