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川梦子却又疑心这是她的多想,她的猜测只是源于光影造成的视错觉,因为很快,他又恢复了以往充尊重的样子:“老师会选择同我商量,我自然就忍不住对您付的信任而到愉快。我知道了,为了不辜负您的信任,我会对其他人保密的。” 他又出了,那样看似毫无霾的笑容。 太过认真了吧,中也。 森先生肯定早就已经猜到了,所以保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啦……这么想着的小川梦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算啦。 毕竟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辜负对方的好意也很重要吧?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个多月了。 和以前的工作强度相比,现在的休息时间无疑多了不少,多到小川梦子都有点不习惯的程度了。 听起来稍许有些可悲,不过她的确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好,休息时间也只是看点可有可无的东西来打发时间。 所以当周六的下午,百般聊赖中的她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动静,不由得好奇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中也?”她有些迟疑地唤着这个刚刚下班的同居人,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分辨出了他在捣鼓的东西,“这个是……桌球吗?” “嗯,前几天老师不是正好提到这个比喻吗,想起来正好许久没碰了,有些手。”中原中也站在活动室的中间,刚刚将折叠的台球桌布置完毕,“虽然稍许积灰了,但似乎没什么大碍。” 随着重力的红光,原本四散着的灰尘也迅速凝聚成团,用纸巾擦抹了一下就变得焕然一新了。 真好用啊,重力的异能。 不知道第几次在心底发出这样的叹,小川梦子询问道:“要帮忙吗?” 甚至还没有等中原中也来得及回答,她就已然找出了被放在一旁的球杆以及台球的三角框了。 当她把这些都放在桌子上的时候,立刻,中原中也就笑了:“多谢,不过,真的是久违了。” 故技重施的,这些东西在他的手中焕然一新。 “真的久违了。”他重复着,出了尤为怀念的神,“以前还经常和……朋友们一起玩呢。” 说到这里,他像是察觉到了小川梦子关切的目光,转过头望了过来:“真的只是稍许有些怀念,不过……好了,手给你。” 他甚至还专程下了右手的皮质手套,才手心向上,伸到了小川梦子的跟前。 简直就像是那一次,对于安行为的复刻一样,稍许不同的是,主动的人成了中原中也。 “……真是的。”握住对方的手,甚至还用力摇了摇,小川梦子忍不住慨,“中也这种神稳定的坚韧……每次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很出哦,简直就像发光体一样。” “我是什么萤火虫吗?”结果得到了这样不轻不重的吐槽。 “也可以是‘神明大人’吧?听起来会帅气一点。” “啊,您对另一个我这么说过吗?那他一定会很不。”面对一脸“你怎么知道”的小川梦子,中原中也忍不住笑着解释道,“这听起来太遥远了,而且,被注视着的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一样。”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意有所指。 可没等小川梦子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已然挣开这个握手,退后了半步掉了身上稍显束缚的西装外套。 哪怕明知道自己正在被小川梦子注视,不,或许该说正是因为知道被注视着,他轻笑着上对方稍许慌的目光,慢条斯理地掉了脖子处的波洛领带结。 如此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得气。 他松了松领口,这样一来漂亮的锁骨完全暴在了视线之下,瘦弱但又不失肌的膛更是在衬衫和马甲之下若隐若现。 当中原中也勾了勾脖间的choker,意地看到小川梦子避开了自己的目光。 一副想看又不敢直视的样子,老师果然很喜他的身体吧? 明明都已经频繁地表现出对于同他身体接触的渴求了,却碍于某些奇怪的……道德么或者什么东西又硬生生地抑着,这种截然矛盾、反复进行着自我斗争的行为,充着隐忍,不是很可吗? 中原中也活动着身躯,拿起了台球杆,转了转顶端的头。 随后,整个人几乎半趴在了桌子上,身体紧绷的样子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美洲豹,他眯起眼睛,对准着白球轻轻一击,白球推动着1号球快速向前,结果却是两颗球同时入了袋。 “啧。”他有些不这样的失误,“果然,太久没碰了,手还是需要适应一下。” 这简直是一场视觉的盛宴。 小川梦子知道自己应该将注意力集中在他击球的手法,心计算的运动轨迹,球入时候的角度,一声声的击球声,而不是……黑的手套和白的球杆的彩对比,紧绷的大腿曲线,间骤然出的一点白皙,以及,圆润的看起来摸起来手就很好的翘。 要、要是对方是中原先生的话她肯定就蠢蠢动地拍一下了,但这可是中也…… 这么做太过分了吧,会被当成是变态的,都属于是扰了。 她极力抑着自己对于中原中也身躯的痴,一直以来她都做的很好不是吗?虽然想要和中也保持一些肢体的互动,但她保证在此之前都不至于这么下……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