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得到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一件不少全都做了,先皇心疼这个宝贝女儿,只得亲自赐婚,并扬言如果我爹不识抬举敢拒婚,不但没收楚家家产,将其父母打入天牢,民不与官斗,因为斗不过,更何况 纵天下苍生的皇上。 此圣旨一出,我娘如愿以偿地嫁入了楚家,当 那排场盛大,风光无限,成为西陵王朝的美谈,当晚红烛高燃,娘凤冠霞帔坐在 上,心如鹿撞地等待爹的到来。 “我只答应娶你,并没有答应与你 房。”大婚之夜,爹丢下这句话之后扬长而去,而娘的美梦在瞬间破碎,一向不可一世、骄横跋扈的娘在新婚之夜独守到天明,不哭也不闹。 娘的确是很 爹,那种 火辣而炽热,绵长而悠远,从此娘放下身段,亲自到厨房熬汤给爹喝,向府中的姨娘亲自讨教,绣锦囊, 衣服,寂静的夜,娘一针一线地将她对爹的 意绣在衣服上,十指经常被刺得鲜血淋漓。 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爹不但对娘没有情意,还恨之入骨,娘熬的参汤送给仆人喝,娘为他做的衣服要不是束之高阁,就弃之如敝屐,从来没有穿过一回。 娘如此高傲的人,但为了爹一忍再忍,从来没有怨言半句,爹喜 有才华的女子,娘彻夜不眠,硬着头皮将爹喜 的书都看了,而爹所作的诗作,娘倒背如 ,听说爹曾经喜 的那个第一才女叶楚楚,舞姿动人,琴音怡人,娘为了一曲博君心,练的十指又红又肿,初见成效, 心 喜地弹给爹听,可惜爹那句带着不屑的东施效颦,将娘打入了地狱。 但娘的却显示出她不同常人的韧 ,纵是爹如此奚落,但却面不改容地继续做着那个让爹不屑的东施,希望有一天爹分不清东西。 可惜爹对那才女叶楚楚的心如磐石一般无转移,纵使我娘一腔柔情尽付,也无法得到爹些许柔情,娘枯守空房足足三年,曾经快乐无忧的明媚的少女,变得如枯槁忧愁,直到一次先皇设家宴,娘在宴会上喝得酩酊大醉,抱着先皇呜呜哭泣,先皇才知道他的宝贝女儿,西陵王朝的长公主与驸马成亲三年竟然没 房。 先皇震怒,当晚召见我爹,当夜回去,我爹进了娘的寝室,有了那销魂一夜,而娘就有了我合 ,有了爹的滋润,娘如盛放的鲜花,为爹绽放了她所有的美丽,但爹只是迫于 力才与娘虚情假意,心中忌恨娘进 告密,内心对娘的厌恶更浓。 一直处于幸福云端的娘变得更加温柔贤淑,爹的一点虚假情意让她甘之如饴,即使爹慌称生意忙,不能陪伴左右,她也安心养胎,即使产下我那天,娘差点难产而死,也从不怪过爹一句,还将我取名合 ,纪念他们曾经的 绵,听府中下人说,爹每次听娘喊一声合 ,爹的脸都 搐一次。 但娘的痴心错付,爹却偷偷与叶楚楚双宿双栖,娘抱着我“捉 在场”,那一瞬间娘肝肠寸断,如雷劈打,娘抱着我走在风雨中,我安然无恙,但娘却大病一场,爹不知道是愧疚艺抑或 本不屑一顾,娘大病期间,并没有过来探视过一次,就连我这个带着她屈辱的女儿,他也从不待见。 娘病好之后, 情大变,不再傻傻在家等候爹的归来,每天一大早细心装扮,穿得 妩媚出门,娘本来就美,稍加打扮就惊为天人,那一袭轻纱,那若隐若现的酥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让长平大街为之堵 。 我的爷爷 老脸被我娘丢光,但碍于我娘是长公主的身份,敢怒不敢言,从此连大街都不敢出,而我爹依然冷眼旁观,似乎在外面卖 风 那个女人与他毫不无关,但在先皇的 迫下,表面还没有与娘撕破脸皮,偶尔也过来看娘两眼,爷爷 去世后,爹心无牵挂,与娘形如陌路,路上相遇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爹的冷漠让娘更是变本加厉,从此常常夜不归宿,西陵王朝有些达官贵人好男风,有商人目光 锐,开了一间柳 馆,里面清一 全是美男,温柔貌美不亚于任何女子,娘从此是那里的常客,一掷千金, 夜夜在那里醉生梦死, 连往返。 “你就是不要脸,也要考虑一下 儿的 受。”那年我已经四岁,爹娘的争吵我已经隐隐记得。 “你有当过她是女儿吗?”娘风情万种地笑,手指笃着爹的 膛,言行实在轻佻,爹忍无可忍骂娘的行为与婊子无异。 “我是婊子又如何?大爷你不也嫖了一回?要不怎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你忘了我们的女儿叫合 ?既然你认为我是婊子,从今天开始我就做一个全天下最闻名的婊子。” 娘媚笑着离开,那笑容充 风尘味,爹气得浑身颤抖,抱起我就走,但我却挣开爹的手哭着要娘,因为从小我就能 受到爹对我的厌恶。 “合 ,以后娘去哪,带你去哪?”娘将我抱了起来,扭着 肢离开了,我觉得娘走路的姿势实在好看, 风摆柳一般,以致我以后走路的姿势与娘无二致。 从此娘去柳 楼醉生梦死也带着我,我从四岁就见了各式各样的美男,看着娘怎样抚摸那些漂亮男子的脸还有 脯,我个子很小,静静坐在角落里,以致娘经常忘记我的存在,看得多了,我也开始喜 摸那些美男子的 脯而脸颊,他们都偷偷叫我小 鬼。 年少的我哪知道小 鬼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一句称赞的话,从此就更急频繁地做着这些事情,以致有一天我将自己这只 手,探进我俊朗无双的爹身上,抚摸着他 ,一脸的讨好。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