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她曾经过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一起亲热,程晏心里就异常难过,一种深深的无力像汐一般将他淹没。 他拼命阻止自己去想她前夫。 反正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这就足够了。 可她生活中总是有前夫的痕迹。 所以他想办法把她前夫的东西扔掉,用鲜花把她前夫的气味驱散,故意用坏她前夫留下来的家具再买新的,他做了自己能做的,却阻止不了她想起前夫,也阻止不了她在心中将他和她前夫比较。 方方面面的比较。 他不知道她喜的究竟是程晏,还是一个比前夫更好的男人。 这个问题产生后,他心里就像是被砂石碾一般的疼。 或许,这就是他非要和她在一起必须承受的代价,他认命了。 江屿晴不知道程晏想了这么多,她真的是无心之失,她发誓自己只是想安一下他才提到前夫。 “程晏……”他哭得很伤心,江屿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从小就不哭,在别人面前倔到极致,绝不肯一滴眼泪。 只有在她面前,觉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哭。 江屿晴心里也跟着酸酸的,疼疼的。 她伸手轻轻地抹去他的眼泪,语气软下来,“姐姐郑重地跟你道歉,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提别人了,别哭了好不好?” “姐姐……”程晏不搭话,却忽然问她,“你我吗?” 语气沉闷,嗓音哽咽。 “我!”江屿晴回答得飞快,“我你!” 没想到程晏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扑在她身上,赌气一般地说,“不信!我不信!” 他着了魔似的钻牛角尖。 她就是想找个男人解决望,恰好找到了他而已。 她本就不他,她是哄他的。 要他早就了,不会等到现在。 她答应和他谈恋,也只不过是不想伤害他,骑虎难下了。 “真的,真的。” 江屿晴深深叹了一口气,心里跟被人揪了似的疼,“我是认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就算骗全世界的人,也不会骗你啊。你忘了?我所有的小秘密你都知道。” “我偷我爸的钱去买明星海报,害他发现丢钱还以为家里进了贼,差点报警。” “我之前还把齐麟收藏的香水瓶打碎了,不敢承认,偷偷买了个新的放进去,她到现在都不知道。” “还有还有,我大二跟班上同学闹掰,和人约架对骂,骂不过人家就怂兮兮地向老师打小报告。” “这些事情我谁也没告诉,只有你知道,我怎么会骗你?” 思来想去,江屿晴觉得程晏的质疑一点也不为过。 她和自己现任做的时候,拿前任来对比,属实是有些恶毒了。 如果她和一个男人做的时候,那个男人说她的比他前任的更紧…… 她会瞬间变脸,毫不迟疑地一巴掌扇过去,不剁掉他生殖器都算好的。 想到这里,江屿晴打了个寒颤,程晏这样的反应还是太温顺了。 她说话的时候,程晏靠在她肩上,没哭没闹,仔仔细细听着,似乎是在其中分辨她的真心。 江屿晴心里酸涩不已,“怎么样你才相信我?” 说着,把他的脸捧到眼前,吻了上去,试图身体力行地证明她的。 如果她之前还不确定自己喜不喜程晏,那么现在她确定了。 她喜他,很喜。 见到他哭,她会心疼。 她会设身处地地思考,如果是她被人这样对待,她会像程晏现在一样难受。 如果她暗恋一个人很久,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了,却不受他珍视,那她会觉得她的自尊被践踏,心都会碎一地。 瓣柔软的触、亲密的呼换,缓解了程晏的难过。 他又不长记地跟着回应,伸出舌头裹住她的舌尖,用力,狠狠攫取她口中的津。 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 好痛苦,但是也特别快乐。 两人舌分开的间隙,程晏终于说话了。 “姐姐,如果你我的话,不会拿我和其他人比较。” 他有多喜她,有多想和她在一起,她都不知道。 时间并不能抹平伤疤,只能让人到麻木。 他这么多年的等待,几乎要被复一的麻木困到窒息。 好不容易等到了,让他从麻木的状态中恢复正常,终于能够口气,再让他进去,他绝对不肯了。 所以他想要得到江屿晴全部的,让她只喜他。 他就是很贪心,他要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江屿晴和他额头相抵,知道他没生气,自己已经快将人哄好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温声道,“不会了,姐姐以后心里只想着你,不会再有别人。” 被她亲一次,程晏其实差不多原谅她了,可受伤的心却没完全愈合,情绪仍然低落。 “你过来。”江屿晴决定好好道歉,和他换了个位置,把他推倒在上,“姐姐自己来,行不行?” 听到她要自己来,程晏愣了一下,眼中闪过震惊和欣喜,鼓的器都大了一圈,但面上还是假装生气,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江屿晴跨坐在他间,双膝顶在单上,身子向后挪,一只手握着他的,抵在自己上,用头顺着上下滑动了几下,滑进的入口,微微陷进去。 就这几下程晏已经受不了了,也不哭了,克制着呼看她动作。 自己来和对方来的受完全不一样,江屿晴清晰地受到他又又硬的顶开的,以及越来越深入的酸涩。 尤其是这样的坐姿,外层的肌绷紧,想要进去,受到的摩擦是巨大的,每深一寸她都要停下来,呼几口缓一会儿。 程晏就背靠在枕头上,亲眼看着她红的慢慢下他的。 一寸一寸,得很艰难。 这种视觉刺,让他浑身都兴奋得快要长皮疙瘩。 她好漂亮,又好温柔,他怎么可能不原谅她? 可还是觉得委屈,他也太不争气了,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原谅她? 她越是用这种方式讨好、道歉,他就越觉得自己廉价。 怎么能这么心窍? 江屿晴骑着他的那东西深深浅浅地了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他的度和进去的长度。 可是程晏一点反应都没有。 “程晏,这样你不喜吗?”江屿晴问。 程晏低头看向还在外面她没有进去的,了鼻子,“姐姐,还要更深一点,我想全部进去。”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