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隐看着他的眼睛,轻点几下后,突然地,一下子就贯穿了他。 比起之前的姿势,某一个点被更加楔入,所有空虚被填补了,苏圣心扬起脖子,发出了一声足的呻,商隐空了他,又再次填,再空,再填,苏圣心开始战栗。 他挂在商隐的身上,头埋进商隐的肩膀。 最后,苏圣心再次……时,商隐将一只手垫在他的后脑处,避免他伤着自己。 商隐看看自己腹,问苏圣心:“没了吗?再多一点?” 苏圣心软在墙上,全身都是餍足后的酥软:“商隐,我……我真不行了。” 商隐说:“小废物。” 二人换了多个地方,大雨冲掉所有痕迹,商隐好像一只野兽,只知道用苏圣心的身体摩擦自己的茎,再用自己的东西填对方的身体,苏圣心从不知道自己可以一直做,可以一遍遍地用前面或者后面替着到达高,最后他抓着商隐的背,说:“商隐……真的够了。我觉得天都要亮了。” 时间早就已经错,商隐说:“是吗。” “绕了我吧,”苏圣心可怜兮兮的,“商先生,你不是很不喜失去控制、做个不停吗?这不是真正的你。” “错了。”商隐提起苏圣心腿,在暗沉的光线之下仔细地看器的进进出出,说,“现在才是真正的我。” 他轻笑道:“这悉的东西……苏老师,我真喜它现在的样子。” 长、、因为充血而颜暗沉、发紫,被肠给裹上下,兴奋着、冲动着,一次次地劈开对方、顶对方,让那个人抖着身子,一次次地叫出声音、一次次地到达高。 第26章 完结啦 实际上,苏圣心与商隐二人能相处的机会不多。他们都忙,在同一城市的时候甚至不到三分之一。 “在一起”的一年之后,苏圣心当主角的某部电影入围了某国际a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 导演也是知名导演,他在挑选这个角时,是金染秋将苏圣心推荐给他。 电影最后获了一个叫“评审团特别奖”的。 该电影节第二大奖。 而获全场大奖的那部,各方面都确实太厉害。 粉丝依然开心极了。 即使不是最大的奖,它也是不错的奖。最重要的是,据首映的各种反馈,苏圣心在电影当中的表现非常非常好。电影总能放大演技,而苏圣心被“放大”之后,暴的不是弱点,而是相反的东西。 粉丝们都无比期待。 而后又有小道消息:苏圣心这一年的一部电影与一部电视整体效果都很出彩,题材新颖、剧情彩,又带着思考与深度。 爆料认为,苏圣心将有更大的一个舞台,覆盖更广、受众更多,未来的两三年内,收视、票房以及奖项,大概都会有。 颁奖那天商隐也去了。 后来,再回看典礼的录像时,苏圣心发现,听见电影拿了奖时,商隐稳稳坐在台下,认真地看着他,也认真地鼓着掌。 他一瞬间就很动。虽然是给电影的奖而不是给自己的,然而过去,在无数次想象当中,他参与创作的作品拿到这种国际大奖时,他的家人并不会在,那些座位空空如也。 可现在呢,有一个人在望着他。 话说回来,苏继明“求”过他后,在他面前好像也没前面几年那样硬气了。 仪式后的晚宴上面苏圣心没吃肚子,一直都在接受采访。 商隐竟然注意到了。采访一结束商隐就将苏圣心带到餐厅,上了一桌致美味又热气腾腾的饭菜,还配了酒水。 “圣心,恭喜,”商隐说,“电影拿了第二大奖。而且各个媒体记者对你评价都非常高。” 苏圣心请碰了下杯:“谢谢。” 商隐又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苏圣心吃了一口蘸着浓汤的龙虾,随口道:“没什么打算。” 商隐意外:“没什么打算?” “对。” 商隐表情透出些疑惑:“你上部电影好像已经拍完将近三个月了?你前些年……好像都是从不休息的,一部戏接另一部戏。” “嗯。”苏圣心又喝了口酒,“以前我喜在那些世界里。那个时候,我不喜现实世界,所以即使有的剧本我其实没那么认同,或者说,即使有的世界我其实没那么喜,我也会去。在那些世界里,有人热烈地着我。但现在——” 苏圣心看着商隐:“我觉得,这个世界也很好很好,甚至更好。我眼光都变挑剔了。能引我的,至少要比现实更打动人吧,不论是哪种情。” 商隐的两道目光幽深地锁住他。 以前他也并不知道他能给出这种情。 “那,”商隐又拿过酒杯,“再恭喜你。有了一个永永远远敞开着的全新世界。而且,它还可以变得更好。每一年都变得更好。” 苏圣心笑:“那我期待着它的变化。” 两个人是搭商隐的私人飞机回到国内的。 他的飞机比较大,可以进行洲际飞行,此前也已办理好了一切手续。 也许因为刚才那一番话,又也许因为已经很久未见,一进休息室,两个人就热烈地吻在一起。 “亲的苏老师,”一吻完毕,商隐突然拉开头的屉,又从那里面拿出一样东西,说,“我那天竟然找到这个了。” “找到什么了?”苏圣心凝目,他疑惑了下,问:“黑手套?” “嗯,”商隐应着,慢条斯理地戴上了其中一只,五指略微活动下,说,“就是节目里的那两副。第三天我们两个戴着它们第一次握十指,而第四天,我又戴着这个,按着你的喉结,嗅了你的颈侧。第五天,我也戴着它,抬起你的小腿,嗅了你的脚腕……” 商隐一一细数他们两个当初在节目里做过的事——第一周,因为不能碰触对方他们经常需要这个。 商隐当时戴着手套碰过他的脖子、嘴、手指、脚趾,无数的地带。 “你,”苏圣心喉结滚动,问,“现在突然拿出这个,是想干什么?” 商隐便用那只已经戴上手套的手掌捧起苏圣心的脸颊,说:“复习一下当时的觉。当时,我们两人戴着这个,第一次牵了手、也第一次嗅了脖子,也第一次嗅了膝盖、小腿、脚腕、脚趾……现在,我突然想戴着这个——” 商隐声音顿了一下,又接上去:“做一次。” 苏圣心的呼猛然变得急促。 他其实已经猜到了。 商隐将苏圣心那一副递过去:“要吗?” 苏圣心呼深沉,他舔舔嘴,说:“我去洗澡。” 从浴室再回到前时两个人都穿着浴袍,商隐再次将手套递给苏圣心,这一回苏圣心接了,他看着商隐,也慢慢儿地戴在手上,而后他便去拆商隐浴袍带上面打好的结。 黑手套包裹着的几手指拉开那结,将带轻轻分开至两边,绞在一起的白带子被拉拽开来,却难舍难分。 苏圣心将商隐浴袍两边前襟也轻轻地分开了。他依然看着商隐的眼睛,戴着手套的两只手游鱼一般滑进浴袍、滑上身体,先抚摸商隐的侧,又探上商隐的肌,再继续向上,滑过锁骨,搭上商隐的肩膀。 触完全不一样,手掌、手指处的皮肤本无法得到足。 于是他便只有用力地抚摸对面的身体。 侧、肌、肩膀。 却不够。 苏圣心心里燥得慌,只能去吻对方的。 嘴紧贴的觉极大地抚了他,他本能般用尽全力地对方的、摩擦对方的舌。 唯一能贴上的地方。 吻了会儿,商隐也拉开了苏圣心的浴袍,同样探了双手进去。 当然,也不够,也只有用力。 他们狂热地亲吻,同时两手在对方的身体上下凌大力地互相抚摸,不成章法。 指尖渴望着对方弹的肌肤,同时自己的肌肤又渴望着对方温热的指尖。 商隐的手突然掐住苏圣心的一侧尖,苏圣心的弓起来,又酥麻,又带着点疼,布料一直带着一点糙、艰涩的觉。 好难受,苏圣心想:本不够。 两个人倒在上,商隐还在捏苏圣心的尖,苏圣心快难受死了,说:“不够,商隐,不够。” 商隐抬眼,问:“那怎么办?我手上还戴着这个。” 苏圣心脑子已经燥,他看着商隐开合的,说:“用舌头。商隐,用舌头。” 商隐盯着苏圣心的眼睛,苏圣心则盯着商隐的嘴,几秒钟彷佛无比漫长,一会儿之后,商隐终于垂下头,含住了苏圣心的那只尖。 舌尖绕着圈儿舔舐上来的时候苏圣心大叫了一声:“啊!” 商隐舌开始灵动地逗。轻、绕圈、拨,商隐不仅伺候尖,他甚至还扩大范围,在晕的边缘处画着圈儿描摹,又将尖重新裹在口中。 苏圣心躺在上,僵着上身,着,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 后来商隐又重新吻对方的,同时戴着黑手套的右手拉开苏圣心的内,探到里面,握住里面的东西。 那个东西更为,自然也觉得布料更加糙。 不对、不对,苏圣心蹬着两腿,脚后跟在单上蹭动着,想:他要的明明是更加温暖、更加柔软、更加细腻的东西。 不是布料。 黑手套包裹着的四手指动柱身,还时不时摩擦一下它头部的冠状沟,又时不时抠挖一下最顶尖的那个小孔,苏圣心快疯了,叫道:“商隐、商隐,用别的。快点儿,我难受。” 商隐又是看了会儿,才道:“遵命。” 说完他拉下自己的内,放出自己的东西,上对方的。 两东西才一贴上苏圣心就受不了了,他憋了太久,于是立即抱着商隐的两侧,自己开始上下蹭动。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蹭动,没一会儿,苏圣心的小腹就脏污了。 商隐就着那些脏污润滑了下某个地方,接着就捏着苏圣心的,杆一,进入了他。 苏圣心说:“啊——!” 悉的觉涌上来,他的身体自动地上对方,也自动地取悦自己。 商隐也开始顶他,用自己长的茎向某个已知的地方撞上去。 一年过去,现在,他纹身中间的锁扣真的明显断了一截。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