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郑父郑母姗姗来迟。 包枝枝的预产期本来在下一周的,所以他们二老去了邻市替儿媳和孙女求平安,听到她生产的消息匆匆赶回来。 郑母着急忙慌地问:“承濯,枝枝怎么样了?” 郑承濯声线沉稳:“母女平安,现在都睡着了。” “那就好,既然睡着了,那我和你爸就先不进去了。”郑母一颗心放下,然后对着糖宝笑道,“还真被我们小棠漓说对了,是个妹妹。” “怎么样,妹妹长得可吗?”她逗糖宝。 糖宝一反之前的态度,嗓音甜糯地说:“可,妹妹长得很像我,是很可的。” 既然妹妹长得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那不管什么样子都是可的。 糖宝的审美就是糖宝自己。 在外面聊完天后,四人再次进去病房,郑父郑母看了母女俩一眼后就到套房的客厅歇着。 郑承濯原本想让糖宝也去客厅还可以看会动画片,但糖宝坚持要陪着妈妈和妹妹,于是和他一起待在病房内,很乖地自己画画。 * 下午,梁月来医院看包枝枝,一起来的不但有舟舟,还有章铭泽。 包枝枝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复合了,动地一笑,伤口都笑得痛了下。 今天真是个好子,霜宝出生了,梁月和章铭泽也和好了,等她出院要去寺庙里拜一拜还愿,啊不,她待会就代郑承濯去。 舟舟捧着一束鲜花,懂事地说:“枝枝阿姨,祝福你生下霜宝,希望你和霜宝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 “谢谢宝——”想到糖宝的占有,包枝枝及时改口,“舟舟,你的心意阿姨和霜宝收到了。” 舟舟抿询问:“我可以看一看霜宝吗?” 包枝枝点头:“当然可以。” 舟舟走到婴儿那边,视线却受阻,他虽然比糖宝高一点,但没有婴儿高,踮起脚尖也看不到里面的霜宝。 糖宝鼓了鼓脸颊,好心提醒:“你应该让你爸爸抱你,这样你就可以看到了。” 哎呀,真的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会撒娇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舟舟一听转身看向章铭泽,脸上带些不好意思的请求。 章铭泽款步走过去,将他抱起。 虽然是亲生父子,但因为俩人格原因,也很少有这种亲密接触,此刻俩人心中都有一丝不自然,但更多的是一股暖。 看完霜宝,其他人都去客厅喝茶,梁月留下陪包枝枝聊天。 梁月看着她的小干女儿说:“觉霜宝长得更像你,糖宝更像郑承濯。” “是嘛?”包枝枝仔细盯着女鹅的五官,霜宝也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她,确实是更像她。 后面包枝枝才知道,糖宝长得像郑承濯,格像她,霜宝长得像她,格却像极了郑承濯。 聊完霜宝,包枝枝开始盘问梁月和章铭泽怎么和好的,梁月无奈地笑笑然后一一和她代…… * 时间一转眼七八个月过去,差不多到霜宝开口说话的年纪,包枝枝和郑承濯都严阵以待,希望得到这项殊荣。 这一天,霜宝躺在婴儿内,一家人围着逗她开心。 郑承濯拿了个拨浪鼓:“霜宝,叫爸爸。” 包枝枝拿着一本布书:“宝宝,这是妈妈给你新买的布书哦,喜不喜?” 霜宝小手抓着糖宝送的小羊羔安抚巾,小嘴一张像极了要说话小样子,俩人期待极了,包枝枝打开摄像屏住呼。 然后就见霜宝发出了人生的第一个词:“姐~姐~” 姐姐?怎么会是姐姐? 俩人疑惑地对视。 “是我是我,霜宝我是姐姐,棠漓姐姐!”糖宝欣又动地回应,“爸爸妈妈,霜宝叫我姐姐了!” 俩人这才知道,原来糖宝这段时间里一直凑在霜宝面前教她喊姐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像是回应糖宝的动一样,霜宝又喊了一句:“姐姐~” 糖宝高兴得手舞足蹈:“妈妈,霜宝真的是在叫我,她真的认得出我!” 包枝枝摸摸她的脑袋,柔声道:“对啊,妹妹真的认得出你,她很喜你呢。” 郑承濯看着母女三人,眼神在暖黄的灯光下变得更加温柔。 对于霜宝喊她姐姐,且认出的第一个人是她这件事,糖宝欣喜自豪非常,上学的时候和班里的每个同学都分享了这件事,以至于每个人都知道她的妹妹喊她姐姐。 * 两个月后,他们搬了新家。 包枝枝下班糊糊地被接到新家,看到新家后愈发深刻地受到郑承濯的险狡诈。 新家比原来的更大,最重要的是又多了一间儿童房。 他们能这么快搬进来,房子肯定不是她怀孕那时才准备的,郑承濯早就开始准备新房子,在更早之前就想要多一个孩子了,还装作是被糖宝催的一样…… 霜宝搬进儿童房,不再和他们一起睡在主卧,有育儿嫂照顾着。 糖宝孩子心,新的总比旧的好,换了新家高兴得不得了。 晚上,主卧内安静异常,然后声声不息,不知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第二天早上,酸腿酸的包枝枝被梦里霜宝的哭声惊醒,然后才反应过来霜宝已经不在这睡了。 她有点放心不下,想去儿童房看看霜宝,身体刚动了下,男人就醒了。 “怎么了?”郑承濯眼睛半眯着,嗓音低沉又人。 包枝枝忽地想起两年的一幕,起了玩心,紧接着故作惊慌失措地说:“郑、郑学长,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听到久违的称呼,郑承濯心脏猛地一紧,生怕是两年前那次车祸的后遗症,神情凝重地拧起眉宇:“你是不是又——” 包枝枝故作惊恐地盯着他,见他真的相信了才不再演戏,往他上轻巧地亲了一口:“骗你的。” 郑承濯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包枝枝摸着他的心脏,不以为然地一笑:“这不是跳得好好的嘛……” 郑承濯反手捉住她的手腕,拉到头顶,劲瘦有力的身躯罩在她身上,咬着牙:“我看真得给你一点教训,你才能听话。” 包枝枝昂着脖子,小嘴理不直气也壮地反驳:“我才不……” 郑承濯没耐心听,薄下去,将她狡辩的声音堵了个严严实实,又十分有技巧地让她好听的哼出。 外面的太照常升起,属于这个家常的幸福的一天也如常开始,往后的每一天也会是如此……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