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晓惜靠在门边,上身校服解开七八糟的,口处还有斑,像被玩坏的洋娃娃。 霍勋了纸给她擦,看着她上下起伏着的被器摩擦蹂躏得皮肤泛红的双,手上动作放缓了,“今天不能去酒店了,刚刚那边发信息说漏水了还在抢修。” “嗯。”曲晓惜轻应,看着自己身上被擦净,急忙将罩和衬衣穿好垂头认真系纽扣。 “你下面这么不难受吗?” “啊?”曲晓惜动作一顿,她觉得情况不太对,“我...我不难受...” 霍勋已经过一次的半软器此刻竟然又再次立,刃高耸紧贴小腹,“这么怎么会不难受呢?不能光我,不让你吧。” 她不知道霍勋是用哪套逻辑说出这句话的,但她本来不及反驳,后颈儿被捏住,人被抵到了门上,裙子拉高堆迭到间,内褪到膝盖弯,膝盖被顶开,炽热器从后面贴上来。 霍勋的另外一只手下她的,让她的圆润股翘起,这样更加方便器在她的花口裹着能润滑的花摩擦。 曲晓惜最受不了这样贴的前后磨蹭,器总是蹭过她前面那颗粒,让她弯折弧度的脊背和小腿都忍不住的开始轻抖,发出微弱轻,“嗯...” 散在清丽肩头的发丝乌黑柔顺,霍勋将其放置一边在她脖颈处啃咬,他嗓音喑哑,“还说没觉,你下面的水都滴到地上了。” 曲晓惜咬嘤咛,“讲...我没...” 话还才讲一半,器大力进水滑甬道,曲晓惜的后半句话被蛮横填入进她花径的器堵在喉咙里。 后入的姿势让巴进得格外的深,霍勋每干一下都能撞到她花径里娇弱的花心上,往那处猛怼猛干,密集的撞击牵带出来的酥麻快意让她只想往前爬,可抵上的只有面前这道坚固的隔间门。 她不得不扬起后脑勺,转头向始作俑者哭泣求饶,“慢...慢点霍勋...呜呜,受不了...” 霍勋双手掐着她的后,情泛滥到他的眼底,颤里的软住他的柱身,绞得死紧,动的时候连带着水涌动着从口处出,“你夹这么紧,我慢不下来。” 他不但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甚至还越撞越快,窄空间里响起“啪啪啪”的动水声,撞得深处的腔口直颤。 “不要...不要...别...” 曲晓惜手指趴在门上抠得指节泛白,她断断续续地呻,密密麻麻的从花心浸入,她终于无力承受不住巴几乎从后面快把她捅穿的力度。 花深处涌出大股水对着柱的柱头浇了上去,稚的痉挛收缩,霍勋被夹得受不了,这站立的后入本来就比在上的体位更刺他的五。 他着浇注在他刃上的水在大力干数下,皱眉出器在她的白的部上。 又转身纸给曲晓惜擦掉,把她的内给她穿好,女孩是彻底力了,有细密的汗珠挂在她的额边,眼尾的,不知道被到了多少泪,双腿更是软得不行,只能靠在霍勋肩头,被他托住才能不往下滑。 “你先站好,我把裙子给你拉好。” 霍勋被她摇摇晃晃又软绵绵的模样搞得顾不过来,又要给她整理衣服裙子还要给自己提子,大致收拾好之后将人带出到走廊上。 霍勋沉默跟在曲晓惜的身后,跟往常一样懒散兜,看着女孩在前头有些腿软的扶着墙往教室走。 微风轻吹,吹散不少暧昧浑浊的气息,也将曲晓惜身上混杂在里面微不可闻的甜腥味送到霍勋的鼻尖,淡得只闻到一瞬,但他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来自他的身上,所以是只属于他的味道。 他忍不住低头嗅闻了一下自己。 很好。 曲晓惜自带的那股椰香裹着橘香的干甜气也粘附在了他的身上...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