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哈利也辛苦地忍住哈哈大笑的冲动,他注意到队列里不少人都开始晃动身体。直到老阿尔奇接 水离开。 “巫师和疯子的区别就是真的会魔法。”罗 塔说,“有人反驳我一下吗?” 但是没人反驳她。他们接好了水,慢慢回程。 一路上,他们遇见了更多 悉的面孔,大都是霍格沃兹的同学和家人。奥利弗·伍德签约成为了普德米尔联队的替补;厄尼·麦克米兰向他们打招呼;然后是秋·张,哈利忙不迭地向她挥手,慌 中把水洒在了前襟上。直到看不见秋·张,罗 塔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提起:“她有男朋友了。但你再成 一点说不定能行。” 哈利急忙指着一群从来没见过的十多岁少年问道:“你说他们是谁?他们上的不是霍格沃兹学校,是吗?” “他们上的大概是哪所外国学校吧。”罗恩说,“比尔以前有个笔友,在巴西的一所学校上学……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他还想来个 换游学,可是爸爸妈妈付不起那么多钱。他说他不能去,那个笔友气坏了,给他寄来一顶念过咒语的帽子, 得他两只耳朵都皱了起来。” 他们都笑了起来。哈利没有提到自己得知有其他魔法学校时有多惊讶,心想自己真傻,竟然从来没有意识到霍格沃兹并不是唯一的魔法学校。 “我还没考虑过不在霍格沃兹读书。”赫 说,有意无意地瞟着罗 塔,“通知书送来的时候,爸爸妈妈有点儿吓到了。但他们还是很高兴我能到霍格沃兹上学。” “我不知道,伙计,”罗恩说,“想想看,不去霍格沃兹我还能去哪儿。” “卡斯特罗布舍,就是巴西的学校。非洲的瓦加度。”罗 塔抬了抬下巴,“或者美国人,伊尔弗莫尼。布斯巴顿太繁文缛节,德姆斯特朗太蛮横。至于霍格沃兹,学生太少了。哦,还可以函授或者家教。” 他们就此讨论了一会儿外国的巫师,主要由两个女孩介绍。 “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们终于回到帐篷时,乔治埋怨道。他冲罗 塔大声说:“伊拉斯谟女士把你 给我们家了,她说她要去享受生活。”罗 塔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碰到了几个 人。”罗恩说着,把水放下,“你们还没有把火生起来?” “爸爸在玩火柴呢。”弗雷德说。 “罗 塔,来点火。”赫 招呼她。 金发的女孩任劳任怨地过去了。 韦斯莱先生生火生得毫无起 ,这并不是因为他缺乏尝试,他身边散落着一圈用过的火柴。看他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哎呦!”他终于划着了一 火柴,惊叫一声,赶紧把它扔掉了。 “是这样,韦斯莱先生。”赫 温和地说,从他手里拿过火柴盒,向他示范应该怎么做。 他们终于把火生起来了,罗 塔负责侍 这堆火,大大缩短了火力变旺的时间。 韦斯莱先生介绍着来来去去的人,主要是为了哈利和赫 ,他自己的孩子已经对部里的人没什么兴趣了,罗 塔也显然不需要。 终于,比尔、查理和珀西从树林里大步向他们走来。 “刚刚幻影显形过来,爸爸。”珀西大声说道,“啊,太 了,有好吃的!” 但他突然发现罗 塔也在,变得有些局促。 他们美美地吃着刚好的 蛋和香肠,但吃到一半,韦斯莱先生突然跳了起来,笑着朝一个大步走过来的男人挥手致意。“哈利!”他说,“当前最重要的人物!卢多!” 卢多·巴格曼穿着长长的魁地奇长袍,肚子紧紧地顶在袍子上,他的鼻子扁塌塌的,有一双圆溜溜的蓝眼睛、一头短短的金黄 头发和红扑扑的脸 。 “啊嗬!”巴格曼开心地喊道。他走路一蹦一跳的,好像脚底装了弹簧。他显然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 韦斯莱先生把他们介绍给巴格曼,听到罗 塔也在时巴格曼朝她问好。但听到哈利的名字,他显出微微吃惊的样子,眼睛立刻扫向哈利额头上的伤疤,哈利对此已是司空见惯。 反过来,韦斯莱先生又正式介绍了巴格曼,他们的票就是巴格曼搞来的。巴格曼 脸堆笑,挥了挥手,好像是说这不算什么。 “想对比赛下个赌注吗,亚瑟?”他急切地问,把黄黑长袍的口袋 得丁当直响,看来里面装了不少金币,“我已经说服罗迪·庞特内和我打赌,他说保加利亚会进第一个球——” 但韦斯莱先生没能如巴格曼所愿,他出一个加隆赌 尔兰赢。 巴格曼有点儿失望,但很快恢复了兴致:“很好,很好……还有别人想赌吗?” “我们 上三十七个加隆,十五个西可,三个纳特,”弗雷德和乔治在韦斯莱先生的反对下迅速掏出钱,“赌 尔兰赢——但威克多尔·克鲁姆会抓到金 飞贼。哦,对了,我们还要加上一 假魔杖。” “何等的商业头脑……”罗 塔低声笑道。 “你们难道想把那些破玩意儿拿给巴格曼先生看——”珀西 低声音说。可是巴格曼似乎 本不认为假魔杖是破玩意,他从弗雷德手上接过魔杖,魔杖呱呱大叫一声,变成了一只橡皮小鸭。巴格曼哈哈大笑,孩子般的脸上 是兴奋。 “太 了!我许多年没有见过这么 真的东西了!我出五个加隆把它买下!”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