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要打他们?」回到家后洛琼恩问。 「不该吗?你看他们讲那什么北懒话?」霍书笛忿忿的下西装外套说。 霍书笛过去时霍叡格的男友就一直用轻挑眼神看着霍书笛,霍书笛当下没发现,但她有察觉到霍叡格对她有种理不理,她想着霍叡格跟朋友已经喝到某种程度了,还是聊几句就离开好了。 谁知道霍叡格男友突然说:「一指头还是两指头?」 「啊?」霍书笛疑惑问,瞥见霍叡格在一旁不停窃笑。 「拿我老二的度来讲,起码要拳头进去你才知道有东西在里面了吧?」男孩握起了拳头说,霍叡格跟朋友忍不住大笑出来,男孩也跟着疯癲笑着说:「哇。这样子到底是还是打拳击啊?」孩们放声狂笑,霍书笛一领悟,霍叡格男友就被左鉤拳了。 想到这如此羞辱的语言让霍书笛有点迁怒般的对洛琼恩说:「你干嘛要阻止我!」 「我能不阻止你吗?天啊。你就不能理智点面对事情吗?我知道那种话听了会让人火大,可是你以为用拳头就可以解决问题吗?就算别人讲话不合理,甚至人身攻击,你也不应该就只知道拿拳相向吧?君子是动口不动手……」 「对!你最理、最君子!我才不要像你这么窝囊又懦弱只知道被羞辱假的!只会在这边对我说些道貌岸然的话就滚回你家,我不想看到你!滚!滚啊!」 洛琼恩绷紧下巴看着霍书笛几秒后便转身离开,关上门后双手在大衣口袋强忍住泪水的往家里方向走,走了五分鐘左右后眼泪开始滴下来,泪水这一掉就像是破了一个小的米袋掉下一粒米后就开始越掉越多的渐渐撑开破而倾巢而出。 她用嘴巴呵着气,她多久没哭了?自从那一条条无情的鞭痕、一块块、一包包让大人抓着去撞墙的瘀青跟肿包留在她身上、头上时,她就不哭了。因为这些人其实没有真正伤害到她,伤的只是皮,不是心,她对他们没情。 我们不必要为我们不的人哭,即使他让我们皮开绽,但没关係,最重要的是灵魂仍完整。或许这些伤痕很痛,但灵魂从未颤抖过。 洛琼恩早就发现,舅舅、外婆甚至阿姨对她施以暴的模样,滑稽到让洛琼恩想笑。我们能明白吗?洛琼恩才是赢家,因为她的存在才是磨耗到这些人的神,是她搞疯他们,不是他们搞疯她。 他们连晚上睡觉都要因为想到她的存在就全身不对劲的睡不着觉、看到她就烦躁厌恶,折损神、负担情绪的是他们。我们该看看他们的样子,像被乾力的枯尸,丑得要死。 但霍书笛真的伤害到她了,因为她霍书笛。 而她真的好害怕霍书笛会因此放弃她。霍书笛曾经是一个掌权者,她真的甘于为了一个女人一瞬间掉落到成为毫无人权的阶下囚似的任人宰割与辱骂戏謔吗? 洛琼恩已经走上公路了,霍书笛仍没出现。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