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勋处理伤口的手法和力道很随意,浅擦两下觉得差不多了就将棉签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目光一滑,落在乖巧坐在凳子里上听候发落的曲晓惜身上,他下手没有轻重,好几次都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微皱起眉,可愣是一声没吭。 只有因为他重的呼吹拂,耳尖透出的那一点薄薄的粉,又受到他毫不遮掩的目光,脸颊沁出的红。 她知道是被骗的吗?是他在犯罪,甚至给了她一个星期去考虑,但凡她稍微叛逆或者无所顾忌一丁点都不可能想到同意他这样的下策。 太乖了,被教得半反骨也不长。 霍勋喉头艰难滑动两下,体内有座想要发的火山,“你把衣服了,去上躺着。” 曲晓惜听得脚趾都抓紧了,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收紧拽住了校服裙摆,脑子有点发晕发涨。 “我...我想洗个澡...” “伤口不能沾水。” “这不算什么伤口,我刚刚走过来的时候身上出了汗...贴在身上不舒服,这校服明天还要穿的。” “你怎么这么麻烦。” 曲晓惜没应话了,只觉得有些郁闷,怎么他自己洗澡就不觉得麻烦,轮到她就不行了。 她从凳子上起身走到边,垂下头开始缓慢地解开自己领口白的纽扣。 出架着细细脖颈的肩颈锁骨,瓷白的肌肤,刚好包裹她发育隆起的部的罩,中间有一条眼可见的深沟。 后背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呼之飞,纤细雪白的线。 美好的一切。 曲晓惜衣服还没有完全下,人突然被大力推倒在柔软的白大上,让她猝不及防,目光落在天花板上,大脑空白一瞬,来不及做反应。 接着是陡然撞上她齿间来势汹汹的吻,她的衣服被剥下,丢到一边,短裙侧边的拉链对霍勋来说好像有些麻烦。 他生拉硬拽了好一会儿,曲晓惜都听到了线断裂的“刺啦”声,让她一阵心慌,这是她上个星期新买的校服,要是扯坏了怎么跟家里人说。 曲晓惜伸手推了推身上这副滚烫劲实的男生体,本推不动。 他怎么总是这样... 霍勋将她的舌头卷出来唸,津融发出糜的渍渍水声,曲晓惜又一次体验了因为缺氧而引发的眩晕,仿若在云端漂浮。 短裙终于被下,舌也被放过,才堪堪进一口新鲜空气,曲晓惜就只觉得前的罩被推到下巴。 雪白子上的晃眼红痣跳入霍勋的视线,那是一切恶劣念头的伊始。 他欺身张嘴含入轻咬一会儿,意地看着那处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又将那对又滑的娇捏在一起,让粉红的尖相贴。 “女孩的子真漂亮。” 霍勋挪不开视线,他再次含入,像花苞一样的头逐渐立在他的舌头间待放绽开。 “啊...嗯...嗯...” 曲晓惜被玩的有些失神,她实在没忍住发出几声细软娇娇的呻,很轻...因为她觉得那样的声音很羞人浪。 “喜这样啊?” 落在霍勋的耳朵里却是催化剂,他更加肆无忌惮咬搅着她的尖,空出来的手往下走,又隔着内她的花心。 曲晓惜瞬间脊背僵直,在小巷里被触碰那处又了出来的余韵又统统回到她的记忆里,身体瞬间颤巍巍地发着抖,往上轻抬成一座小小的拱桥。 “那这样呢?” “呜...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啊...” 她直觉再来一次她会坏掉的... 霍勋隔着女孩软软的内布料,指腹受到了润水气,他轻哼,“还说不行,都成这样了。” 内被扒下,手指这次不在口绵,而是直接缓慢嵌入,里面娇得不行。 霍勋隐忍得后背都是一层薄汗,下面涨得都有些痛了。 “不要...求你...” 曲晓惜抖得更加厉害,异物探入她最为脆弱的花茎深处,搅那一池软烂水,她控制不住的发出柔弱泣音。 身下传来动静,霍勋边撤出手指,边叹,“你太了曲晓惜...” (有话要说,一会儿还有一更,会晚点,百收我可能明后天补更...来点小猪,让我再忙点也没关系...)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