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一路跟着,出于职业惯问了句,“路先生,我帮您抱吧。” 路蕴一记眼神警告,他后背一凉,低下头没再开腔。 上车后姜南青依旧不老实,搂着路蕴脖子不撒手。 路蕴脸无奈,掰开他手,让他坐好,姜南青眼睛缓慢眨动,乖乖把手放在膝头坐好。 程宇目视前方问:“路先生,回酒店吗?” 路蕴注视姜南青的一举一动,忍不住凑过去亲他,拉下隔板前说:“回家。” 程宇怔愣瞬间,踩下油门。 隔板后不是程宇想象的旎。 路蕴发现,姜南青喝多之后又乖又安静,路蕴吻过来时,他张开嘴承受,路蕴退开后,他目光单纯地指指自己的嘴,问:“不亲了吗?” 路蕴再次凑过去,他却捂住嘴,小声嘟囔:“不亲拉倒,不给亲了。” 路蕴:“……” 车刚泊稳,后排车门霍然打开,路蕴抱他下车。 电梯里,姜南青揪着路蕴衬衣领口,“路先生,放我下来吧。” 路蕴不觉得他能站稳,当没听到,把人掂了一下,抱得更紧。 姜南青没挣扎,眼睛眨巴一下,勾着路蕴脖子,凑过去亲他下巴。 路蕴呼一紧,声音喑哑:“别动。” 姜南青缩回去,眼尾耷拉下去,委屈开口:“您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他们说只要听话您就不会不要我,可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路蕴口发,“是不是谁和你瞎说什么了?他们是谁?” 姜南青弱弱道:“他们是……网友。” 电梯门缓缓打开,路蕴抱着人进门,径直往浴室走,几下将人衣服剥了,打开淋浴头。 热水瞬间如雨幕般自头顶落下,姜南青打了个灵,又被路蕴抱住,发觉路蕴膛比热水还要滚烫。 路蕴亲吻他,舌头毫不客气地顶进来,齿绵间,姜南青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路蕴额头抵着他的,喑哑的声音从齿间发出:“一会疼了别跑。” 姜南青觉到危险,本能想往后退,下一秒却被握着抱回来。 他只能低声求饶:“路先生,轻一点,我害怕……” 路蕴享受着手掌传来细腻如玉的触,残忍打断他,“晚了,再不做点什么,你怕是真当我做慈善。” …… 凌晨,包装套零星散落在地面。 主卧大上,姜南青仰面躺着,生理泪水止不住落下。 他指甲不受控地用力,声音嘶哑发颤:“路先生……不要了……” 路蕴低头吻他,用暧昧声响堵住他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晃动终于停止。 姜南青疲惫地抬起手臂,抱着路蕴脖子,眸子亮晶晶,“喜路先生。” 他只等来路蕴的沉默,也没在意,把脸埋在路蕴怀里,眼里的意一扫而空,甜甜说:“晚安路先生。” 房间静谧,只能听到姜南青均匀的呼声。 路蕴目光沉沉盯着他的睡颜,半晌,“晚安。” 翌清晨,光照进屋内。 姜南青艰难睁开眼,下意识伸手想摸手机,却摸了个空。 他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在路蕴家里,试着挪动了下身体,浑身传来酸痛。 房间里很安静,姜南青喊了一声:“路先生?” 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姜南青披了件外套,赤脚踩在地上,走出卧室。 出了卧室,他看到落地窗前路蕴的背影,对方正在打电话。 姜南青放缓脚步,站在远处静静等候。 路蕴挂了电话,转身看到姜南青站在那,目光从他脸上挪到脚上,蹙眉道:“怎么不穿鞋?” 姜南青脚趾蜷曲一下,“不冷的。” 路蕴拉开餐凳坐下,对姜南青说:“回屋穿好拖鞋再来吃饭。” 很快,姜南青穿好鞋,小跑过来坐好。 他昨晚累极了,现在早饭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路蕴看他一眼,“吃吧。” 姜南青先喝了口热牛,然后小口小口咬三明治。 他嘴里包着一团,慢慢咀嚼,嘴边挂着牛渍,浑然不觉。 “受委屈为什么不和我说?”路蕴了纸巾,帮他擦掉嘴边的牛渍。 姜南青怔怔看他,“嗯?” 路蕴言简意赅地提醒:“跳签。” 姜南青把嘴里东西咽下去:“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被跳签确实很伤心,后半程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所以才被这样对待。” 才怪。 除了钱,姜南青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见人的东西。 他后半程确实在思考,但只是在思考怎么利用跳签事件博取同情。 路蕴也在计划内,姜南青早就发现他心软,又吃柔弱小白兔这一套。 早年家中从商,姜南青不知道被父亲的合作伙伴用筷子喂过多少次酒。 虽然许久没机会喝酒,但昨晚那杯酒,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 路蕴的反应也恰恰说明,自己步步设计,句句斟酌,是对症下药。 “别伤心。”路蕴把没动过的牛倒进他杯子,“不是你的错。” 姜南青牵住路蕴的手,把凳子挪近,快速亲了路蕴一下,“不伤心了,路先生对我好,我很开心。”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