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的温度,温温热热的,不单单是浸 掉了她的衣服,也温暖了她的心。 罢了,不挣扎了,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吧。 莫无忧叹了口气看着梵音:“别哭了,娘们唧唧的。” “我这辈子的眼泪都给了你了,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梵音也是委屈,抹了一把眼泪,皱眉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淡淡的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到底是谁欠了谁的啊?” “我不让你嫁给那个混蛋。”梵音很认真的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哼了一声:“说得好像你不是混蛋似的。” “我是混蛋,我是我 你,他不 你。”梵音皱眉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哼了一声,随后低声说道:“所以你也知道了,之前很多事情都是这个王八犊子搞的鬼?” “嗯,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就是他故意为之的。”梵音做出深沉的样子很认真的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听到这话,脸 沉,冷冷的看着梵音:“不要找借口了,虽然战梵天不是好人是个混蛋,但是你也不是好饼,你做过的那些事,我可都记得呢。” 梵音就知道,莫无忧没那么好糊 ,只能是讨好的笑了笑,小声地说道:“以后不会了,你就跟我在一起一辈子,随便你怎么罚我,行吗?” “我才不稀罕。”莫无忧别过脸去:“梵音,如果你有本事让我重新 上你,非你不可,那我也不会拒绝啊。” 说完,莫无忧一跃而下,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莫无忧刚走,绿意就过来了,看着梵音肩膀上的伤口皱了皱眉 :“主上,你没事吧?” 梵音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无妨。” 莫无忧回来的时候,心情明显是好了不少,只是大宴的气氛不算太好。 不过这些,莫无忧并不放在心上,坐在那里,该吃吃该喝喝,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莫无忧也是来者不拒,当真是八面玲珑,让人挑不出错来。 就好像是刚才那个说要三千美男的人不是她似的。 战梵天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长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如果可以,真不想看见你这张脸。”莫无忧端起酒杯,面带微笑,只是这话里的内容,却有些不太和善。 这就对了。 战梵天早就习惯了莫无忧对自己冷言冷语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鬼心思,莫无忧越是这个样子,他就越是觉得有趣。 “只怕是不能不见面,毕竟以后我们也是要睡在一张 上的人。”战梵天似笑非笑的看着莫无忧,眼神极具引逗。 听到这话,莫无忧心里一冷,不过脸上却看不出来:“我睡过的 那么多,多你一张也无所谓啊。” “哦?” 战梵天没想到莫无忧现在说话居然这么 骨了:“难不成,当年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传言当然不是真的了,其实不单单是梵音还有瑶王,就连死去的先帝,也是我的裙下之臣了,所以这些绿油油的帽子,还请太子殿下一起笑纳啊。” 莫无忧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笑的跟狐狸一般。 虽然战梵天早就知道莫无忧并非是完璧之身,可是跟一个男人和跟了很多个男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他是个铁血男儿,自然是受不了这个的。 本来,战梵天是来 怒莫无忧的,却没有想到,居然被莫无忧给 怒了,手里这杯酒,怎么都喝不下去,捏在手心,气急败坏。 莫无忧好像是看不见他的愤怒一般,轻笑了一声,随后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跟其他人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战飞舞觉得战梵天的情绪不太对,走了过来:“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战梵天喝了杯子里的酒,看着战飞舞:“你怀着身孕,是不宜多走动的,何必跋山涉水的跟着过来?” “我跟了过来,陛下还跟她纠 不休,若是不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战飞舞的语气有些失落。 这么久了,莫无忧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走进梵音的心里,就好像是有一道屏障,怎么都过不去似的。 战梵天摸了摸战飞舞微微鼓起的肚子:“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到时候你有了依靠,也就不用看梵音的脸 过 子了。” “我倒是想看他的脸 过 子啊,可是我连他的脸都看不见,自从他登基做了皇帝,我们就很少见面了,我在我的芷萝 ,他在他的御书房,两个人虽然是夫 名分,可是却没有半点情分在。” 战飞舞红着眼睛,越发的委屈。 “哥哥,我从小就是在 里长大的,可是为什么我觉得青宁的皇 那么大啊?”战飞舞擦了擦眼泪,摸了摸自己的小肚:“有了这个孩子,我才觉得我活着。” 战梵天从小就心疼这个妹妹,现在见战飞舞 子过得不好,战梵天更是愤怒:“他敢如此薄待你,当真以为我们北境的人都死绝了吗?” “哥哥!你不是答应我的,不会再对青宁做些什么了吗?” 战飞舞抹了一把眼泪,有些急了。 战梵天不忍心为难战飞舞,只是点了点头:“好,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才是最要紧的。” 战飞舞点了点头,转身朝着莫无忧走去。 莫无忧站在那里,看着战飞舞走了过来,心里有些无奈,她就知道他们总还是要见面的。 “这个孩子虽然是阿音的,可是却是你给我的,说起来我应该好好谢谢你的。”战飞舞看着莫无忧,轻轻地笑了笑,眼中带泪,却还是努力微笑。 莫无忧看着她这个样子都替她觉得难受:“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啊。” “我知道阿音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不会阻拦,贵妃之位,也不算是委屈了你。”战飞舞试探 的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听到这话,只觉得好笑:“不要说是贵妃之位了就算是皇后之位我也不稀罕,你放心好了,当初是我把他给了你,现在自然也不会要回来。” “你记得就好。”战飞舞人生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说话。 这不是在争抢一件衣服一件首饰,这是在争抢自己最 的人,战飞舞没有办法做到从前的从容大度。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