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路蕴嘴角挑起一抹淡笑,抬腕看了眼手表,走进书房准备开会。 卧室里,姜南青摊开行李箱,一团醒目的白映入眼帘。 他抓起衣服进柜子最里层,但一想到晚上又要主动穿上,脸上便腾起一片薄红。 收拾好东西后,他去客卧挑选出今晚出门吃饭的衣服。 傍晚时分,会议结束。 书房里谈话声不再,路蕴活动了下肩背,起身拉开书房的门。 路蕴站在门里,目光被大厅里正在逗乐乐玩的青年引。 他穿了一件淡绿丝质衬衣,下身一条白西,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出白皙的脖颈和致的锁骨。 路蕴出声唤他时嗓子有些干:“南南。” 姜南青正握着小狗爪子,听见声音,头倏地扭过来:“忙完了?我们现在出发吗?” “嗯,等我去换身衣服。”路蕴往衣帽间走,“对了,上次w家出新品,我顺手买了条项链,在你头柜里。” 姜南青下意识抬手在空的前摸了下,弯起眼睛跑回卧室。 头柜上摆着的是他要送给路蕴的礼物,他拉开屉,一个黑丝绒质的盒子静静躺在里面。 他打开盒子,红宝石项链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姜南青目光落回头柜上的盒子,那里是他为路蕴准备的礼物之一——一对红宝石袖扣。 他勾勾角,忽然有种隐秘的默契从心底升起。 虽然两者价格差之千里。 他小心翼翼将项链放于口处,手指伸到背后捏住暗扣,这时大敞的卧室门被轻叩两下,姜南青扭头看过去,只见路蕴已经换好衣服,斜倚在门前不羁地挑起眉。 “帮我戴一下。”姜南青走到他面前,把优美的颈线暴在他眼前。 路蕴眼神一暗,接过项链,指腹似无意间摩挲过洁白后颈。 他不喜拘束,平里不戴这些,就连手表都很少戴,因此戴了几分钟都没有成功。 姜南青皮肤薄,被他这么一,泛出淡淡的红,“要不还是我来吧?” 路蕴确实不擅长这个,闻言把项链放回他掌心:“麻烦,下次不买这种款式的。” “确实不好戴。”说话间,他手指按住小扣,将另一端卡进去,没用半分钟,项链便戴好了。 “逗我玩?”路蕴眯了眯眼,拽着姜南青手腕把人拉到面前,惩罚意味十足地啃咬他的瓣。 “唔……我没有……”路蕴力度把控到位,让他觉微痛,但不至于将他嘴咬破。 被松开时,姜南青嘴红肿不堪,他跑到镜子前一照,登时捂住嘴:“这怎么见人……” 路蕴抱臂站在他身后:“没有外人,不用担心有人出去说。” “不会说但不耽误想。”姜南青很小声嘟囔了一句。 说完他心里又想,别人就算想,也确实没冤枉他。 姜南青觉得自己一只脚悬在空中,不知道脚步落下是地面还是深渊,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决定来点实在的受。 姜南青走到路蕴面前,勾下他的脖子,嘴贴上去。 - 这家私人会所坐落于林间,在江城这样商业化经年发展的城市,这样原生态的环境不可多见。 服务生在前引导两人至包厢门前,颔首示意:“就是这里了,二位请进。” 来之前姜南青有预今晚不会有很多人,却没想到桌旁只坐了两人。 其中杨元昂他相对悉,另一位面孔较为陌生,路蕴介绍道:“林章年。” 虽然对脸孔陌生,但这个名字姜南青再悉不过——谷雨天天挂在嘴边的那位竹马哥哥。 姜南青对他礼貌地点点头:“您好,我是姜南青。” 林章年笑容温和:“久仰大名。” 久仰大名? 姜南青微微怔忪,他做过什么能让对方“久仰大名”的事吗? “美人!好久不见!”杨元昂很不见外,“下次你还是给我几张签名照吧,最近我换了三个男朋友,其中有两个都喜你!” 姜南青哭笑不得,但公司确实不允许他们私自签名,一时间有些为难。 路蕴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看向杨元昂:“就你换男朋友的速度,签两百张还不够你一年用的。” 杨元昂昂首:“低调,兄弟,低调!” 说话间,服务生端上菜肴。 待菜上齐,几人落筷。 不一会儿,包厢门被从外拉开,灯影叠处静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路蕴见到来人,微微点头:“江秘书。” 姜南青抬头看清了这位江秘书的样貌,他眼睛狭长,眼角眉梢均微微上扬,是非常典型的狐狸眼,薄上珠巧,殷红,角自然翘起,是极具东方美一张脸。 “嗯。”江秘书走进包厢,将手上的盒子递过来,开口声线微冷:“这是你大哥送的礼物。” 路蕴接过后便拆开,见里面是一把车钥匙,意地笑笑,打趣道:“那嫂子送我什么?” 听见这两个字,江秘书薄一弯,说道:“生快乐,下次有机会见面再补给你。” 说罢,他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姜南青,而后与在座的各位颔首告辞:“礼物送到了,我先走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