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几个小伙子议论纷纷。 “林大哥是不是生气了?他刚刚的脸好难看啊。” “咱们要不回去看看?” 小伙子们的议论,一字不落地落在路过的男人耳里。 男人四十左右,身姿拔,虽然穿着便装,但仔细看,他的额头有一道浅浅印记,这是常年戴帽子才有的痕迹。 “你们嘴里说的林大哥,是林毅轩连长吗?”男人问。 李多警惕问:“你是谁?” “我跟他认识。”男人回道。 “他家在前面,你自己过去。”刚抓了人贩子,知道外面还有漏网之鱼,所以他们格外小心。 李多给弟弟使了个眼,李少马上朝着林家跑去。 其他人也在李多的示意下跟着男人,可出了胡同就跟丢了,那男人跟会隐身似的,消失不见。 “那男的干嘛的?无缘无故打听林大哥的事?是不是同伙?” “口音跟人贩子不一样,你们没发现他站姿走路跟正常人不一样吗?瞅着像是部队过来的,让我弟弟通知林大哥总不会错。” 李少过来敲门时,门内正火热一片。 林毅轩把锦书钉在墙上亲。 从贴上去的那一刻起,就没分过。 锦书一分钟能想三个商业企划的大脑死机了。 她想不起她的事业,想不起她的钱,她的世界被只有一条胳膊能动的男人入侵了。 但这五分钟,也是缓慢的。 慢到她能受到他的每一次呼,他的体温,他霸道的舌头所引起尖锐强烈的官,顺着每条神经线蔓延到全身。 锦书的意识和官在此刻分离,像是游走在另外一个国度。 闷闷的敲门声,像是从远方的天边传来。 唤醒了她的意识,她骤然睁眼,推开他。 在锦书看来,她这般意志力坚强的女人,从沉男到清醒推开,肯定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的事。 然而,墙上的石英钟,无情地提醒,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 五分钟,锦书的打击有些大,清醒的眸子蒙上一层恍惚。 他贴着她的额头轻轻撞了下,亲昵十足。 一生要强的于总脑子一,一口咬过去,看到他瞳孔变大,心意足。 林毅轩漂亮的鼻梁多了一副小巧的牙印,于总给他盖了戳。 “去开门。”锦书挥挥手,对找回主动权这件事颇为意。 “林大哥,前面有个奇怪的人!”李少在门拉上去的瞬间开口,同时也看到了林大哥黑漆漆的脸,以及,高鼻梁上的牙印。 “你鼻子咋了?”不谙世事的少年傻乎乎地问。 林毅轩避开这个话题,绷着冰块脸问。 “什么人?” “就在前面街口,我带你过去。” 等林毅轩过去时,街口已经没有人了。 李少详细地描述那个陌生男人的长相。 不是漏网人贩子的长相,但林毅轩还是提高了警惕。 晚饭也不吃了,抓了张饼就出门了,他要继续搜人,那些人既然知道他家在哪儿了,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个也不能少。 锦书被他一通强吻后,不知道是荷尔蒙作祟还是别的原因,她发现,大姨妈走了。 这个发现让她颇为惊喜,这具年轻的身体生理期只有三天。 比起前世一来七天偶尔还会如洪水般泛滥血崩伴随着尖锐的腹痛,简直不要太方便。 大姨妈对她现在的身体温柔且友好。 这个认知让于总非常高兴,比赚钱都快乐。 快乐过后,又开始思考如何推倒林毅轩的事来了。 他只剩下半个月了,生女儿的程,要提到桌面上来了。 严谨的于总甚至还算了下排卵时间,今天肯定不是受孕的好时机。 但考虑到新手上路,需要磨合期,这种事宜早不宜晚。 林毅轩现在忙着抓人贩子,也不知道晚上回来还有没有心思做点别的大事,比如,生个孩子什么的。 虽然机会比较小,但锦书还是仔仔细细的洗个澡。 做大事的人,总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细节的把控,万一呢? 她特意挑了块茉莉花香皂,直觉告诉她,林毅轩那副闷的长相,肯定无法抗拒这个味道。 洗得香的锦书没把林毅轩等来,反倒是等来个不速之客。 已经是晚上八点了,锦书修完了随身听,坐在椅子上,一边数钱,一边琢磨。 林毅轩这不知道要忙几天,要是人贩子一直抓不到,占据了他整个休假,她还怎么生娃。 洗得这么香有啥用,人家本不回来..... 锦书越想越狂躁,刚刚抓那两个人贩子时,她就该多踢几脚。 张招娣就是挑着她最狂躁的时候过来的。 张招娣拎着一兜子廉价水果登门,脸上是虚伪的笑。 “女婿呢?” “不在家。” 张招娣一听林毅轩不在,脸上的虚伪笑马上消失。 锦书正在数今天的营业款,张招娣的眼睛直了,口水,视线死死地黏在上面。 看到这些钱,张招娣就知道,她这次,来对了。 钱,好多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