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好碗,安清甜伸了个懒,抬了眼皮对面前的人道:“好累,我去洗澡了。” “家里黄酒用完了,我去买。”他别开了眼,语气不大自然。 “好。”她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走向卧室,还没有察觉到他和平的不同。 赶着周末来回一趟,她现在就想窝在浴缸里舒舒服服泡个澡。 本以为会泡着泡着就瞌睡的,没想到越来越清醒了。 在梦里预知的未来…那次她穿着他季悯黑衬衫,两个人都这么主动…一定不是今天。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忍不住隐隐期待。 虽然搬进来有好几天了,但是之前因为季悯冒了怕过给她的缘故,她一直被勒令了睡在客房… 今晚是正儿八经的同一张共枕眠。 穿睡裙前,保险起见,她扣上搭扣,这样就不会显得她太随便啦。 吹干头发,她推门而出。没想到季悯已经坐在边了。 惊讶以后。她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都同居了诶… “洗好了。你去吧。”她淡定地朝他摆摆手。 季悯没应声,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关门前,安清甜对上他的目光。 今晚他好像…特别不一样。一定是住在一起了的缘故! 就算心头小鹿撞,她也要很镇定自若地抱着笔记本工作。 奈何无心画画。 她转去刷微博。 不知不觉粉丝已经45万了,她点开自己的微博主页,百无聊赖地一条一条往下翻,的回忆。 不知什么时候,他洗完澡出来了,坐在了她身侧。 她微博上的配图大多是她亲手画的。 现在已经翻到了很久远的微博。一张一张,不是仿着两个人合照,就是以他的风景照为模板的。 “没出息地失眠了…” 这条最久远的微博被他念了出来,男人的话带着轻佻,有一点违和。 她没气,反而狡黠地笑了笑,意想不到地从背后搂住他实的,“那时候,我就在想着你喔。” 粉白的柔软跟着贴了上来。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因着她突然的动作,魂牵梦萦的触让他脊背的肌绷紧。 “在我房间浴室那次…” “宾馆浴室你闯进来那次…” “还记得吗?” 她一声又一声,甜甜糯糯。 见他不应,她摇着他的胳膊,愈发得娇声:“季哥哥,抱我去上嘛。” 他惹了火上身,耳朵几乎要烧起来。 “已经见过家长了,可以睡了。”她出讨好的笑,指尖一点一点划过他的膛,大有邀请的意思,“你忍得了,我受不了。” 眼前的人儿娇软可人,他黑眸深不见底,因她的举动滑动喉结,忍无可忍地横抱起她。 他的家居服半敞,她环着他的脖颈,和他咬耳朵,“不要克制。” 接着,她就被放了下来。 什么冷淡清贵都是假象。 她的粉被撬开,他毫无章法地攻了进来,惹得她头皮都麻,蹿上热意,紧紧抱着他想要贪图他身上的凉意。 一直到她瓣被吻得微-肿,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 她脚腕纤瘦,睡裙的一角被他的手捏住,慢慢往上卷…白皙的双腿完全了出来,叫人挪不开眼。 “原来你这么想的呀。”她勾着他的小拇指,双腿不大习惯,不安地拢着。 他的呼声变得愈发-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褪了睡裙,安清甜躺在了中央,肢纤细,不盈一握。 未,若隐若现。 他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时不时惹得她细碎的轻-。 透过薄薄的一层面料,在他修长匀称的手指在边缘摩挲的时候。她咬着贝齿,明眸半睁,克制起来透着一股无辜。 吻痕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与锁骨上,占有这个东西来得可怕,她不知自己这模样,让他的速度加快,刺着两个人的神经。 肢难忍地不停挪动,这大幅度的动作让她的肩带往下掉,下一秒就出圆润的柔软。 正是他目光所及,不由得呼一紧。 她想遮,却被他拉住了手,动弹不得。 她想开口,又被他吻住,两人膛紧贴,他抱住的手用力。 “如愿以偿好不好?”明明是顺其自然的,她偏要用可怜巴巴的乞求语气,听上去无辜又纯-情。 如果说今晚她扮得是纯洁的小白兔,那他一定是狡黠的老狐狸。 那个冷淡又缄默的人拆开了一盒小东西。 安清甜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他怎么会这么简单地就放过她,对她娇羞的样子几近沉,轻轻地咬上她的耳垂厮磨,在她-地抖了抖的时候,低哑着声:“帮我?” 她不敢看他,小脸红得彻底。 他身材很好,恰到好处的腹肌格外养眼,倒三角之下… 他抓着她的小手,实践作。 这下,她再不好意思看也得磕磕绊绊的,抖着手,一脸热气地为他套上。 抑克制已久,她每一个动作都是拨,身子软得不像话。 他闷哼一声,身下了去。 “放松…” 她咬。 … “轻…轻一点…” 她双手同时抓着枕头,整个身子呈现在他面前。 他墨的眸子染了。 这副样子,像是着了魔。 与冷淡两个字没有任何关系,说他纵-才比较可信。 想到这,她不由得轻笑起来。 他往更深处撞。 “季…季哥哥…” 她破碎的声音带着息。 攻势渐猛,她不由得弓起身子,皱了秀眉,“小…小哥哥…疼…” 他的动作因着她的话放慢,很轻,很小心。 她像幼猫嘤嘤地唤,而他总是恨不能把娇软的她进怀里。 到最后没忍住,让她掉了眼泪。 末了,季悯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她去清洗。 凌晨时分,他抱着他的女人睡。 温软香甜,黏在他怀里。 半梦半醒之间,她糯声喊他:“季哥哥。” “嗯。”他好好地环抱住她,视若珍宝。 “梦到我。”不知这是不是她潜意识的话。 好不容易把火熄下去的他耳再次滚烫。 * 颗颗水珠自半透明的玻璃上方滑落,形成一道道水柱。 男人半睁着黑眸,浓而卷曲的睫沾染了意,他转身拉开磨砂的玻璃门,手臂的肌线条在此刻呈现的刚刚好,白皙光洁的腹看起来坚实有力。 他迈开步,伸手拿了条白的浴巾系在际,镜中映出他浑身淋了的模样。 未多犹豫,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清晨的曙光从窗帘的隙头巾来,洒下一寸寸暖金。 上的安清甜合着眼睡得恬静,脸颊带着燥热之后褪下的淡淡粉,了一小段白的后背在外面。 他怕再过去睡会把凉意传给她,于是摸了摸眉心,弯为她捻好被子。 没想到女人因为他的动作换了一个姿势,樱桃小嘴轻咛出不成句的细碎声,声声勾人。 真是个妖。 抱着她能睡好就有鬼了。 季悯别开眼不再看她,拾起桌上的几团纸巾扔进了边的垃圾桶。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