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雪停了,他们去了后院的山间,那里有一处汤泉,热气腾腾。 下水之前,宴碎还是反复确认封铭后背上的伤已经落疤,不会染,才放心。 袅袅水汽中,宴碎安然舒适地枕在石壁上,受温暖柔软的热水将自己包裹,她泡得通体舒畅,伸展手脚。 而后便不小心踢到了身旁的男人。 力道不重,但她仍听见一声闷哼,再看他沉下来的脸,就知道踢到了不该踢的地方。 她小心翼翼游到他身旁,关心地问:“没事吧?” 对方眼眸深沉,宴碎心一跳,不会踢坏了吧? 她哭丧着脸:“要不找大夫给你看看吧。” 谁知下一刻,她就被抵在石壁和他的膛之间,吻得更加绵软。 泉水好暖,身前的男人好烫。 他捏着她的下巴,轻声质问:“上次差点把哥哥坐断不成,这次又要补一脚?” 宴碎瘪嘴表示无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而且你那么坏,我看也活该……”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封铭揽住她的往自己一带,因为浮力,她轻易便跨坐在他身上,下抵着一坚硬且火热的孽。 宴碎不知道如此不小心的一脚也能起男人的情,有些想躲,却被人按住了。 他抵着她透的亵轻磨顶蹭,哑着声发问:“坏?妹妹哪次到了最后不是高高兴兴地叫个不停,咬着哥哥不肯放?” 宴碎被他磨得难受,由听他说出如此下的话语,本就被泡热的脸颊此刻更是红了彻底,赶紧捂住他的嘴,急切道:“别说了,唔……” 羞死了。 明明她那些反应都是拜他所赐,现在却反过来栽赃她。 坏蛋。 封铭轻轻啄吻她润的手心,手上也没闲着,扯下二人身上仅剩的几片布料,赤相贴。 先是了会儿软绵的玉,待她仰着脖子轻时,微微一低头,就能咬住上面的淡粉的蓓蕾。 温热的泉水将全身的热量都升腾至顶峰,宴碎抱着他的脖子,只觉被他咬在间啃啮的尖麻无比,明明该是硬的,却被泡得发软发,被他咬着,嚼着,像要吃下去。 “啊……别咬了……” 他单手托着她的,将她送高,将的送得离他越来越近,听见她努力抑制的低,他空一般吐出几乎要被含化了的红果,仍埋在那玉前,只掀起眸子望向她。 “碎碎,这里没有旁人,你可以大胆一些,给我听也无妨。” 他像诚心给人建议一般,不过却是以实际行动来迫她接受他的建议。 因为他又狠狠了两口那滑腻的,而后掐着她的往下按,扶着早已翘的巨龙对着热的心戳刺着一发入。 闭合的口被撑开,内知到的泉水温度竟比皮肤知到的更为滚烫,他同样灼热的器搅动着,无需她动情,便可进出自如。 宴碎也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水。 因为内壁的水实在太多,壮的茎推到口,泉水便争先恐后涌进内,他坏心地在此时猛然尽没入,将那些水尽数挤出代替,强烈的挤推让她觉得内里的甬道被撑到了不可思议的宽度,却又转瞬即逝,随着泉水的推出而重新缩合,更加紧致地附闯进来的壮。 这样的刺程度是两个人同时体会的,灌水的小,凶猛而迅速地入,强大的冲击力远超于空气,像是用拳头用力砸进水里,相互作用带来的反作用力冲击着圆硕的茎首,甚至有水冲进了顶端那原本用来释放灼热的小孔。 他几乎一瞬之间上这种自一般的快,次次都全拔出,再用尽蛮力撞进去。 “啊!啊啊啊!封铭,好……别这样……会撑坏的……” 小像一个气球,被不断灌水撑开,再被强硬地入巨大的茎,水挤出去,又灌进新的,如此不断往复替换。 水下两人不断相撞的体发出沉闷的响,水面溅起巨大的浪花来展示他动作的烈程度,宴碎真的完全承受不住,从未觉自己的小如此撑过。 “不会坏的。” 他安抚地亲一亲她,而后又夸一夸:“妹妹好,这样玩是不是很舒服?” “可是……呃……可是撑得有点痛……” 宴碎要疯了,在觉得痛的同时,她又不可控制地抵达了顶峰。 “啊……好快……好涨……” 尖细的娇漾在山间,宴碎腿心颤抖,双腿夹着他的后背,在他尽没入,顶端抵着尽头的花时,如同疯狂滋长的藤蔓,强烈的爬遍全身。 “呵呵……妹妹是小骗子。” 他那般了解她,两人骨相连,他重重地研磨娇的花心,受小高时紧致到令人浑身发麻的收缩。 登顶后的人儿立刻软了身子,倒在他怀中,也不再抱紧他,双手无力地垂在水中。 宴碎真的累了,被他如此凶猛地一回,消耗了她全部的力气,趴在他的口,累得眼眸半阖。 封铭看着她,气笑出声:“又自己完了不管哥哥是不是?” 说着,抱着她的上下狠狠顶了两下。 “哈啊~” 连嗓音都柔软似水,几乎要将人溺毙:“哥哥,好累了,能不能不了?” 又撒娇。 真的越来越会撒娇了。 但她不知,在两人器相连时撒娇,最容易惹人火焚身。 更何况,他还未释放过一次。 “不能。” 他无情拒绝,扣着她的不断顶跨,“不是要给我找大夫?妹妹就是大夫,不能不救哥哥。” “我才不是呃啊~” 宴碎很快又被他顶得内发软,完全出于本能地附那不断进的大。 她娇娇地回怼:“谁要救你,哼~轻点……” 本来是故作生气,全都被他撞成了呻。 封铭总是在情事上与她废话调情:“妹妹一脚踢硬的,还不打算负责?刚刚不是很关心吗?” 宴碎话都说不全了:“你……你就是故意、耍氓……啊啊~” 这天的宴碎,终是没能逃过被吃得干干净净的命运。 她几乎被封铭着要了一整个下午才从汤泉回到宅院,他简单地做了吃的,抱着喂她吃完。 宴碎累得要死,吃完饭只想躺下睡觉,哪想身旁搂着她的人本不安分,这儿摸摸那儿摸摸,直把她醒了,再次掀翻她体内的望,惹得她难耐地扭动身子,睁着水亮的眸子望他。 于是这个狡诈的氓又名正言顺地翻身而上,分开她的双腿,将硬的茎送入她体内。 浑浑噩噩地绵了一,又在夜里纠不清。 于是第五天,宴碎在上躺了一上午才能起得来吃午饭。 封铭不知道从哪来一个九连环,给她玩。 她没玩过,确实还兴趣,但尝试了许久都解不开甚至越打了结扣得死死的时候,她就了气不想玩了。 封铭坐在她旁边,拿过来在手中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又递给她。 “原来你会玩啊,那你能教我吗?” 后者摇摇头,“要自己摸索才有意思。” 好吧,宴碎又尝试了一次,还是一环扣着一环,打结了。 他又不肯教她,宴碎不想玩了,扔在桌上,“今天没有其他可以玩的吗?” 他竟然无情回应:“没有。” “我们再玩一次雪车吧?” “打雪仗?堆雪人?” “实在不行,再泡一次温泉?” 身边的男人岿然不动,像是一个古板的教书先生,没有完成课堂作业不能休息。 宴碎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只好用上撒娇的技能:“哥哥……” 他缓缓沉出一口气,道:“碎碎承认自己是笨蛋,咱们就不解了。” 她才不是笨蛋! 宴碎成功被他起了胜负,他会解,她也能做到! 于是这天,宴碎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捣鼓这些铁环。 终于,在天渐沉时,解开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