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亮一掏出内行厂牌,顿时绝杀了所有参赛队伍。 甚至连裁判都灭了。 明初那时候,最具威名的是锦衣卫没错,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谁不服谁。 “寒月化五龙,飞鱼瞻玉京”说的就是锦衣卫。 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耀武扬威。 很多达官贵人的***都进入锦衣亲军,那身帅气的行头是一方面,喜的还是那装的觉... 你能想象一帮世家***,穿飞鱼服,挂绣刀在京都集体蹦迪的盛况? 终于,皇帝老儿看不下去了,或者说太监们看不下去了。 两下一商量,他! 皇帝了个太监提督的东厂制衡锦衣卫。 好家伙, 这算是群魔舞了,太监和锦衣卫开始手牵手蹦迪,场面一度失控。 这不行啊! 让你去维持秩序的,怎么能亲自下场蹦? 气氛再嗨也不能失态啊。 东厂不行了再个西厂吧。 太监们这次痛定思痛,皇上爷找咱们当权那是信任咱们,怎么能让爷失望? 不能干一行废一行,蹦一场塌一场啊! 所以西厂建立之初就定下了行业准则,就是谁敢蹦干谁,谁不蹦也干谁,说明白点就是他们想干谁就干谁... 这下子把东厂和锦衣卫干懵了,服服帖帖的那种。 有人指挥不能蹦... 音乐响起不能蹦... 要西厂那边喊起他们才能起... 一群蹦迪的人,没有疯,没有狂,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自由蹦。很理智,动作一致,整齐划一... 很诡异有没有? 一句话,西厂很牛批。 这下子皇帝又不高兴了。 走进迪厅是要蹦迪的,你在里面搞军训那就不对了,嗨不起来啊! 要不怎么说明朝的皇帝爷各有各的特。 这场子废了,咱另开场子吧。 内行厂应运而生... 这下子太监们觉得有必要整理一下工作思路了,毕竟一级一级起来的,没个规矩怎么行? 咱得会员制,而且还要限量招收会员... 所以想要进入西厂,就要成为会员。 会员首先必须要表忠心,要血统纯正才行,忠心很简单,就是下先挨一刀... 这也是为啥县衙三大班一听赵宣是内行厂的,就跪下喊公公。 内行厂是皇帝亲信中的亲信,能直达天听,一封信就能要了一个权臣的命。 本届内行厂督公乃是大太监刘瑾,监察东西两厂以及锦衣卫,文臣武将、黎民百姓也在他们的工作范围之内,有擅杀专奏之权。 苟硕这个秦元亮的同事,昔亲密的战友第一次知道, 秦元亮竟然是内行厂的人! 这令他浑身冰冷: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早就在内行厂的监视之下? 那不就玩完了? 苟硕心中瞬间就想到了自己的一百种死法,没有一种能活过三秒的那种。 索都是死... 拼了! 苟硕目中有凶光。 彭高义身边藏了个内行厂的番子,他自己也肯定不知道,甚至巴不得有人替他除掉这颗毒瘤! 他算是破罐子破摔,事已至此,生,肯定要活在内行厂的影之下,死,难道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拿下!这令牌是假的!拿下!” 苟硕手上一挥。 我不认你牌子,你就奈何不了我! 这就要再拿出打麻将那一套来做比喻了。 我点炮怎么了? 你自mo清一又怎么了? 我直接掀桌子不玩了! 你就是大喊一声“三元四喜清一,连七四杠十三幺”又能奈我何? 桌子都没了,谁认? 随着苟硕这一喊, 顿时,匍匐在地的锦衣卫冲出十几个人,朝着秦元亮便扑了过去! 这看的赵宣都是一惊! 内行厂你都干? 苟硕这是要鱼死网破了! 秦元亮凶狠立现,举着手中的牌子:“冲撞提督,万死!” 他的身后也冲出来十几名番子,全部训练有素,表情狠。 两方瞬间接近,大有一触即发之态! 现场百姓早就四散了。 看热闹行,但太费命就不值当了。 就在双方一冲两开花之际,一队人马冲出: “住手!都住手!奉府衙胡知府之令,所有人不得擅动!” 府衙来人了! 赵宣啧啧看着。 热闹了啊... 府衙兵丁不如锦衣卫壮狠,但却胜在人多,而且还是以知府的名义! 这是此处唯一能够与留守司分厅抗衡的势力。 秦元亮一收手, 警惕的看着府衙的人,所有人顿时停下。 对面苟硕的人也住了手。 府衙来人跪在秦元亮面前,举着胡瓒的令牌:“两位大人,我们知府有令,着赵宣赵大人,彻查石岭银矿账目丢失及假银散布案!” 釜底薪! 胡瓒这一招甚至连秦元亮都不得不佩服了。 他竟然直接越过了温文星的断事司以及同知高壮,着令赵宣一力督查假银案! 你不让我查? 你是我上官? 好哇,那让知府老爷来定谁查好不好? 温文星和苟硕脸再变。 他们觉,最后一稻草也离己而去了。 知府都出来站赵宣,他们以赵宣不能查案为借口还有用? 倒是秦元亮摸着不存在的胡须,眼含意: 这不是正合我意? 他看向苟硕的眼中闪过冷笑: “既然是知府大人发话,我留守司静观其变,退!” 顿时,秦元亮的所有人退出三丈开外。 苟硕闭上了眼睛... 天不给我生路啊! 如果和秦元亮打起来,还能失手杀几个人。 现在秦元亮一退,他跟谁打? 而且人家府衙指名道姓让赵宣查案了,他把赵宣杀了,那不是不打自招? “真热闹!真热闹啊!府衙都来了,呵呵...查!给我狠狠的查!”苟硕凌的发丝沾了额头,说不出的凄凉。 所有人再次看向了赵宣。 而他身边的温文星,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假银案调查权到了赵宣手中,他温文星还能有好?估计第一个就要拿他祭刀... 其实只要稍微知道些内幕的,又懂一些官场常识的,都知道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甚至更明白点的,都知道苟硕其实很冤。 比如赵宣就知道,这件案子上真正该死的反而是秦元亮! 这就像前世的接炸弹游戏,苟硕是从秦元亮手中接过这快要引燃的炸弹,点火的反而是秦元亮。 银矿守卫之前一直是秦元亮在负责,银矿账目肯定也是他搞的鬼,假银也是他指使人的,为的就是给京都那帮死太监钱。 最多苟硕在里面吃了一些渣滓。 但谁让他苟硕选错了对手? 想秦元亮没错,但连赵宣也那就不对了。 赵宣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就别人手中的搅屎。 我活不下去,谁也别干净。 他就是要用这种办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很龌龊。 但在这个时代,想要活命,清高可不行。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