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让宴碎喜上自己,这太子爷还真是说到做到。 宴碎每天都会收到封铭送来的各种东西,有时是一堆金银首饰,有时是华丽漂亮的衣裳,有时是美味的吃食,变着花样,层出不穷。 无论他在忙什么,都一定会来陪她吃饭,一三餐顿顿不落。 很快就到了霜降,代表着秋便要就此过去了。 今的气温下降得特别明显,连口鼻里呼出来的热气,在空中都有了具体的形态。 封铭来寻藏书阁寻宴碎时,已是傍晚时分。 藏书阁那么大,她总是不知道窝在哪个角落里,捧着一本书一看就是一下午。 封铭来寻她时不会出声唤,而是会一层楼一层楼地去找她的身影。 终于在角落里找到她时,她果真是看到了想看的书,靠着书柜坐在绒毯上,书卷打开放在膝头,微微垂首专注地阅读。 封铭从一旁的柜子里找来毯子,轻轻披在她的身上,她这才注意到他似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你来了?” 而后又埋下了头,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阅读。 他在旁边紧贴着她坐下来,微微侧头注视着她,抬手起她垂在肩头的一缕秀发,在指尖绕圈,过了许久,才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 宴碎再次抬起头看向他,“怎么了?” 他与她对视,神认真:“我来了。” 原来是在回应她刚才的随口一问。 宴碎缓缓把视线挪回书中,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下轮到他疑惑:“笑什么?” 宴碎轻咳两声,试图掩盖笑意,抿了抿嘴摇头道:“没什么。” “真的吗?” 身旁这人却不信,歪着脸凑近过来,要去看她脸上的神情,眸子里竟也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碎碎看见我就笑,难道是喜我了?” 宴碎惊了一下,猛地把书盖在自己脸上,只出一双眼睛,往旁边挪了挪,她道:“才没有,你少自作多情。” 封铭依旧是不信她的,她在他面前从不说实话,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但在他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她太过羞涩,不敢表现自己,所以他倒也不恼,继续逗她玩。 “那你脸红什么?” 宴碎赶紧躲在书里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是有那么亿点烫。 不过有书挡着,他怎么看出来的? 就知道这人故意捉她,宴碎有些羞赧,眼神闪躲,口是心非:“我热死了,你给我盖这个做什么?我又不冷,真是……” 说着,她将身上的毯子掀开,把罪责全都推到他的身上,却又不敢看他,还再次往一旁挪了一些,连身体都在跟着闪躲。 她的狡辩能力还有待提高,他并未多说什么,身子前倾,将手撑在地上也要跟着挪过去。 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凉,下一刻,宴碎的双脚就被人包进手心。 他难得对她皱起眉头:“这么凉,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赤足吗?” 宴碎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这里铺着绒毯,踩在上面柔软暖和,她没觉得冷,所以鞋的时候就连袜子也一起了。 可是,他有跟她说过必须要穿袜子吗? 她没能道出心中疑惑,因为封铭已经握着她的双脚,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双脚被抬高,她不得不将双手撑在地面保持平衡,眼看着他用宽大的袖口盖在她的脚背,将那双小巧白的玉足包裹在怀中。 强劲的双臂紧紧抱着,他的体温灼热,源源不断地从足底传来。 即使隔着层层衣袍,宴碎也能够清晰地觉,脚下他的膛健壮厚实。 她被紧抱过很多次,知道他的怀抱有多么让人有安全。 宴碎动都不敢动,只得在继续保持这个姿势的情况下,将身子倾斜靠在书架上,有了支撑后,捡起掉落在一旁的书籍,企图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去看书,却在同一行字上停留了许久,怎么也看不进去。 但空气太过安静,这气氛也有些诡异,她只能假装在认真看书。 脚底渐渐暖和起来,她动了动,想出来。 怎知却被那人牢牢锢住了。 她不得不抬起眼,却对上了他漆黑沉郁的双眸。 这个眼神她见过,那天晚上在礼物房,他就是这么看她的。 宴碎赶紧别开眼,更使了一些劲,才终于挣。 却因为用力过猛,身子往后倾,后脑撞在了书架上。 “啊……” 她疼得哀嚎一声。 “撞哪了?我看看。” 封铭立马上前来,将她拉进怀里,额头抵在他的膛,他拨开她脑后的发丝,细细查看,确定没有红肿出血后,才用手掌轻轻了,低头问她:“还疼不疼?” 怀里的人看过来的眼神埋怨,明亮的眸子里蓄着刚刚被撞出来的泪花。 可怜兮兮,无意识的嗔怪。 如此戳人心软的神态,封铭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低声哄:“我错了,乖碎碎,亲亲就好了。” 他好像总是不吝啬于唤她各种亲密麻的昵称,把她当个小孩儿似的。 他的吻原本只是浅浅的,将覆在她的瓣,安抚一样温柔。 亲了两下,见怀里的小姑娘没什么动静,闭着眼羽睫轻微扑闪,便再次贴上去。 这次,是热的深吻。 带着强势和急不可耐,迫切地撬开她的,又回到了以往亲她时那般,吻轻咬。 他每一次亲吻,都好像夹杂着太多情绪,轻易将她没。 宴碎的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起皱褶。 仰着头,闭着眼,被迫承受他的吻。 脖子酸软,修长的脖颈后仰,天鹅颈的弧线像一抹陨星。 她倒在厚实软绵的绒毯上。 即便如此,他还是手快地用手掌护在她的后脑。 宴碎眼睫轻颤,觉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要从腔里跳出来了。 直到,他的手覆上来,握住了她的心跳。 原来是这里,不再受她的控制了。 轻轻捏,隔着衣裳,在他的掌心变换形状。 “唔~” 嘴角溢出轻,他便离开了她的,辗转着来到她的颈侧。 手上的动作更加大力,握住一边隆起,用力捏。 成功再次惹她出声。 清浅的,低低的,像未足月的小猫。 胆子好小,只敢低声叫唤。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而后停在那里。 宴碎听见他的呼声,带着微。 低沉的,微哑的,那么近,那么清晰,撞进耳膜里,一下钻进大脑。 他伏在她身上,单手撑着地面,身形高大,宽肩窄,将她娇小的身形笼在身下。 宴碎躲着他,别过脸去。 却被他追上来,薄贴在耳垂,然后张嘴咬下去,在齿间研磨了几下。 “啊~” 有点疼,又有点。 他怎么又咬她耳垂! 宴碎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发出这么羞的声音。 顿时羞得蜷缩起了脚趾,脸羞愤。 封铭却不肯放过她,手掌顺着衣襟探入,真实地握住了那柔软的团。 宴碎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是无济于事。 他跪在她身体两侧,将她锢在了下。 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就能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拉过头顶。 于是她只剩胡地扭动,衣衫大开,前光乍。 锁骨突出,皮肤白皙,隆起的弧度,一切都那么的人。 捏的力道更大了。 封铭险些就被望冲昏了头脑,错过了小姑娘闪烁的泪光。 他松了劲,抚一般轻轻几下,俯下身去,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 他认输了。 揽过她的,紧贴自己用力抱着。 “碎碎,你什么时候能喜我?” 宴碎被他抱着,受到他的脑袋枕在自己的颈边,呼洒下来,滚烫不已。 屏住呼,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声。 害怕被听见,她试图推开他,换来的只是被抱的更紧。 他蹭了蹭她的脖子,高的鼻梁左右滑过她的锁骨,于是亲了亲锁骨下方的肌肤,就是不肯松开。 像只黏人的大狗。 得不到主人的宠,委屈不已,只能这么贴着,又不敢轻举妄动。 抱得那么紧,宴碎很难忽视,小腹上的那一团很有存在的触。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开口:“你还好吗?” “不好。” 大狗的声音很哑,还很委屈,闷闷地传来。 宴碎一下就心软了。 “那……我帮你?” 刚一出口,宴碎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可他已经猛地抬起头来看她,眼里有星光。 反悔已是来不及,宴碎被他拉着手,探向了他的身下。 他的手强劲,不容她迟疑反悔。 计得逞的大狗,怎么可能放过眼前的机会。 掌着她的手,褪下了自己的底。 他并不扭捏,大方展示。 宴碎却是无法直视,在他的东西出来之前,赶紧别过脸,甚至紧紧闭上了眼睛。 可是触觉清晰。 他握着她的手,握住了他。 看不见,可是她能觉到,很,很硬,上面的筋脉凸起。 她被烫得想要收回,只是他哪里可能给她反悔的余地。 强势地抓着她的手,来回动。 宴碎听见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碎碎。” 她觉得自己脸红得能滴血。 “……嗯?” “碎碎。” 他没说其他的,只是一遍遍唤她。 碎碎,碎碎。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好像也越来越大了。 宴碎羞得话都要说不出口。 “……你闭嘴,别喊我。” 他此刻倒是听话了,安静的空气里,只有他愈发沉重的呼声。 封铭松开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捞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亲了亲她的脸。 “好妹妹,继续。” 宴碎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睁眼去看他身后。 窗外的天不知何时暗下来。 整个藏书阁灯火通明,在她最热的文学中,他们的所作所为无所遁形。 过了很久,久到宴碎手心麻木,渗出汗来。 他依然坚硬如铁。 宴碎趴在他的肩头,小小的一只。 声音也小小的。 “封铭,你好了没,我饿了。” “嗯,快了。” 他沉着声回答她,单手安抚一般顺着她后脑的发。 还有心思问她:“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腊肠。” 以前冬天来临的时候,妈妈都会做腊肠,很好吃,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呵。” 听得他在头顶一声短促的笑声,他将她拥得更紧。 “以后能吃到的。”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