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们来了,田升扭出了一个笑脸:“你们来看我了!” 张良率先行了个礼,弯下:“拜见王后。” 我和项伯也跟上,齐王后虚抬了一下手:“都起来吧,子房,有些子没见你进了。” 好像齐国王室的人都认识张良,我抬眼偷瞄他,只见他谦和有礼的回答:“这些时一直在忙学业,少有在外走动。” 骗人,明明老跟我们在一块玩。齐王后说:“升儿要是跟你似的就好了,前几天田轸和林人跑到大王那里狠狠告了升儿一状,那两个狗砍头死的白眼,只知道来这些卑鄙手段,呸,都是一个下货!” 我惊了,我可算知道田升随谁了,王后也太彪悍了,这居然是王后?我想起我们赵王里仪态万千雍容华贵的王后,妈呀,齐王建难道好这口?难得张良听到这番毫无素质的骂人话,还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我旁边的项伯快尴尬死了。 “可怜我的儿,被打成这样!”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句齐王后开始抹眼泪,田升涨红了脸,捶叫道:“母后,你赶紧回去,我不要你在这里待着,我要和他们说话!” 齐王后含着泪,瞪着他,似乎不知拿他怎么办才好,终是了气,和我们客套几句就走了,临走时吩咐人拿了点心过来放在边。 项伯直言:“你怎么会被打成这样了!” 项伯还戳了一下他的股,田升嗷的惨叫一声:“别动我!”平缓一些,他说:“算你们有良心,知道进来看我。” “问你话呢,怎么搞成这样了?”我在他边坐下,项伯意识到什么,将田升的被子扯上去盖住了股,又痛的田升几声惊呼。 田升哼哼唧唧:“田轸和他母亲不知道跟父王说了什么,父王特别生气,荣叔叔都没劝下来,打了我一百板子。”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特别像齐王后:“不过还能说什么,肯定是林夫人又去父王哪里哭哭啼啼了,那妇人就知道哭!” 虽然田升股开了花,但是看到他的模样我真是忍不住想笑。田升不的拧了我一把:“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你比田轸都坏!诶,我这几天都没出去,想你家厨子做的鱼了,你明叫你家厨子做好了给我送过来吧。” 我语,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接这个话题,我问别的:“你和田轸是兄弟,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那天不过是谁的马车先过的问题,让一步不就好了?” “你不懂,田轸是个险小人,林夫人是罪臣之后,他们都不是好人,所以全家都被杀死了。这种人就该死全家。”末了田升狠狠的说。 终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便多话,虽然我肚子里很多好奇想八卦一下,但还是忍住了。在田升这儿待了不到半个时辰我们就准备走了,实在受不了田升像个巫婆一样在那里咒骂田轸母子,小小年纪哪来一肚子骂人话! 我们三个忙不迭的告辞走了,项伯摇头叹气:“他不在的的时候觉得少了些热闹,真正见着了真是有些受不了他那张嘴。” 我直想笑,不过可以看出田升从小过的子是非常顺的。齐王后那么……彪悍,除了齐王建,恐怕没有人敢对田升动手使脸。可是刚刚从田升三言两语看,田轸母子敢告他的状,应该在里也是很受宠的,有了底气才敢告王后嫡子的状。 我们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浮先生出来,大家又一起坐车回去,浮先生问:“田升怎么样了?” 张良说:“正卧休养,恐怕还有好几才能来上学。” 浮先生闻言叹了口气,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解忧楼的经营逐渐稳了下来,某一我翻账本,发现齐国的很多官员都去过香馆,每一间包厢的订位都有详细记录。其中包括了齐国的丞相后胜和田升的叔叔伯伯,还有其他姓氏的贵族,这里面我认识的名字只有田升、田假、田荣、田轸,他们老齐家人来的最多,名字也是傻傻分不清楚。 收税的事问过田升无果后,我让夏福一直做两本账,一本真一本假。没办法,只因管赋税的是田假,田假此人滑不溜秋,还是小心为上。况且后面从张良那里了解到,齐国王室里拉帮结派很严重,我只是听了一两句,我就坚决的表示除了田升,其他姓田的一律不深。 生活固定下来,我还是我的富贵闲人,去学上课,在家数钱,偶尔去香馆和女孩子们研发一些新的节目,不知不觉就到了冬天。 齐国的冬天没有太冷,不过风大,还是得需要穿的很厚。六艺堂里放了两个火盆才觉得温度刚刚好,浮先生从儒学讲到了兵法,去冬来,一年马上就要到头了,我们每个人有两个月的假回去过年,今天最后一天的课,大家都是忍不住的兴奋动。 “……回去之后学业不可倦怠,背诵《六韬》第一卷,来年回来默写。”浮先生前面说的我一个字都没记住,倒是后面这句话让我们后面两排的三人苦了脸。 浮先生和张良一走,大家就开始告别,田升率先发出慨:“终于有两个月不用看书啦!”他问项伯:“你是要回楚国吗?” 项伯点头,却看向刘:“刘师兄你是回楚国丰邑吧?咱们可一道走,我家人明就到了,有他们护送路上安全,还能做个伴呢!” 刘笑道:“我也有此意,可以一道回去。”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