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面面相觑的站着,金驰和陈牧各自看着郝嘉,好像都在等着她介绍彼此。 郝嘉不假思索的简单介绍:“金驰,陈牧,之前一起吃过饭呢。” 金驰和陈牧相视一笑,金驰主动伸出手,与陈牧狠狠一握。 第23章 暗涌动 这已经是金驰和陈牧第二次见面了。 金驰往门口退,对陈牧和郝嘉说:“你们先聊吧,我安排后厨上菜。”金驰说完,走出包间,从外面把门带上。 郝嘉和陈牧落座,包间的圆桌,两人坐得很远。 陈牧恍惚的念叨着:“金驰,我看他很面,好像在哪里见过。” 郝嘉说:“过年的时候不是见过吗?” “不是那次,是再早之前。” 郝嘉解释:“他跟我们一个中学,比我们低几届。”j 陈牧脑海中不断的搜索着,有些走神。 郝嘉问:“你刚才说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啊?” 陈牧整理好思绪,简而言之的说道:“也没什么,我过段时间要去北京了。” 郝嘉还没来得及问,陈牧又说:“学医嘛,学无止境,考博士。” 郝嘉欣喜,看到陈牧如此上进,像是受到鼓舞,连声说:“你好!” 陈牧借机问道:“你呢?……” 郝嘉知道他的问题,抢答道:“我最近在休长假。 等你去的时候,如果我在北京的话,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陈牧点头,沉默一会说道:“我的手受过一点伤,以后可能很难刀了。” 郝嘉花容失,震惊的问道:“怎么回事啊?很难刀是说你作为医生以后不能做手术了吗?” “特别密的手术很难了,影响上升通道。”陈牧面黯然沮丧。 郝嘉走到陈牧身边,举起他的手,来回端详。 陈牧回手,说道:“这样看看不出来。” 敲门声,郝嘉自知失礼,马上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郝嘉应了一声进,服务员上菜。 金驰紧随其后,拎着一瓶白酒,问道:“陈医生喝酒吗?” 陈牧摆手推辞。 金驰倒了一杯酒:“上次来小店吃饭,照顾不周见谅,我干了。”说罢一饮而尽。 郝嘉脸一阵煞白,一阵泛红,十分不自在,金驰看出郝嘉的无措,郝嘉拉住他的衣角,说:“你坐下一起吧。” 郝嘉把酒打开,斟。 金驰和陈牧齐刷刷的眼神盯着她。 郝嘉问:“你们喝吗?” 不由这俩人回答,郝嘉把另外两个酒杯斟,推到他俩面前。 郝嘉一饮而尽,眼前瞬间一片离,片刻又清醒过来。 金驰不解其意,随着她也干了一杯。 金驰和郝嘉看着陈牧,陈牧举起酒杯,艰难的咽下一杯酒。 三人无话,几杯酒后,浓香酒气令奇怪氛围变得热络亲近起来。 陈牧盯着金驰反复确认,问:“你上中学的时候是不是在足球队?” 金驰目光炯炯,说:“是啊!” “我们在一个场上踢过球!”陈牧站起来举杯示意。 金驰见状,起身举杯,两个男人之间隔着郝嘉,对饮起来。 头一杯烈酒太冲,郝嘉已经意识不清,眼前朦胧的看着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推杯换盏,耳边回着少年时代的话题。 郝嘉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抢先喝那杯酒。 在得知陈牧因手伤而耽误事业时,她想起夜以继刷题考试的勇莽少年,终于学有所成,却遭遇这样的创伤。 郝嘉心里伤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郝嘉被一阵天的晚风吹得清醒过来,金驰和陈牧踉踉跄跄勾肩搭背的站在饭店门口,准备散场了。 服务员开着金驰的车,送几人回家,郝嘉坐在副驾驶,金驰和陈牧在后面垂头睡着。 郝嘉知道陈牧家的住址,告知服务员后,先把陈牧送回去。 快到陈牧家时,郝嘉叫醒他,陈牧半醉半醒的下了车。 郝嘉跟下车,说:“我送你上去吧。” 陈牧推搡一下,说:“不用,我能走。”说罢疾步走进小区。 郝嘉上车,坐在金驰身边,再送金驰回家。 深夜路上空旷,去哪都很快。 郝嘉一边搀扶着金驰上楼,一边自言自语的揶揄着:“一个饭店老板,还以为有多大的酒量。” 没想到金驰回应:“开饭店酒量就大吗?那饭量呢?” 郝嘉笑道:“没喝多,自己能上楼吗?”郝嘉故意撇开他。 “不能。”金驰重重的瘫在郝嘉身上。 郝嘉动弹不得,只得紧紧的扶着金驰。 到了家门口,郝嘉看到门上的指纹锁,把金驰的手指按上去,门开了。 进门之后,郝嘉还没来得及关门,金驰将她抵在门上,整个人笼罩住她,郝嘉躲闪开,把金驰扶到沙发上。 金驰沉沉睡去,郝嘉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离开了。 回家后,客厅里留了一盏落地灯。 家人们都已经睡了,郝嘉蹑手蹑脚的生怕打扰到他们,简单洗漱之后回到房间躺下。 第二天,郝运来的脚已经消肿了,但显然还是迟缓,经不起活动,他瘫坐在沙发上,受伤的脚耷拉着放松。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