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冰棱和红莲都已消失不见,山 又恢复了幽暗,唯有一汪温泉,水波粼粼。 两人安静下来以后,万籁俱寂,只听到彼此轻轻的呼 声。 钟沁儿被容渊拥在身上,下颌斜斜抵在他的肩窝,秀丽的长发被汗水润 ,半掩着赤 的娇躯。 她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任由他摆布着她的身子。 容渊把她抱到温泉里洗净,手指细细地摩挲进内,花壁密密 住他清瘦的指节,惹来他轻声一笑。 “师姐,别 那么紧……”他侧首含住她的耳垂,声音微哑,“这次要 干净来……” 他的手指缓缓伸进去,扣 着,将里面混着花 的白浊,一点一点地勾出来。 他指腹的薄茧摩擦着花壁,带来酥麻的触 ,刺 着她的身子轻轻颤抖。 她 觉到愉悦的快意,微阖着眼睫,忍不住细细地呻 。 “师姐,你的身子还能再受一次吗?”他扬眉轻笑。 “嗯?”她微 着,睁开 蒙的眼看向他。 “还想要吗?”他直勾勾地看着她, 角微扬。 “不要!”她急忙答道,浑身酸痛的 觉仍在身躯之上蔓延,她哪里还受得住。 容渊眉开眼笑,神情愉悦,“那就乖一点,别再勾引我。” 钟沁儿白了他一眼,心想,她哪里有那个意思,看来对于男人还真得处处小心。 她的长发沾了暖水, 得宛如一把浓密的海藻,散在她白皙如玉的背脊之上。 容渊将手指从她的花 里 出来以后,又抚了温泉,细细在她背上划着。 她偏头过去看他,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将他的面容看得分明,只见他神情餍足,眉眼染了 气,容貌更显昳丽。 这人真的是在魔界浸润太久,亦正亦 。早就听说魔界之人生 大胆,对于男女之事并无太多规矩约束。 他从低位一步步爬起,也不知道伺候了多少女人,刚才才能让她 仙 死。 所以,提出与她双修,说得也如同吃饭喝茶,再平常不过。想到这里,她的眸 渐渐变冷。 容渊哪里知道她的心里百转千回,抚着她圆润的香肩,动作轻柔。 他的眼波 转了会,又抬眸盯住她,轻声问道:“若我一开始没有去魔界,而是在天山做你的小师弟,朝夕相处,师姐会喜 我还是大师兄?” 钟沁儿不知他心里是何意,默然半响,才道:“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如果,非要选一个?”他抬指轻轻摩挲她的嘴 ,眸光温柔如水。 “那也不是你。”她偏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容渊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空气也仿佛被凝结了,一片静默。 见了许久不说话,钟沁儿回眸望他,见他微抿着 ,眼底墨 浓得化不开。 她叹了口气,冷冷说道:“师弟,我们刚才……是很畅快,但是本质不过各取所需,难不成师弟还打算娶我吗?” 容渊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是淡淡地回道:“你我若结道侣,自是要慎重。” 钟沁儿点了点头,松了口气,“所以,希望掌门师弟还是把话都说清楚更好,我这里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他勾 冷笑,“我真正想要的,你早就给不起了。” 她想想也是,自己的法力大不如前,除了空有个师姐的名号,真的就什么都无,算起来应该是她在占他的便宜。 想到这里,她心里畅快了些,但对于这个师弟还真是得多加防范,不可大意。 他 ,若能功力完全恢复,还得探探他的底,是有何能耐。 她在心里暗暗叹气,天山派规矩重重,师祖有谕,掌门的位置必须是出自他们这一脉。 结果当年伏魔大战,师兄弟们死伤惨重,她沉睡了百年,苏穆又叛出,这才是便宜了容渊。 不然,掌门之位怎么也不可能落入他手。 如今她回来了,纵然功力尽失,但名望在此。容渊不管是从何种角度,对她都不可能是真心。拉拢也好,打 也罢,这人在魔界多年,必定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过了片刻,容渊轻笑,“师姐解除婚约一事,要不要我替你昭告天下?” 钟沁儿闻言一抬眸,目光直直刺进他的眼瞳,“我和苏穆相识数百年,纵然他 上了别人,这个答案,我也只认他嘴里说出的。” 她长睫微颤,不,其实她是不明白,她可以理解苏穆 上了别人,但为何他会枉顾她的生死,取走洗烷丹? 若不是为了洗烷丹,她与苏穆此生完全可以不再相见。 她也不知,为何对于他的负心,她的内心毫无波澜。 就连沉睡那 ,苏穆说等她醒来以后要与她完婚,她也没有极大的欣喜。 她甚至毫不起疑地就接受了,苏穆和素嬛的私情,没有怀疑,没有在意,没有难过。 她的反应,就仿佛是个无心之人。 是什么时候起,她对苏穆,早已没有了男女之情?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