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文突然放下手,指着沈长秋腿上的猫爪拍,皱起眉问:“你那玩意是什么?” “什么什么?”沫沫起身越过副驾驶靠背,也看到了,“猫爪?好可啊!” 严宁神情一变,还没想好说什么,沈长秋举着猫爪拍兴奋跟沫沫分享起来。 “这个啊,阿宁给我的,你看你看!” 他抻着手臂,展示上面的爪印,“可吧?你把胳膊出来,我给也给你一个,就是有点点疼。” “沈长秋……”严宁沉声提醒。 “好好好!”沫沫陷入兴奋,也回应的飞快,袖子一捋,胳膊一伸。 沈长秋直接抬起木拍。 “啪!” 严宁手伸在半空,沫沫手臂上的红痕还没出现,沈长秋手中的木拍和膝上的包却突然被严宁抢走。 “先别玩了……”她略微咬牙,黑着脸打开主驾车门下了车,边走边将木拍进不可言说的包里,打开后备箱扔了进去。 行云水一气呵成。 “哐”一声,后备箱大力合上,叶青文盯着他们胳膊上的猫爪,又打量单纯懵的沈长秋。 他透出察万物的谜之微笑。 严宁坐回主驾,这时沫沫手臂内侧刚好浮出浅浅的猫爪痕迹。 “赵远见你看!”沫沫端着胳膊动不已,又对沈长秋说:“等到了,你给他也拍一个吧!” “拍什么拍!一天到晚瞎玩!知不知道这是干嘛的!” 这话,是叶青文说的,车内一下寂静无比,所有人好奇看向他。 除了心虚的严宁。 “是呀,干嘛的?”沫沫问沈长秋。 沈长秋看着木拍,又看向无语的严宁,“这个……活血的呀,跟刮痧差不多,是吧阿宁?” 严宁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她心里暗骂,也不管叶青文今天的欺诈行为了,随口敷衍道:“是是是,坐好出发了。” 快翻篇吧。 终于,树下这辆浅灰的suv缓缓上路。 “出发咯,真舒服呀,不过不是我说,”叶青文躺靠在座椅上,手搭上赵远见的肩膀,“赵小徒弟,就咱俩是个穷鬼啊,还是有钱人玩的花!” 唰一声,车踩了急刹,全车人没做好准备往前撞,沈长秋靠回座位,看向前方空的马路,侧头焦急问:“怎么了吗?” 严宁没理沈长秋,看向中间的后视镜,冷冷说:“叶青文,你什么意思?” 这两人的目光汇,一个冷,一个玩味,剑拨弩张的情绪让他人不敢发言。 “啧,谁刚才想赶我走的来着。”叶青文抱臂看着窗外,“小富婆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癖好也——” “有话快说。”严宁警告他。 “房间,我要一个好房间。”叶青文摊开双手。 “你!?”严宁瞪他。 沫沫很快反应过来:“啊?叶律师,你骗我们来打扰他们就罢了,你连酒店还要蹭啊!” “那怎么会,房间……我定了两个没窗户的。”叶青文倒是一脸坦然,对着中央后视镜摇头晃脑眨了眨眼,又说:“但现在,我想住有窗户的,还想吃海鲜,你们想吃什么尽管提啊!别客气!” “我、我不用吃别的。”赵远见急忙说。 “你怎么到处蹭吃蹭喝啊,叶老师。”沫沫皱眉吐槽。 叶青文砸吧嘴,“我不管,我就要吃海鲜住大房子,不然……哎!小呆瓜,我跟你说,那——” “闭嘴……”严宁咬牙切齿,一脚踩上油门,“我给你订!” “撑不死你……”她小声嘟囔,叶青文一个律师,那么见多识广是不是有什么病? “哈哈哈哈!富婆大气!”叶青文搂着赵远见得意大笑。 沈长秋刚才还稀里糊涂等叶青文的话,严宁竟然率先妥协了,也没搞明白叶青文又抓住了什么把柄。 但他还是锐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还有严宁今天带的包……难道……刚才那个猫爪,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可是……真的很可啊。 目的地将至,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平安无事,叶青文占了便宜也不再多舌。 车窗外,抚仙湖的水比滇池还要蓝,它是仅次于长白山天池与喀纳斯湖第三深的高原湖泊,平均深度达到了90米,最深处155米。 车拐向上山路,越攀越高,抚仙湖的视野也越发美的惊人。 最后,车停在山间一处中式庄园前,一下车,面前是一座近十米的人造瀑布,一旁白石上,小小的字写着“云漫”。 logo越小,越贵,这就是格。 沈长秋车门还没来的及推,伫立一旁的门童立刻上打开门,领着他们去往大堂。 茶香与淡淡烟香转,这座山庄不仅提供高级住宿,茶道和饮食也极为出名,来来往往不少名门贵客与绅士靓女。 跟着门童前进,这一路,中式禅意的山水与曲径通幽配合的淋漓尽致,跟着小径一弯,一转,一座小型庭院与留白山水映入眼帘,远处窗景中,蔚蓝的湖面与远山黛,就像一副天然的装饰画。 下车的几人除了严宁和叶青文,越看嘴巴越合不拢,走走停停,这三个穷人,哪里见过这种世面。 而叶青文的民宿与这里相比较,就像是村里养养鸭的野院子。 按照正规程,他们在庭院般的大堂里办入住手续。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