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 “令智昏。”沙发上的于瑞言轻啜一口咖啡,顺便点评林毅轩此时的行为。 “你媳妇本不是让你过去劝架,她只是担心古董花瓶。” 林毅轩停下。 “媳妇,你不是担心咱妈?” “担心啥?咱爸又不敢还手,咱妈也不会把他打坏,重点是花瓶,花瓶啊!” 锦书发现她老妈在购物方面,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 老妈虽然喜购物,但从不花冤枉钱,尤其是对古董鉴定这块,有她独到的优势。 “突然不想过去了。”林毅轩从台折回来,好笑地看着锦书。 “咱爸如果知道,他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花瓶重要,会很伤心吧?这样,你收买我,一个吻,我替你保守秘密。” 锦书斜眼看他,坐地起价? “你也收买我——”于瑞言的话没说完,两道寒光从林毅轩的眼里迸出来,于瑞言举手投降。 “她是我亲妹妹!我可不会提跟你一样带颜的要求!我是说,如果妹夫愿意做轰炸鱿鱼的话,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关于花瓶的。” 于瑞言自打尝过林毅轩做的轰炸鱿鱼后,就罢不能了。 “给你炸两条!” “成!” 两男人击掌,愉快达成目的! “你还有脸说我,咱爸在你心里,也就是两条轰炸大鱿鱼,还不如我那花瓶。”锦书鄙夷亲哥。 “你们就没发现,少个人吗?”于瑞言这么一说,锦书夫才发现,孙英不见了。 孙英这两天都在工厂里,跟着凯文学习管理,已经渐入佳境,不过到了下班点,还是会回来给锦书做晚饭。 这都过了饭点了,孙英还没出现。 “对啊,我妈哪儿去了?”锦书问。 “爸妈回来后,咱妈用扫帚把爸打出去,让他出去想清楚再回来,然后,我看到了非常没有人的一幕,真是......不忍直视。” 于瑞言煞有介事地摇头。 “你婆婆伙同咱妈,了一堆廉价的花瓶破碗,换下了咱家的骨瓷餐具和古董花瓶,我还听到两个老太太密谋,说砸完了之后,让咱爸原价赔偿。” “这个原价指的是——”林毅轩问。 “正品的原价,据说要从咱爸的零花钱里扣,我刚刚算了下,这一架,吵得贵啊,咱爸半年都没零花钱了。衩子都赔没了,啧啧。” “会过子了,好事啊。”锦书听到没砸正品,整个人都舒坦了。 “原本是想砸正品的,但是你婆婆说了,浪费东西造孽,给她出了这么个主意。” “这么珍贵的碗,只扣咱爸半年零花钱怎么够,就说还要再买一套,把他下半年的零花钱也扣了吧。” 漏风小棉袄一开口就给老爸凑了个整,当半年穷光蛋怎么够,要做就做一年! “所以,我妈这会去了工厂,藏匿赃物?”林毅轩推理。 于瑞言点头,那两老太太合伙坑老爸,还威胁他不准说出去,两个老太太合伙欺负人,不忍直视。 隔了好一会,隔壁的门开了。 陈晨一脸神清气地从屋里走出来,还换了套贵妇家居服,只看这岁月静好的模样,谁能想到刚刚的风暴是她制造的。 “我爸呢?”锦书问。 “扫地呢,甭管他。”陈晨只字不提刚刚吵架的事,俨然是达成了共识。 “你说咱爸扫了那么多碎片,他有没有发现,碎的都是不值钱的?”林毅轩小声问锦书。 “就算发现也得装瞎,否则碎的就不是瓷器了。”锦书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林毅轩同情岳父一秒,不能再多了,毕竟惹自己媳妇不开心这种事,也只有岳父干得出来,不像自己,他只会心疼媳妇。 于弘文打扫完过来,一进屋,几双眼看向他。 本以为会是个捂眼青,没想到,依然是英俊潇洒老帅哥。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表情有点失望?”于弘文冷脸看儿子。 “这两家伙比我还明显吧?”于瑞言躺,无辜地指着锦书夫妇,这两就差把牙子笑出来了,咋不说他们? “啊,我的老父亲啊,你还好吗?”锦书声情并茂表达关系,顺便给林毅轩一击肘击,该你了! 林毅轩眨眨眼,他这笨嘴拙舌的,能说啥啊。 锦书默默地竖起中指,意思是,哄好老爸,奖励一个吻。 林毅轩太,啊,他一介武夫,哪儿会这个? 锦书又把食指竖起来了,加一个! 带颜的鼓励对林队长来说,永远都是最好的良方。 灵马上涌上心头。 “震耳聋的响声,诠释着母后的威严,父上如烈般的毅力却是残酷与杀戮无法掩盖的,谋诡计都如正午的耀光与暗夜的漆黑那般,不再与二位有所集。” 林毅轩说完,全屋沉默。 “能不能说几句人听得懂的话?”于瑞言听了半天,愣是没听懂。 “莎士比亚没看过?他这是莎翁体,你这个哈弗土鳖!”锦书鄙夷亲哥。 林毅轩最近在看莎士比亚。 莎翁体能让一句简单的话变得极为华丽。 “他这句翻译过来就是......爸,你抗揍就让我妈多挠你几下,在家里挨揍总比出去上当好,他在安你呀。”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