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深了一口气,下心头莫名萌生的、蠢蠢动的情愫,取了花洒,冲洗她身上的泡沫。 “喵呜!”水太大,姚杳忍不住哀嚎起来。 从他拆快递至今,不过短短两个小时,她已经充分觉到了他对她的恶意。 “呜呜呜……你,你是想谋杀亲啊!” “亲?我是狐狸,你是猫,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说罢,他挂起花洒,从柜子里取了干净的浴巾,一手把她从浴缸里打捞起来,用浴巾裹了个密不透风。 “我快闷死了,喵~” 姚杳可怜巴巴地说着,怀疑自己的猫生迟早会断送在他手里。 她努力扒拉着浴巾,终于把头探了出来。 “在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物种不是鸿沟,别不是障碍。” “情?”傅远隔着浴巾把她身上的水滴擦干,“我对你,顶多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之情。” “你迟早会喜上我的!喵~你轻点嘛~疼……” 她的声音甜腻软糯,听得他体内突生火,一个不留神,手指再次摸上了她的小尖。 “呜呜~不要……都说不要碰人家的子了~” 他艰涩地了唾沫,故作冷淡道:“闭嘴。” 他在帮她把发吹干。 她那一身猫柔顺细软有光泽,一看便知是娇生惯养的。 她长得倒是标致,这般品相,在布偶猫里当属上等了,倒是不知变成人,该是如何? 也不知道,她的子……是否如她所说的那么大…… “喵~你你,你……” 姚杳没想到他会那么喜摸她的小头,面颊有些发热,一半是羞,一半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干爷爷,既然你这么喜摸我子,不如我们去月老那儿登记结婚吧,以后我的子让你摸个够~” 闻言,傅远吓得立马回了神,撤了自己作恶多端的爪子。 “小孩子哪来的子……还有,叫我傅先生,什么干爷爷,一下把我叫老那么多。” “喵……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要不我叫你‘老公’?” 傅远无语地把吹风机关掉,“那你还是叫我干爷爷吧。” 那样,他还能告诫自己,她只是一个童言无忌的晚辈而已。 生活需要仪式。 即使施了清洁术,傅远依旧去洗了个澡。 回来后,看着那团窝在沙发上的小球,他烦躁地戳了戳她的背。 “你爷爷派的人,怎么还没来?” “喵呜~从妖界上人界那么多程要走呢,哪有那么快?”她有气无力地拉着长音。 他睨了她一眼,在她身旁坐下,“你怎么了?奄奄一息的,想在我这儿碰瓷?” “才不是喵……”她楚楚可怜地抬头看他,一双湛蓝水眸澄澈明亮,“我觉身体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说完,他那灵的鼻子,忽的嗅到空气中,散逸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有点像是……雌发情的味道。 姚杳慢腾腾地往他那儿挪着,甚至大胆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的头贴着他的小腹,撒娇似的蹭了蹭,“下面……好奇怪……” 第一次和异如此亲密地接触,傅远老脸一红。 然后,他抱着“作为一个长辈,理应关怀小辈”这一冠冕堂皇的想法,说出了一句让自己追悔莫及的话—— “你转过来,我帮你看看。”Wedalian.Com |