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歌剧院不引人那是骗人的,在这个赛马场内,简直是最耀眼的存在。 即便是再怎么不会分辨马种好坏的人,也能够看出歌剧院的血统高贵。 与人相似,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深深引着现场的观众们。 刚一亮相,就引来了阵阵呼,众多人纷纷联络现场工作人员买入相对应的基金。 丁宗光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实际上内心是在滴血,疯狂滴血。 因为这场比赛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歌剧院一定会走向胜利,这是不争的事实。 再加上大家也都看出来了这匹马不一般,所以买入它所代表的基金也是最多的。 买入的多,也就代表着丁宗光最后要把钱按照赔率对付给大家,必然是亏钱的。 但是这毕竟是在讨好雅典娜的游戏,有些时候是当的赔钱反而是好事。 起码这样很容易给大家一种错觉,他这里的赛马场是公平的,没有内部作。 姜海叼着雪茄看向窗外,只见在起跑线上,六匹马一字排开,无比的威风。 “嗯?秦向他们也来了?”姜海的目光相当锐利,一眼就看到了这几个老冤家。 他们显然不是真正的赛马好者,临近比赛快开始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按照侍者的指引,几波人从下面的看台穿过,看样子应该也是在楼上为其安排了雅间。 不止有秦向,还有几个财阀的头头脑脑,也都纷纷进入到了姜海的眼帘。 看来在赛马结束之后,这些人恐怕还会有个内部会议,不出所料,也是针对自己的。 姜海要说完全不在乎,那也是骗人的,面对这么多势力的围剿必然会有力。 但还好,目前看来,一切还在掌控之中,还不至于失控,还有回转的余地。 “姜海,据我所知,这里面好像有唯一的一位华夏训马师,你认为他能够得第几?” 雅典娜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看向姜海,“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所以想听听你的想法。” 听到雅典娜这么说,丁宗光的心里不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升腾起来。 对于一个女人最危险的信号,就是她已经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 薛木涵更是对姜海大佩服,默默为他竖起了大拇指,果然不愧为装之王。 她算是领教了装的至高境界到底如何了,从今天开始,姜海就在中海正式封王。 如果他说自己是装第二,那么恐怕找遍整个中海,都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哪怕是丁宗光也不例外,他负责耍帅倒是可以,但装貌似真比不过姜海。 “华夏历来都有训马的传统,自古以来,马都是战士们在战场上的亲密伙伴。” “虽然随着时间的逝,战争渐渐淘汰了冷兵器时代,但华夏的马术底蕴还在的。” “只是有别于欧洲,我很看好他的技术,但他现在骑着的马是真的不行。” 姜海并没有一味地吹捧华夏的训马师,而是实事求是地点出了问题所在。 雅典娜闻言也是点了点头,经过了认识丁宗光,她对华夏的训马传统还是认可的。 但今天在她看来,歌剧院只有两个对手,那就是站在2号位和5号位的安达卢西亚马。 那是世界极具名气的赛马品种,实力十分出众,绝对是歌剧院的强劲对手。 “那两匹安达卢西亚马,品相也非常不错,我也很看好它们今天的表现。” 雅典娜认真分析起来,“不过歌剧院也不差什么,就看临场发挥了,冠军就在它们之间。” 姜海深深了口雪茄,好像忽然间想起来什么似的,将目光望向了丁宗光。 “田伯光,你认为最后的冠军归属应该是谁?别紧张,用你的专业眼光解释一下。” “不要怕说错,说错了不要紧,重点在于,我倒是非常同意雅典娜小姐的观点。” 姜海这番话说的是十分突兀,让几个欧洲人摸不着头脑,让薛木涵笑出了声。 没有别的原因,只怪姜海刚刚忽然间说出的名字,实在是太有喜了。 丁宗光努力抑自己的愤怒,硬生生挤出来了一丝笑容,“我不叫田伯光。” “哎呀,抱歉抱歉,我说错了,不该这么侮辱田伯光,我道歉!我道歉!” 姜海立即恍然大悟地道歉,“老丁啊,那你怎么看今天的这场比赛的?” 欧洲人没有拜读过华夏的经典武侠小说,所以并不懂田伯光的梗。 但薛木涵却非常清楚,只记得从认识丁宗光起,姜海是唯一一个敢这么和他开玩笑的。 别说是开玩笑了,甚至所有人都不敢和丁宗光多说两句废话,简直是怕得要命。 姜海倒更像是一个奇葩,居然总是能够用人们想象不到的角度,去恶心丁宗光。 最关键的是,丁宗光明明知道姜海这是故意的,还不能够发脾气。 “我也觉得雅典娜认为的很正确,但是我和你不一样,并非只是一味地跟随。” 丁宗光微笑地看着姜海,“我认为,这次歌剧院必胜,简直没有任何的悬念。” 姜海微微眯起了双眼,他早就觉得歌剧院和刚才似乎是有些不同了。 通过丁宗光的这番话,就好像是从侧面承认了什么似的,极为的突兀。 “哦?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什么手脚了?还是给歌剧院下药了?” 听到“下药了”三个字,丁宗光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他努力地辨别着姜海的双眼,想要看出来他到底是否真的知道自己做的手脚。 “嘿嘿,刚才我还只是猜测,但你的反应,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果然是这样。” 就在几个人聊天的过程中,顿时从看台处传来了阵阵惊呼。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歌剧院站立的方向……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