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异附身,闻过他红的面颊,到润的眼角,低声说:“宝贝,你每时每刻都在勾引老公。”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司异若非必要不去公司,尽量在家办公。 夏眠嘴上不说,行动上的依赖倒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放纵的一夜后,夏眠睡到上三竿起,糊糊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不见了踪迹的陆司异。 找了两层楼,最后在一楼的吧台发现悉的人影。 他还睁着一双惺忪睡眼,脚步却很坚定地冲着男人走过去,嘴里唤道:“老公……” 练扑进那个怀抱,骤然响起一个中年的男人的声音:“陆总,接下来……” 戛然而止。 声音来自夏眠身侧的吧台,准确来说,是吧台上的笔记本电脑。 夏眠瞬清醒,余光里一口气看到了一二三四五六……张大头人脸,整整齐齐,一层层排列在电脑屏幕上。 夏眠条件反便要原路折身回去,反被动作更快的陆司异抱到腿上,脑袋进怀里。 男人沉稳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你们继续,不用在意我。” 正在开视频会议的员工:“……” 夏眠试着挣扎了下,受到上臂弯的强劲力道,别无他法,只能继续往男人怀里拱,严严实实遮住自己的脸。 陆司异默默关掉摄像头,无声在键盘上敲了一行字。 【继续。我关十分钟麦,还在听。】 而怀里的夏眠一无所知,声若蚊呐:“老公……快放我下来。” 他故意装作没听到:“嗯?” 夏眠只好继续问他:“你不是在开会吗?” 微仰起头,见男人仍旧泰然自若,一脸坦:“没关系。” 夏眠揪着衣襟拽了两下,用眼神愤愤说:但我有关系! 陆司异却视若无睹,只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的方向。夏眠还能听到陌生的男男女女烈讨论的声音,仿佛对老板抱着人开会的举动毫无意义。 旁人越不在意,他反倒越在意,薄如纸的脸颊都快烧起来了。 他再一次试着摆男人的锢,挣扎不成反似惹恼了后者,又多伸过来一只手,顺着他后往下。 夏眠一灵,深深埋下头,发梢颤抖着蹭着男人前襟。 “嘘。” 又低又哑的一声。 夏眠也知道该保持安静,却忍不住颤抖,喉咙也有一刹失去的控制:“唔……” 男人似是被他的反应取悦,得寸进尺,用指尖勾住他。 桌沿刚好将那胡作非为的手遮挡住,不会落入会议室的其他人眼里,因而男人才敢如此胡作非为。 夏眠不知道的是,摄像头和麦克风早被关掉了。他提心吊胆,咬着不敢吭声,极力忍耐。 任由坏蛋吃尽了豆腐。 短短十分钟的时间,他却好像被扔进大海里打,再捞出来,一背的汗。 终于从陆司异腿上下来,他无意回头一瞥,就瞧见麦克风和摄像头图标上的红斜杠,显然是关闭状态。 难怪那些人还能够旁若无人地汇报讨论,陆司异这边的屏幕一片黑,麦也关了。 “……坏蛋。”夏眠当即转身走开,“我生气了,不理你了。” 陆司异没当一回事,也是因为他说什么都像撒娇,就笑盈盈地应:“嗯,你不理我,我理你。” 夏眠头也不回,直接上楼回卧室。 陆司异打开麦克风快速代一句,紧跟着上去。 他来得晚了一步,卧室门都被关上了。把卧室门打开,夏眠已经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从头到脚藏住。 他忍俊不,走过去问:“……真不理我了?” 隔着被子,溢出一声:“哼。” 很不错,越来越会对他撒气了。 “对不起,宝贝。”陆司异在边坐下,唯一在被子外面的软发,耐心地哄,“你太可了宝贝,老公忍不住。理解一下。嗯?” 哪有用这种话作为道歉的。 这个男人,逮着了机会就要舌灿莲花地夸赞他,夏眠已经快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有恃而无恐。 每一天都像是泡在罐里,光暖洋洋照在身上,跟糖一起融化。 过去的二十年,没有陆司异的二十年,他习惯委屈,习惯孤独,一味付出,不求回报。关闭心扉,变成一只胆小怯懦恐惧亲密接触的小刺猬。 二十年的等待,等到属于他的温暖细,悄无声音滋养心脏的空疏,一点点弥补过往的伤痛。 心脏暖融融的快要化了,扬起的角也不下。夏眠更不肯将被子放下来,埋在里边装作没听见。 过了半晌,以免窒息,他悄然将被子挪开一点,刚出一双眼睛,便与一瞬不瞬注视他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你不开会了吗?” “再休息十分钟,哄老婆重要。”陆司异笑问,“真不理我了?” 夏眠哼声:“关了摄像头和麦克风还不告诉我,故意吓我。” “下次你不就知道了。”陆司异坦坦,“我可以在外人面前出糗,但我不才可能让他们看到这么可的你。我小气得很。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所有人都看不到你,把你关在家里,只给我一个人看。”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