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是昏暗又玉黄的一小团,落在时穗眼里,让她觉得面前这张男人的脸,像用极其细腻的笔触一笔一笔画上去的,致得仿佛上帝之作,完美雕刻。 灯没动,是她的眼神在闪烁,拘谨地垂下,用绵密的眼睫遮掩里面的情绪。 被玩过的肿晶亮,谈宿停手,黑如点漆的眼睛静谧幽深,落在她糊油的脸上,嗓音淡得如飘过的柳絮:“坐我腿上。” “……” 时穗不愿,却不敢违抗。 她连脸上的油都来不及擦,面对面,坐到谈宿的腿上。他是典型衣有,穿衣显瘦的好身材,挡住脸,完全看不出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倒像运动经历和体验都丰富的成年男,每一寸肌都蕴着真刀实练过的力量,是单吃蛋白粉练出的欣赏身材无法媲美的。 腿上担着一个成年女的重量,谈宿神情未变,大腿肌绷紧,故意往上颠了她一下。 “啊……” 没扶桌子也没扶他的时穗惊呼着扑到他身前,双手慌张抵着他的肩膀,的脯已经撞到他下巴。 这一下吓得她泛起连片的皮疙瘩,坐在他腿上瑟瑟发抖,“我不是故意的……” 谈宿稍往后仰头,冷瑟眼神睥睨警告,“敢把油蹭我身上。” 时穗赶紧查看,幸好,幸好没有沾到他身上,弱弱地解释:“没碰到……” 沉默在两人间疯狂蔓延,觉整座别墅一点声音都没有,时穗唯一能听到的,是自己的心跳,震如擂鼓,敲得鼓皮飞扬,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现在神极度紧张,身子跟着,当男人泛凉的手指滑进她底时,冰得她条件反夹腿,整张脸都涨红:“我还没洗澡……” 谈宿向来有洁癖,但今天,他没有要求,并起的两手指拨开紧并的,捻着里面干涩的软径直深入,寡言而强势。 受着在自己中滑动的手指,时穗咬夹腿,气息不受控地变快,完全把自己身子的重量在他怀中,又怕自己脸上的油蹭到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和心理百般煎熬。 “让我先去洗澡行吗?” 她语调婉转,双肩止不住地发颤。和他亲密并不是轻松的事,她每一次都会遍体鳞伤,现在稍微开个头就十分害怕。 谈宿捕捉到她身子的颤栗,手指的动并未收敛。他体温低,嗓音同样凛冽:“你还没和我说生快乐。” 与此同时手上用力,两全部没入。 “啊……” 痛来袭,随后是从心窜开的酥麻快意,时穗在他腿上发抖,双膝紧抵他的,哆哆嗦嗦地讨饶:“祝你生……生快乐。” 她这么听话,偏偏在谈宿脸上看不到分毫意,他又往里加了手指,用力地捅,尾音往下沉:“可我从来不过生。” “不要……嗯啊……” 粝的指腹摩挲里渐渐热的软,他故意挤,又重按充血肿的珠,连掐带,汹涌的快刺得时穗在他腿上颤动,双手抱着他脖子,往前扑也不是,往后躲也不是,崩溃得嗯嗯啊啊哭叫出来:“我没有和其他男人打道,我只是去还他的钱……” 她以为他此时的野行径是在秋后算账。 可男人眼底兴味肆,带出体内轻淡的酒气,手上动作不加收敛,甚至比刚刚还要凶,一手揽着她后,一手加快指间的。 “别……不行了……” 时穗咬隐忍,急得眼眶热,点点晶莹滑下两颊,在黏糊的油上只显滑稽,没有任何引怜惜的动人。她抱紧谈宿,早已顾不得身上的污渍会不会沾给他,哭腔颤抖:“我要了……快停下……” 说出这话,她已倍屈辱。 偏偏对方一丝关注不给。 他骨的手指像是他整个人的化身,冷戾又生硬,在她热的中烈地,受层层迭迭的嘬的细腻触,几十下的放纵,原本还紧涩的甬道开始滑,沿着他动作溅出的水全部被他凶悍地捣成细细白沫,糊粉的口。 时穗的没有,让他玩起来很尽兴,受着里面强烈的嘬力,他眼尾和眉梢渐渐显气,角翘起,音调像击玉石般清凉:“敢我手上,你以后就光股出门。” “……” 不知是被他指上的茧子磨狠了的珠,还是被他森然凉的威胁吓到,时穗的身子瞬间塌软,小腹颤,夹着他手指的小剧烈收缩,带动浑身的痉挛,紧咬的口出一大股。 沾了谈宿手。 她吓得哽咽:“不怪我……” 便酸无力地重重沉坐下去,又把他长的手指完全吃进去,喉咙缩着溢出声泣音:“对不起……” 不止了他的手,他的衣服,就连他不许她沾到他的油,也在她被情折磨得难捱动时,蹭得他前襟和两肩都是,白得刺眼。她很清楚,她完蛋了。 受到女人在自己怀里惊恐地颤栗,谈宿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浓稠目光落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对不起有用的话,你就不用委身求我替你还钱了。” “……” 时穗语。 她的脸一刹煞白,谈宿却笑了,出被她体打的那只手,生狠地掐住她窄细的下颌,强势往上一抬。 时穗脸骨生疼,瞬间泛起身的皮疙瘩,与他对视,眼睫慌眨动,惴惴不安地等待自己的刑罚。就被对方修长的食指进嘴里。 他指尖着里面滑的小舌,随意地打圈绕,没两下就玩得手指晶亮,从女人嘴角出腻滑的银丝,漉漉地挂她下巴,透着靡水。 “嘴巴这么深,用来刚刚好。” 时穗仓皇摇头,眼眶盈出生理泪水,就被男人用透的那手指揩去。他面如白玉修罗,狭长的凤眸敛着,笑都显得寡薄:“逗你的,我怎么舍得。” 他当然舍得。 她太相信他的坏了。 时穗失魂落魄地从他腿上跌下来,被他头,“去洗澡。”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