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林馥馥僵住不敢动弹。 即便是两个人之间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但眼下这个姿势,她还是有些怕。 莫炀一手托着林馥馥的,单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两人四目相对,林馥馥深切地从莫炀的眼中看到一种叫做疲倦的东西。 离得太近太近,她还是不太能够适应这样的距离,下意识往后推一步,不想却靠在了门板上。 莫炀低低一笑,语调慵懒:“怎么?要反悔了?” 眼前的他,头发极短。 青期的时候他从没有留过那么短的发,多数时候被包装地像个油小生。自从数月前那场电影改变了造型,他现在似乎是出了真面目,眉眼之间匪气更重。 面对这个一个极具侵略的男人,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招架,起码林馥馥觉得自己不行。她紧张下意识咬了下,却不想这个动作像是点燃了莫炀最后的一稻草。 他缓缓低下头,一点点危险靠近。 莫炀个子高,弯下着,逗似的说:“怎么不说话了?” 林馥馥正想开口,企料双却被封住,她被莫炀抵在门板上,所有的言语变成了呜呜叫。 此情此景亦是如此悉,就像三个月前,莫炀将她抵在墙角,吻住她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 那天她也有很多话,想问他是不是喝醉了,是不是认错人了,可他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那是林馥馥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就是如此热烈的法式热吻。 莫炀整个人都是滚烫的,滚烫的气息滚烫的舌,连他的手心好像都带着一把火。那时他的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将她在墙上,十指。其实林馥馥的官不足以一下子承受那么多,可她却拼了命的想把那一刻所有的觉都记下来。这样哪怕他酒醒之后离开,她也会留着这份回忆想念。 不知道他的吻技水平如何,林馥馥从未有过其他尝试,但是他的吻能让她筋骨酥软,让她以为自己脚踩在云端。浑身上下的血似乎都沸腾了,所有的官都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她不能否认自己喜这种觉甚至上了这种滋味,于是她也会跟着自己的觉,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想要贴近更多更多。 两人正吻得热烈,不料一串不合时宜的和旋声响起。 没完没了的声响,让林馥馥分了神。 开胃甜点吃得正尽兴被打断,莫炀也不,他咬了咬林馥馥的下,眉头微皱。 “……是我的电话。”她的气息还不稳。 莫炀依依不舍地分开她,额抵着她的额,意思很明显,等她接完这个电话他还要继续自己的“大餐”。 林馥馥从口袋里拿出电话,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林疆疆。 那边林疆疆已经在催林馥馥,“什么时候回家?” 这话被莫炀一字不漏地听到耳朵里去。 林馥馥讪讪回答:“快了。” “嗯。早点回来。有事。” 简单的两句话,林疆疆电话挂地也很快。他这个人说话做事一向不喜拖泥带水,晚上这个时间这通电话打过来肯定是真有事。 莫炀兴致不减,再继续逗林馥馥,却发现她的心思已经不在。刚才林疆疆的话他不是没有听到,也明白她心思不在的原因。于是重重地吻下去,在她嘴里搅了一通,放开。 “送你回去。” “嗯。” 可真的离开,林馥馥的心里又隐隐的有些失落。 其实,能和他多待一分一秒她都觉得很开心很足。 = = = 林馥馥到家门口不远,见到林疆疆一个人蹲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烟。 起初她没有看清,后来定睛一看,那安静的背影的确是她那个浪哥哥林疆疆。 “哥。”林馥馥轻喊了一声。 林疆疆闻言抬起头。 他的眼前就是昏黄的路灯,光影打在他的侧脸上,竟生出几分朦胧的意境。 兄妹两人相差五岁,小时候林馥馥很粘着林疆疆。以林疆疆小时候讨女孩子喜的模样,林馥馥这个跟虫没少收到一些小姐姐的好处。 那会儿林馥馥总能见到林疆疆身边的女孩子换了一个又一个,不变的是,每一个都很漂亮。但是自从高二以后,林疆疆整个人像是胎换骨了一般。他努力考上了一本大学,身边再也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大学毕业之后,他考了一份税务局的工作,每□□九晚五,子过得十分清闲。 若是放在十年前,这样一个夜晚,林疆疆肯定会和三五好友坐在一起开怀畅聊,脚边还有一堆的啤酒易拉罐。 曾几何时,林疆疆这个风浪子也变得形单影只的,让林馥馥有些小小慨。 烟雾升腾,好像将林疆疆整个人笼罩在了里面。 他的背影也宽宽大大,即将要撑起一个家。 林馥馥再怎么不想承认,自己这个哥哥也是要定下来了。 年少时的追逐嬉闹,终有一天会变成回忆,永远尘封。 男人都那么喜烟吗? 林馥馥想起初二下学期的一个晚上,大概,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她起夜时闻到烟味。 那时入秋,盛夏的火热已经退去,夜晚开着窗户睡觉要盖一条薄被。 也是在那时,林馥馥第一次发现莫炀烟。 莫炀站在台上,单手撑着栏杆。 他淡淡地一口一口着烟,又一口一口呼出烟。 林馥馥不知道他当时在想着什么,倒是因为他烟的姿势,觉时间都好像慢了一点。 在寂静的夜里,一又一,莫炀慢条斯理地打开烟盒,出一支咬在嘴里。 他没有用打火机,而是用最老式的那种火柴,划开,火星亮起,他一手拢着火苗,一手拿着火柴,微微低头,将嘴上叼着的烟点燃。 这也是林馥馥第一次觉男生烟非但不恶心,还非常好看。 那晚林馥馥躲在窗帘后面偷偷看了他好一会儿,实在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于是最后看他一眼转身回上躺着。 可实在忍不住又起身,又躲在窗帘后面偷偷看他。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可以明目张胆地看他,再不用躲闪。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林馥馥心里徒然升起一股悲凉。 她与他之间,她只能在暗处,远远地注视他。她期盼着他能知道自己的存在,又害怕他知道后的后果。 她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特意快步越过他超过他,直脊背,步如风。等走到拐角,她立马像个气的皮球。 他有注意过她吗? 肯定没有。 然后第二天出现在林馥馥面前的莫炀依旧是个光少年,与夜里那个默默烟的男孩有些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林馥馥又说不上来。 大概,是尼古丁不懂夜的黑。 林疆疆用力了口烟,再将手上才燃了三分之一的烟给掐灭。 “回来啦?”林疆疆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台阶,说:“过来坐会儿。” 于是夜晚十点,两兄妹坐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看着挂在天空中的那轮明月。 “干嘛去了?”林疆疆笑问。 林馥馥心虚说出去吃了饭。 “晚上没吃么你?” “嗯。” “小心肥死你。” “你不是说我瘦的像个火柴?” “呦,说说的你也信?” “我们断绝兄妹关系吧。” 林疆疆笑笑,转头又将烟叼在自己的嘴里,但顾及到林馥馥不喜烟味,他也没点燃。 林馥馥看时候也不早了,说:“你不是说有事的嘛?” 林疆疆把烟拿下,认真地说:“沈梦之怀孕了。” “嗯。” “不意外?” 林馥馥瞪了林疆疆一眼。 林疆疆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我有些意外。” 这下林馥馥的眼里是真的有些意外了,她眯了眯眼,看着林疆疆的眼神有点鄙视,“哥,你说这话让人觉得有些混蛋,不,是很混蛋!” 林疆疆无奈,伸手挠了挠林馥馥的发,“你小孩知道些什么?” “我不小了。而且我知道,如果你不想负责任就不要招惹人家。现在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说有些意外,你早些干嘛去了?你这就是典型的渣男!” 林馥馥一口气说完,中间不带停的。 林疆疆也一脸震惊的表情看着她。 好一会儿,林疆疆气笑着说:“你倒是振振有词。” “本来就是事实。” “我那晚喝醉了。” “也不是借口。” “醉得一塌糊涂。” “别再找借口。” 林疆疆也是急子,忍不住吼着声说:“你知道醉酒是个什么概念吗?老子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脚软到都站不住,小老弟本不可能有觉!”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