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芝,凤芝,你可想死我了!咋这么晚才出来?”姐夫周中和抱着她就进了玉米地。 凤芝吓得东张西望,推推他水泥墙一样厚实的膛,小声的埋怨:“你咋这么猴急?好歹等我把车藏起来,让人看见了不好”。 周中和等不及让她去停车,将她抱到玉米地里的一块平坦地方,摁在地上就了上去,腿裆里早就憋的硬邦邦的东西,跟要疯了似的涨的难受。 凤芝躺在硬邦邦的土地上,来不及反抗一下,便被周中和抵住隔着衣服一阵顶,凤芝的心都被他顶软了,搂上他的脖子回应他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极柔软又极坚硬的舌尖纠住彼此不肯放。 村里人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凤芝觉得应该加上一句:金木不如地里的土,任你使多大的劲也不会摇晃,男人用在女人身上的力气,全能扎扎实实落在身上。 搂着亲了半晌,凤芝已经觉到自己下头了,周中和松开她的嘴,红着眼解开她的雪纺碎花连衣裙扣子,里头的大红罩出来,子鼓鼓的被兜在中间,周中和看的呼急促,伸出舌尖探进罩里,轻车路的到了头。 他用舌尖把凤芝的头从罩里挑出来,含进嘴里咂了两口,然后只伸出舌尖来回的拨,抬起一双情的眼朝上看凤芝的表情。 凤芝也用力的抬起脖子,艰难的看着自己的头在他口中被拨,被啃咬,被扯出扭曲的形状。 “姐夫…姐…姐夫…”。凤芝享受的抚摸着他后脑勺上扎人的头发,忍不住哼哼着喊他。 自从丈夫刘志刚外出打工,凤芝一年只能在节那几天见到他,和他做上的那点事。 她年纪比刘志刚大四岁,今年就叁十了,正是如似虎的年纪,哪里能受得了这份寂寞? 刘志刚刚走的第一年,她去地里干活,便被村里的一个光汉给拖进玉米地里半推半就的了。 那次经历彻底撕掉了凤芝身为人妇的羞心,都说男人离不开女人,可女人一旦在男人身子下头尝出些乐趣,望不比男人弱。 她和村里那个光汉好了几个月,后来那光也外出打工了,她耐不住寂寞就回娘家又和姐夫旧情复燃。 是的,她嫁给刘志刚以前,就和自己的亲姐夫睡过了。 “凤芝,凤芝,”周中和双手着她的子,一声一声的唤她的名字,他是个庄稼汉,皮肤被太晒的黝黑,手指壮有力,在雪白的子上对比格外强烈。 “姐夫想亲亲你的,把腿岔开,凤芝,让姐夫好好亲亲你的”。周中和说着,手探进她的裙底,裙摆掀上去,脸钻进她的两腿中间,卖力的往里拱。 紧接着热的触从凤芝的小四周传来,姐夫鼻间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薄在她腿裆里的皮肤上,里头的那点软早就渴望的不行。 “嗯…嗯…”。 周中和的舌尖舔上的瞬间,凤芝便情不自的哼哼起来,双手摸索着摁住他的头顶,隔着裙摆用力的往上。 周中和吃她下面时,就像平时饿急了在饭桌上吃饭一样香甜,齿间吱吱喳喳出好大的水声。 凤芝享受的不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皮肤贴在他滚烫的脖颈上,随着他把舌尖探进小的节奏,深一声浅一声的呻,难耐的用手握住自己的子用力抓。 她已经快半个月没被男人了,夜里想的难受,不止一次偷偷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可是无论怎么抠,都不及男人的舒服。 周中和卖力的舔了一会儿,从她双腿中间抬起头笑的一脸餍足,他岔开双腿跪在凤芝的两侧,鲁的解开自己的带,一把将东西掏出来,硬的拿给她看。 “凤芝,是我的巴大,还是刘志刚的大?”他得意地问,在女人这方面,周中和向来自信,他在自己村里有个诨号:赛驴马。 他的东西涨到足够的尺寸时,有发情的驴马那么大,而且铃口处的褶皱异常明显,突出的棱角有种会硌人的错觉。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