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逾白的俊脸放大地出现在艾言的眼前,他的目光格外滚烫、专注,害得她羞赧地倾下睫,胳膊坚定地攀上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沉逾白一边吻着艾言,一边双手托住她的两瓣将她从箱子里抱出来。 她的裙子太短,沉逾白的大掌直接包裹住她的小股。她穿的内也没几片布料,滑软糯的股蛋儿就毫无保留地绽放在他的掌心。 沉逾白不去猜艾言是什么意思,他几口气,抑制住自己想那软的冲动,移开手,让她平平稳稳地站在地上。 艾言今天穿的是细跟鞋,站在地上就比沉逾白矮一点。 她练得好好的台词,在沉逾白的凝视下说不利索:“端端……今天是我18岁生,我、我成年啦!你,你——” 她说不出再骨的话,只是用一双明媚的大眼含羞带怯地看着沉逾白,语还休。 沉逾白漆黑的眼眸变得更加深不见底,他看起来没什么喜,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就这么喜徐开来?” 喜到义无反顾地为他献身? 艾言显然没料到他是这样一副态度,正不知所措间,他又问:“你喜徐开来哪一点?” “……我喜你身上的每一点啊,你聪明、正义、果敢。”艾言抛开那些矜持,“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很喜你,在大礼堂开会我迟到那次。” 沉逾白的表情放缓,他解开衬衫上的第一枚纽扣,出白皙凹陷的锁骨:“还有吗?” “还有?嗯……”艾言被锁骨引去全部注意力,“剧本杀那天,你问我的话我没有说全,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格鲁娅喜丹尼弗,就像艾言喜端端……我说完了,那你喜不喜我?” 说起来也好笑。眼下这个场景,她穿着暴的衣服准备献身之际,终于想起问他喜不喜她。 沉逾白目不转睛地看她:“我要是不喜你,就不会在你迟到的时候故意点你,我没那么闲。” “哦——”艾言忍着羞意,学他说话,“那你喜我哪一点?” 沉逾白点她丰润的,用食指抠开上下排牙齿间的隙,扼住她细滑的舌:”我喜你这一点。“ “唔唔唔。”艾言不自在地想回舌头,但整个口腔都被他的指头充斥,她的舌头无处安放,最后只能由着他指节弯曲逗。 来不及咽的津顺着她嘴角出,沉逾白俯下头一点点舔舐干净。 “当然,我最喜的还是这两点,你走光那次,我就想要这样。”说着,他用指尖勾掉薄得几近于无的透明布料。 今天的艾言甚至连贴都没贴,一对酥宛如倒扣着的玉瓷白碗,洁白得晃人,尖端翘起,两颗杏的头坠在那里,等待采撷。 沉逾白用拇指和食指捻过尖,反复拈,五指张开,握着那团凝白的雪重重一攥。 部传来又痛又的觉让艾言腿软地依附着沉逾白:“你不要那么用力掐我呀。” 他松开手,怜地蹭蹭她的脸颊,弯把她公主抱起。 这就要开始了吗? 艾言乖乖地窝在沉逾白的臂弯之中,心咚咚咚跳得好大声,她刚窃喜两秒,发现沉逾白没抱她去卧室,反倒去了卫生间。 “诶?端端,怎么不回卧室?”艾言发出疑问。 他一脚踢开浴室门,把艾言放下,自己去调花洒水温:“把衣服下来,先洗澡。” 艾言乖乖应道,动手把没有两片布料的裙子和T字裙下来。 沉逾白调好水温,回过头看到艾言慌慌张张抱着转过身。他道:“我不看。” 艾言唾弃自己,都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她将身子大胆地转过去。 沉逾白也在衣服,衬衫已经掉,他的肩膀很宽,平时藏起来的背肌竟然十分漂亮,在衬托下显得窄而有力。整个人像是一支蓄势待发的箭。 他把子也下,出灰的平角内,双腿修长结实,股很翘,艾言觉比她的股还要翘。 端端身材怎么这么好啊?艾言一边将自己的头发捋顺,一边在心里嘀嘀咕咕。 随着内被丢进脏衣篓里,沉逾白转向艾言。 光线勾勒出他高大的身躯、遒劲的肌,体染上一般的泽。 最不能让人忽视的是间昂扬的茎,它已经完全起,犹如一赤红的烙铁,圆润的头硕大,上面布绽开的青筋。一如之前照片里的模样。 艾言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纤薄的背抵上冰凉的瓷砖。 沉逾白一步步朝她走来:“这不是你一直想看的吗?躲什么。”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