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跪不住了?”罗秀珍下楼走近摇摇晃晃的罗麦。 罗麦又痛又累,但没忘问话要答的规矩:“我努力,姑。” 这姿势上身没有任何支撑,要想保持股高撅,不往前扑,受力点全在膝盖上。 罗麦抿着,额头上布汗,撅了撅股,努力维持姿势。 罗秀珍上手揪起送到她手下的:“努力?别跟我玩文字把戏,要跪就给我跪好了,左摇右晃的显着你了?那么大的人了,撅着光腚在这罚跪不嫌丢人么?”罗秀珍狠狠揪起一块肿。 “呜呜呜……丢人……呜呜,疼……疼……姑姑。” “疼?我还没使劲呢。”罗秀珍使劲旋转手里的。 “啊……呜呜呜……姑,求求你……呜呜……” 罗麦部止不住的颤抖。 “还敢给我晃?啊?还不老实。”罗秀珍换个地方继续拧。 松开的很快充血乌紫,罗麦痛得颤抖:“啊……呜呜呜呜……不敢了……姑。” “哼,你不敢?要老实腚就给我乖乖撅高了,再塌下来试试。” 面对眼前疯狂抖动的股,罗秀珍手上毫不客气。 “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了,姑。” “呜呜呜,求求你……姑。” “呜呜呜……疼……疼啊……” 罗麦撅着股哭泣求饶。 身后之人毫无怜惜之。 “呜呜呜……” 就在罗麦即将忍不住想放下手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诶,嗯嗯好,我马上来啊,别急别急,刚这边有点事,哎,这就来。” 罗秀珍放下电话。 她走过来,审视两瓣被掐得乌紫的股蛋子:“今天赶上我有事,就先放过你,下次我要是再见你没规矩的样儿,我就替罗路元管教你。 “……”罗麦不敢吭声。 罗秀珍转身跟罗路元说:“路元,那我走了啊,人催我了,你也早点休息,照顾好自己,记得我说的,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砰—— 罗秀珍走了,带着罗麦过去的衣服走了,也带走了罗麦过去的“不幸也幸”的生活。 …… 屋内气氛随着罗秀珍的离开变得寂静。 横亘在二人间的陌生、疏离再次显现。 本因第叁人足而粘合在一起的俩颗心,各归各位。 罗麦保持着姿势,抿着干涩的嘴,等着罗路元开口。 “起来,面对着我。”罗路元面如常,拿着藤条朝罗麦走去。 “哥……呜呜呜……。”罗麦费劲起身,看到藤条身后又是狠狠一痛。 糊鼻涕眼泪的红肿脸蛋上早看不出原先清秀的模样。 她望着罗路元,着鼻子:“求求你,哥,不能再打了,求求你,呜呜呜……” 她绝望的哭泣。 “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 呜呜……她是说过任打任罚,前提是不让姑姑打她,但他不是没同意吗,姑姑不刚还掐她股了吗。 罗麦垂着脑袋眼泪鼻涕齐,哭得肩一怂一怂。 啪—— 一巴掌扇在脸上。 “今天的规矩还记得多少?” 巴掌并不疼,但罗麦鼻尖一酸,她记起他说的,他对她不会再心软了…… 也记起了巴掌…… 她抬头看他,他是那么冷漠。 她着鼻子:“呜……我记得的……问话要答……我没忘记,呜……哥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对不起……呜呜呜。” “还有呢?”藤条在她大腿侧一点一点。 她脑袋一团混,努力回想:“戴前要灌肠,挨了打要消毒,不能……染,……不许私自取下……,挨打后在家就不能穿子……” 罗麦脸羞窘迫,每说一句脸都更红一层。 她说出主要的,罗路元不再为难她,给她补充了几点,说:“行,今天就到此为止,这两天把记着的规矩整理在纸上,周末带你过遍规矩。”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但罗麦只能乖顺道好。 “嗯,”罗路元瞥见她的膝盖,“以后挨完打记得自己去墙角跪完一小时再起来。” “今天跪半小时再去休息。” “是。”罗麦咽下哽咽声,面对着墙重新跪下。 “手背后,脸贴着墙,股不用你撅,跪直了。” 罗路元看着峰两大片乌紫,腿上还挂着开裆的罗麦,淡淡道。 …… 罗麦一瘸一拐的回到她的小房间,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埋进了被窝。 疲惫使她没有心力思考今天事情的走向怎会如此惨烈,她甚至无暇顾及痛的双腿和释放痛意的伤处。 脑子飘旋罗路元的话。 直到罗麦睡着,梦中也都是罗路元的话,它们在她脑海中飘、凝结成蛇旋转,越转越快,搅得她梦中都不安宁。 他说这两天她要把规矩写在纸上。 他说周末两天会好好给她过遍规矩。 他说不许私自取下,戴前做好清洁。 他说以后不许穿内,只能穿开裆。 他说身上有任何伤口,当就得处理。 他说私处挨罚,连续叁天都得盐水消毒。 他说他不会再对她心软。 他说他会严厉对待她。 他说。 他说。 罗麦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蜷缩起身子。 她不要。 她也想有人她、能够好好对待她。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