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李三公子那样好的郎君,一表人才,风度翩翩。 阿婵心中叹惋,主仆同心,她自幼服侍小姐,一块长大的身边人,如何不知道小姐的心事。 小姐一贯能忍,那在马车上也敢豁出去同四皇子抢夺婚书,手心的红痕至今没有消去印记。 如今只盼着李言争气,早挣得功名,来盛京重聚,许是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屋内雾气升腾,水汽弥漫遮住她的眼睛。 幼宜倚在木桶边缘,刚在船头淋了些雨,阿婵非让她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 秋月无声,照一室光旎,寂静无声。 这天确实是冷了下来。 水面漂浮着几朵红花瓣,雪白的玉腿在水下若隐若现,口浮出水面,出鼓鼓的那两团雪白中带着一点嫣红的小山峰。水滴顺着脖颈缓缓滴落,偏有些促狭作怪的,凝在前两颗莓果上,似含苞绽的花朵,带着清晨的朝。 她这副身子,无一处不白,像是泡在牛中长大的一般。 周晟翊推开门,目睹这幅美人沐浴的香场景,呼不由急促几分。 他想起中小佛堂里供奉的白瓷观音,那观音神像高坐莲花神坛,似喜似悲,半嗔半怒的俯视着芸芸众生。 眼前的小观音却不着寸缕,半惊半惧的盯着来人,身子缩成一团。 “出去”幼宜惊喝一声。 她整个人没入水中,出一颗脑袋,望着不过几步之遥悬挂的衣裳,却不敢起身。 幼宜深口气,指着他,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如何在这里,不是去青州了吗?” 周晟翊不语,缓缓踱步上前,不忘将门带上。 他一身鸦青长衫,裹挟着深秋的寒意向她走来,一步步,越来越近。 她的手紧紧握住木桶边沿,隔着朦胧的水雾,那人的面孔越来越真切。 周晟翊就这样站到她身旁,居高临下,窥一池光。 不想她身子看着单薄,褪去衣裳,该发育的地方都长的很好。 她仰着头,像是凉风里半折的一朵娇花,楚楚可怜,惹人疼。 他莫名生出一种想要摧残了这朵娇花的念头,攀折她,碾碎她,将她拆骨入腹,尝尝花的滋味。 宽大的衣袍掩住他腹下的起,却掩不住他眼中漆黑如墨,沉沉如雾般想要噬一切的眼神。 周晟翊不过比她大了三岁,中年十六的皇子都早早安排了侍寝女。 他却是个例外。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独念着眼前这张般般入画的容颜,夜难眠,难安,如今人就在眼前,又在顾忌什么。 这样想着,他的手便抚上她的脸颊,想要试试这尊小观音是否真如佛堂中供奉的那尊神像般,触细腻,光滑。 幼宜吓的花颜失,再顾不得传言出去坏了名声,正呼唤阿婵时。 男人的手捂住她的嘴,她细碎的呼救声从指中漏了些出来。 周晟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手指却不老实的在她身上连起来。 从上而下,一寸寸,一点点,划过她绯红的脸颊,小巧致的耳垂,细长的脖颈,慢慢停驻在前,果断撷取了那枚红彤彤的小果实。 他心意足的发出一声低笑,俯下身去,两指并拢,将那枚小果实送到口中。 却唯恐冷落了另一枚,?迫不及待的想要收获所有。 带着一股香,甜甜的,他允着,用舌头将她的头包裹起来,卷起,松开,反反复复,时不时停下来,观察她脸上的神。 身下的女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双眼睛漉漉的望向他,眼中却是惊恐。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