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勾起嘴角,量,这不就来了吗? “你不会想把张招娣的头像印在卫生巾底下,让她天天被血泡着,诅咒她吧?” 于瑞言给想象上了翅膀。 张招娣那个恶人,他也只能想到这种用途了。 锦书的嘴角。 “商业思维需要接地气,但不需要接地府,你这鬼畜创意留着你自己用吧,还有,她虽然是个恶人,但她犯的错法律会惩罚,你用人家肖像,这是侵权。” “那你说说,张招娣还有什么用?” 于瑞言不知道除了把恶人印在卫生巾底下,还有啥好用处。 “跟国买飞机也好,在国内用飞机贷款也好,我们都需要足够的知名度,眼下有一条快捷的思路,能够帮助我们迅速在国内出名。” “你是说,跟张招娣的官司?!”于弘文豁然开朗。 锦书点头。 “我跟我哥打了赌,三个月内让张招娣付出代价,代价是什么?坐牢,5年而已,便宜她了。” 锦书早就想过,要让张招娣家喻户晓,让重男轻女换孩子的罪行,告知天下。 这不仅是为了自家出气,更是想引起社会关注,警示这种行为。 锦书想这个方案的初衷,是希望以张招娣身败名裂做代价,警告那些重男轻女的家庭,不要铤而走险,违背法律。 曝光一个张招娣,这世上可能就少几个原主小妹妹这样的可怜孩子。 “我们起诉她的同时,联系电视台,我记得央视有一档女节目,非常的催泪,收视率也不低,让我妈上去,本倾诉。” 就陈晨那泛滥的母,她甚至不需要演技,就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如实讲出来,就能动一片。 “栏目播出后,肯定会有媒体关注,我们联系媒体也好,媒体自己找我们也罢,我们要扩大影响力,只要媒体捎带着提一下我们的女用品名字就行。” 在网络没有兴起之前,电视和纸媒占据了绝对的话语权。 这种极具特的社会热点,别说是九十年代,就是再过个二十年,依然是引人眼球。 而于家特殊的背景,又会给这个事件增加热度。 国内的媒体不可能知道,于弘文在海外的资产被冻结了。 任谁看,这都是国华侨。 锦书这个真千金,被恶毒的重男轻女小市民换走,还被起名叫幺妹。 随便拎出来一条,都是足以炸裂的存在。 “我的目标并不是打击一个张招娣,我是以这样的方式,呼吁医院加强管理,避免再次发生这样的悲剧,格局足够大吧?” 锦书说完,屋里又陷入了沉寂。 于弘文看看女儿,又看看儿子,以前只觉得儿子有天赋,现在看,女儿才是真的炸裂。 “你才多大啊,脑子里怎么装了这么多东西?” 这谋略,当智囊也足够了,真的很难相信她只有高中学历。 “天赋异禀,加上后天努力。”锦书一言带过。 认亲前,她这一身能耐不太好解释。 认亲后就好糊了。 于家这种大富大贵的人家,生出个会做生意的女儿,并不奇怪。 于家自己人问,她就说自己是千锤百炼。 反正话都让她说了,主打一个滴水不漏。 “这样一来,咱们的产品岂不是省掉了大量广告费?”于瑞言马上发动他商的技能,在心里算起了利润。 这一算,不得了。 电台的广告费,都是按照秒算的。 如果把他们投资的厂的卫生巾拿到央台打广告,不到一分钟就得几百万。 可是锦书以张招娣换孩子做切入点,给自家来个“软广植入”,效果比广告还要好! 要知道,她让陈晨上的可是女栏目,观看那档栏目的,几乎都是女群体。 全都是卫生巾的客户! 还有什么比这个广告更厉害的? “咱们家的身份,即便是我妈上电视,他们也想不到是打广告,上节目的时候不要说是什么公司,只让我妈提一嘴,是来国内投资的。” 锦书是懂吊人胃口的。 话说一半,效果更好。 越是不说是哪家公司,群众越想知道,肯定有媒体发动力量,等把卫生巾的牌子挖出来,锦书还有最后大招。 “等事态发酵到全民皆知,我们就让公关部发文,我们每卖出一包卫生巾,就给山区女孩捐一钱,主打关女,钱直接打到国家公益部门,随时可查。企业做慈善,可以适量免税。” 卫生巾这几年刚在国内普及,好多城镇还保留着用卫生纸的习惯。 想要卫生巾推广,就得投入不菲的广告费。 于家父子就是看中了这个朝产业,投给这家厂2000万的资金里,留给广告费就占了四分之一。 锦书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广告费都省了。 “我就一个要求,省下来的广告费,你们踏踏实实用在研发上,研发出来的产品一定要符合国人的生理特点,产品质量一定要过硬,不要变成便宜次品的代名词。” 后世卫生巾市场大半的江山,都被国外品牌占据了。 这里面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国产品牌前期技术跟不上,侧漏后漏各种漏。 后面又被进口产品铺天盖地的广告所打,如果在推广期就把质量搞上去,后期资本再想动手脚搞商战,也不会落入下风。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