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你家这段时间事多,改名转运也好,我下午开会就跟大家说——等会,这不是重点,我说啥来着?” “您肯定没有害人的心,要是您想害我们,我也不能过来跟你说这些。”锦书把话题绕回来,她对二大妈印象不错。 因为刚穿来,家里没有米,是二大妈最先提出借粮给她的,虽然锦书没用,但这份人情她记得。 二大妈犹如遇到知己,一拍大腿,还是幺妹,哦,锦书懂事。 “那明儿你就跟二大妈去医院,我姐妹在那当会计,你婆婆病历我帮你!别告诉你家那头犟驴!” “不,您没明白我的意思,您是为我们好,但我们不能那么做。” “为啥?白给的钱也不要?你是还没卖够冰是吧?”二大妈怒其不争。 有一个林毅轩犟驴,她已经很头疼了,怎么他媳妇也这样? “毅轩为人正直,让他钻漏占便宜,他肯定不会做,而且我们家是军人家庭,如果我们动手脚让别人知道,对他的仕途也有影响。” “咱也没虚作假,你婆婆也醒不过来了,提前两个月办手续能咋地,你俩怎么这么想不开?” 虽然医学认定的植物人是三个月醒不过来,但孙英这情况,医生已经判了“死刑”。 包括二大妈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孙英不可能醒。 “如果两个月后,她醒不过来,我会办的。”锦书委婉地说。 言下之意,她和林毅轩一条心,条件达到了,该怎么走程就怎么走,但她家绝不钻制度漏。 锦书是个说话有技巧的,重点表达了对二大妈的谢以及肯定,花了一点时间安抚。 面对不同意见,她处理的手段比林毅轩温和多了。 等锦书从二大妈家出来时,二大妈已经不气了,只是想到林家未来的子,还是叹了口气。 “这小两口,怎么这么轴呢?怪不得人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锦书回来时,林毅轩正在雷打不动的给孙英按摩。 似乎对她跟二大妈聊天的行为不,他没有主动打招呼。 背对着锦书,就差在后脑勺刻上两个大字:生气 还是不好哄的那种! “噗!”锦书看他这个倔强的背影,噗嗤笑了。 林毅轩转身,眼神愤怒又不失委屈,还带了一丢丢傲娇的控诉。 仿佛在问,人家生气你不哄,还笑? “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我就看不惯这些歪风气!”林毅轩愤愤数落。 “都送礼找关系,那别人怎么办?咱妈厂好几个月不开工资了,比咱们困难的家庭那么多,她同事做手术三年了,手术费还没报销,一家老小都要喝西北风了!” “嗯,是是是。” “比咱们困难的都没得到报销,咱们送礼占便宜,那成什么了?咱妈一辈子干干净净的,我不能让她到老了晚节不保!” “啊,对对对。” “你敷衍我?!”林毅轩更委屈了,什么态度! “于锦书同志,你没堕落的答应二大妈的提议,跑去虚作假吧?” “你瞧不起谁呢,就你林毅轩高风亮节有骨气,我于锦书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林毅轩一时词穷,他发现,他跟小锦怎么发不起火呢? 他的情绪,她都能稳稳地接住,然后一句话就把他堵死。 更让林连长恼羞成怒的是,对着她的这张脸,他本生不起来气。 “那你笑什么?”他勉强找了个理由控诉,别开眼不看她,多看一秒都吵不起来。 然而,林连长还是低估了她的战斗力,锦书只用一句话,就把他惹炸了。 第36章 一定是有外力 “我笑你可啊。” 锦书想到他那个带着情绪的“愤怒后脑勺”,没绷住,噗一声,又笑了。 “!!!” 林毅轩炸了。 可,她竟然用这种词汇形容他,这是对硬汉该有的态度? “真的可的,就嘟嘟的,有点想rua......” 锦书光说还不够,她还伸手,做了个呼噜呼噜的动作。 林毅轩的眼神逐渐危险。 “呃,我的意思是,你脑形睡得真好,配上小寸头,嘟嘟——我是表扬你,真的!” 锦书努力地做出个真诚的眼神。 越描越黑。 林毅轩这种硬汉,是不可能喜自己被用“可”来形容的。 这种萌萌哒的词汇,从喜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杀伤力翻倍。 于是,也不给母亲按摩了,一步步朝着锦书走来。 于总聪明一世,聪明通透,奈何情史太少,男女之事不开窍,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把人家惹炸了。 “还好你妈没给你睡那种扁平头,我真的觉得那种扁平头很丑,后脑勺跟块大板砖似的,还是你这种可。” 可!她又说可!这两个字,对林毅轩来说就是导火索。 “你想摸我后脑勺?” “想吧。”锦书犹豫三秒,还是很实在地点头,那么好看的脑形,那么可的小寸头。 “代价贵的。” “哦?一顿饺子,还是一顿馅饼,或者你想吃包子——唔!”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