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个人,只有顾师叔储物袋里的东西千奇百怪,有胭脂水粉首饰糖画木雕,甚至还有一大张并一整间木屋。包括沈听澜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敢问顾师叔,他为什么会有这么老大的一张。 而且棉被还是鸳鸯戏水纹样的大红棉被。 说真的,顾师叔你是不是被坑了啊! 他一直以为顾师叔这种十指不沾水的模样,储物袋里能带一把仙剑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真正空空如也,储物袋里除了鸟啥也没有的是凤息,这只走到哪致到哪的凤凰。 你们两个的人设一定是有哪里不对劲吧? 对此凤息振振有词地解释,他去哪里都靠刷脸,自己带东西?完全不存在的。 顾师叔不介意有人跟他一起睡,裴岐非常想但是有点羞涩的推辞了,他可能就是意思意思的拒绝两下子,之后没想到就直接被凤息捷足先登,登堂入室,室内被偷,偷家成功了。 江酩毫不介意的就要睡地板,只有有挡风的地方就成。沈听澜还是面皮子太薄了,否则也不至于轮落到跟裴岐在一块坐沙丘上看月亮,谈人生,谈理想。 “我认准的人或事,绝不会改变。”裴岐道。黑眸在夜晚中熠熠生辉,真像极了一只凶悍的崽子。 恋脑没救了。 沈听澜真诚建议道:“要不然,裴岐你研究一下冰原上如何种植野菜吧。” 裴岐沉默了良久,道,“沈听澜,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脑子是不是缺弦?” 沈听澜不假思索道:“如果我脑子缺弦,那墨樾呢?” “他没脑子。”裴岐冷漠道,“还有你,最近提墨樾是不是太多了,你对他有意思?” 沈听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凭空把自己呛了个半死,这句话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他需要好好缓缓。 “你为何会这么想?”沈听澜是真的惑了。 裴岐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番沈听澜,又作出回忆状,在沈听澜万分紧张的时机,说道:“逗你的。” 没了。 裴岐都会忽悠他了! 西洲的夜过得那样快,两个人聊聊天,就这样的过去了。 沈听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确保自己还是那个玉树临风的上尘宗首徒后,自信地叫醒一旁睡过去的裴岐。 “醒醒!已经天亮了!” 沈听澜正准备推醒裴岐,结果一阵风过来,等过去后,原本坐着浅眠的裴岐变成了躺在地上。 …… 沈听澜苦口婆心道:“真不是我推你,我推你干什么?相信我!” 裴岐没答。 一旁凤息道:“我看的真切,就是你推的。” “这不可能,”沈听澜看向靠谱的顾清雪道,“顾师叔,您也看见了吧,是裴岐自己摔那的,跟我没关系。” 一群人目光凛凛地盯着顾清雪。 “师叔,说出你看到的!” 顾清雪犹豫着沉答:“我看见……听澜的确有推的举动。” 裴岐都惊讶的瞧了沈听澜一眼。 不是,我真没推你啊!是那门的风吹的! “顾仙尊是仙尊,不可能是谎话!”江酩道,“听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云岐在多的不是,你也不能推他啊!你看他头发里全是沙子!” 裴岐很配合的扒拉自己的头发,哗啦哗啦的掉下来一堆沙。 凤息绕开了裴岐选择跟顾师叔站在一起。 “他头发里的沙子,那是昨晚吹夜风吹的。”沈听澜辩解。 “不要辩解了,我们都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听澜你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江酩一语直接定下了沈听澜的过错。 沈听澜泪。 江酩,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伪装的天真单纯,实际上跟静虚一样都是个心黑的! 几个人走着,偶见狂风大作,路过的商人皆是找个房屋进行躲避。他们也就近躲进了一家看起来格外豪华结实的房子。 或许是躲的急了,没看到上面还题了个文雅至极的名字:醉生楼。 进屋后,沈听澜先是惊讶里头的布置豪奢,亮堂的仿佛回了东洲似的。金红编织而成的柔软毯铺在圆台之上,建筑皆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雄伟大气,烛火安静的散着暖光,壁画美而彩鲜亮。 一个穿着藏蓝衣裳的女子在圆台上翩翩起舞,间的金饰随着她的转圈一起响起细微的碰撞声,她就像是暗夜中盛放的花朵一般,明媚而动人,一颦一笑,都让人为之沉。 这地方貌似,可能,好像大概不太正人君子。起码裴岐一眼认出了这地方,然后捂住了顾清雪的眼睛。 “非礼勿视。”而单纯的江酩低着脑袋道。 那藏蓝衣裙的女子瞧见了沈听澜几人的窘迫,又是轻声一笑,舞更是迅速,只见她一边旋转着舞步,一边用手指轻触着自己的额头,与她衣裙相得益彰的藏蓝宝石不曾住她惊的身姿。 凤息不的拉住沈听澜,语气威胁道:“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她是美,你是魅。”沈听澜道。 “呵。”凤息冷哼道,“你别是被恶鬼蛊惑了去。” “怎会。”沈听澜失笑,“在你看来,我就是那种令智昏之人吗?” “我倒是希望你令智昏。”凤息答。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