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坚实的物什,碰触到温热软的媚,刺得姚杳那小身板惊惶地颤了一颤。 “别动。”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多少有点紧张,“要是我没控制好,太深了,你就等着去冥界吧。” “喵呜,我害怕。”她僵硬了身体,怯弱地回头去看他。 他的神很是认真,凤眸专注地凝视着她的下体,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把持着那银簪,小心翼翼地戳进她的小里。 “疼么?”他问。 姚杳的下意识地缩了缩,媚紧了那枚簪子。 “不疼,就是有点的。”她如实道。 “嗯。”傅远淡淡应了一声,拧转着簪子,继续深入。 “喵~”她娇嗲地叫着,滑的媚和银簪严丝合地粘合在一块,随着银簪的不停旋转,媚传来难以言喻的酥麻快。 “怎么了?”听到她的叫唤,他问了一句。 “好舒服喵~”她眯了眯眼睛,软绵绵地瘫在他的大腿上。 傅远看着她那水润粉的小,以及嵌入里的银簪,有些心猿意马。 这么细的一银簪,不过了短短的三公分,就能让她到舒服? 她那,未免也太小了吧? 如果换成他的巨进去……她岂不是得…… 不对。 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对一只五百岁的小猫想入非非,傅远狠狠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 他做了个深呼,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在她的小里温柔戳刺着。 姚杳以前哪儿受过这种刺,得直在那儿喵喵叫,整只猫像是被掉了骨头,柔若无骨地趴在他的大腿上。 她撅着股,到了后头,甚至还忍不住主动摇摆部,合他的每一次。 “真……”傅远低喃一声,的速度快了几分,有一刹那,竟产生了是自己的,在着她的的错觉。 “喵~什么?”她觉自己脑子像是灌了浆糊,他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 傅远不再说话,一心干着她的小。 纤细的银簪在小里进进出出,挖出越来越多的靡花,打了她的软,以及他的睡,留下一片深水痕。【f uwen w u】【m e】 “喵!~”她突然尖叫了一声,脊背宛若一把绷紧的弓,忽的拱起。 她那四只雪白的小爪子,紧张地揪着他的子,开始有节奏地痉挛着,咬紧了那枚做着活运动的银簪。 “高了?”傅远艰难地动着被绞紧的簪子,想拉长她高的余韵。 在没什么前戏的情况下,从入至今,不过三分钟而已,她居然这么快就高了? 他的身体似乎有些燥热,被她在身下的柔软具,竟逐渐有了膨发硬的觉。 不可以。 发觉到自己居然对她起了反应,傅远心慌意地把银簪拔了出来,并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空当,把她放到了一旁,猛地起身,闪进了主卧里。 姚杳的快渐渐退去,见他紧闭房门,心下颇为不解。 刚刚,他们相处的氛围,不还愉快的么? 他怎么了? 她看了眼被他抛弃在沙发上的那银簪,尖端尚存着晶莹的花,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闪着亮光。 “干爷爷,你怎么了?”姚杳蹲坐在门口,抬起爪子,敲了敲他的房门。 “没什么。”里头那人冷冰冰地回复她。 “那你怎么突然进房间了?还有,这簪子怎么办啊?” “簪子,你随便找个地方放着。”他顿了顿,接着用生冷的语调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 最好,回到她的妖界去,别再让那不小心系上的红绳,扰了他清净寡的心。 “哦。”姚杳低落地应了一声,男人心,还真是海底针。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